蘇甜看出了白枝的心事,但沒有多問,只是輕輕地握了握白枝的手,給予默默的支持。
車子在警局門口停下。
兩人一同走了進去。在詢問室,們見到了那兩個被抓的人。
兩個都是男的,蘇甜和白枝兩個人看到他們都是一臉意味深長。
對視一眼,仿佛再說:
“男人果然不行。”
“男人真的不行。”
兩個肇事者,一個年紀大點一個年輕,年輕的那個男孩就是之前白枝在講解時試圖刺傷的人。
年長的,就是撞傷蘇甜的。
因為他撞了人還逃逸,所以現在也被關在這里。
白枝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詢問他們關于顧靈的事。
然而,那兩人的回答并沒有給帶來太多有用的信息。
刺傷白枝的男生,只是承認了自己是人指使,但并不清楚背后的真正主使者是誰。
至于年長的車禍肇事者,一口咬定只是開車不小心、不是故意、也無人指示。
問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什麼收獲。
更要厭男了。
詢問結束后,白枝和蘇甜并肩走出了警局。灑在們的上,可兩個人心都有些晦暗。
“枝枝,別想太多了。”蘇甜輕聲安道,“我們會繼續查下去的,一定會找到背后的真相。”
白枝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的確是很可疑。
有種在明敵在暗的覺。
而且還有周淙也故意瞞郵件的事。
越想越煩,讓到無比的煩躁和不安。
然而,就在這時,白枝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周淙也打來的電話。
“喂?”白枝接起電話,聲音克制得還是平靜。
“枝枝,在哪里?”周淙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一急切。
“我在警局。”白枝回答道。
“你等等,我馬上過來。”周淙也說完后便掛斷了電話。
他也是才知道白枝和蘇甜去警局了。
沒過多久,周淙也便趕到了警局。他看到白枝和蘇甜站在一起,便快步走了過去。
“沒事吧?”他關切地問道。
白枝看著他,心中的怒氣突然涌上心頭。
但最終還是忍了,淡淡搖頭:“沒事呢。我先去個洗手間,你們等我一會。”
白枝說著就走了。
而那邊,無論是蘇甜——作為最好的閨,還是周淙也,都是最了解的人,都輕而易舉地看出的反常。
男人向來惜字如金,除了在白枝面前,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很高冷、也不會主搭話的。
蘇甜掃他兩眼:“所以,你是最近做了什麼事又惹了我們枝枝了?”
一個“又”字,男人逆鱗。
蘇甜很高,一米七,穿了高跟鞋,快一米八。
可就算是這樣的高,在周淙也小山一樣的高下,還是被藐視的份兒。
他看一眼:“我?昨晚我們還在親熱。”
言外之意就是白枝不是因為他不高興。
即便他現在心也很慌……
可面子還是很重要的。
怎麼能讓閨覺得枝枝不高興都是他惹的呢?要知道,有時候閨一句勸分,老婆可就跑了!
蘇甜切了一聲:“叔,你可別死要面子了!枝枝這幾天生理期,你們用腳親熱嗎?”
周淙也:“……”
蘇甜說了之后也意識到不對。
臉紅了。
九敏!
用腳XX就是一個梗,結果用腳親熱口而出……
居然沒有違和,甚至還有畫面了。
蘇甜:“咳咳不好意思叔,我就是那個……”
蘇甜覺得尷尬,試圖緩和氣氛。
周淙也卻打斷了這些無效信息:“白枝連生理期都跟你說?”
蘇甜:“這不是廢話!”
蘇甜:“我們從小就一起長大,第一次來例假還是我幫忙的呢,你說我可能不知道生理期?!”
周淙也:“……”
果然。
蘇甜還是很了解白枝的。
,可周淙也心里跟明鏡兒似的。
本來只是有點懷疑,但有了蘇甜認證,既然連蘇甜都覺得白枝在生自己的氣的話,看來,八九不離十了。
他得提高警惕,這幾天找功夫,好好跟他的小太太通通才是。
到底是氣他什麼了?
……
蘇甜和白枝去警局詢問的時候,王婧雅也看到了蘇甜的短信。
看到的時候,還在理發店給的金發補呢!
結果染到一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水果的王婧雅,看到蘇甜的消息,忍不住首接破口大罵!
“我草!”
旁邊給按頭按手的小姐姐嚇一跳,問:“雅姐,這是怎麼了?”
王婧雅雖然富,但平時跟他們都沒什麼架子,所以大家都得很不錯。
王婧雅把手從小姐妹的手里出來,指著屏幕說:“你看,真把你當閨的人,會背著你跟別人行嗎?”
“這……這很正常呀。”
王婧雅卻忍不了!
“們去問了,那我怎麼辦?我還沒說顧靈是報復我沖我來的呢!”
不行不行!
萬一顧靈沖著的人是,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人白枝和蘇甜兩個人相親相地去調查,肯定不會擔心的死活的!
“快點,把我這個洗掉,我要親自去問。”
洗頭小姐妹雖然不知道從頭到尾到底在說什麼,但是很心疼染發膏……
不過這個大小姐向來風風火火說一不二,心疼也沒用。
“姐,那不然剩著半瓶我下次給你染吧……”
王婧雅反應過來,這染頭一次還貴的呢,八千多。
這要是洗了,等于說純浪費八千啊!
王婧雅一遲疑:“算了算了,你給我戴個頭套,我就這麼過去。等我問完了回來接著染。”
洗頭小妹:“行。姐,那你早點回來,不然過了時間就不勻了。”
“行了你放心。”
王婧雅初中就開始染發了,這點作肯定懂,自己都要會染了。
上了自己那輛超跑,首接聯系了顧靈。然后朝現在所在的地方而去。
然而……
要是王婧雅知道顧靈現在正在跟誰在一起,肯定死也不會就這樣頭發只染了一半,頂著包租婆一樣的發型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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