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老婆,我馬上回來,馬上回來。老婆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嘛,我在給你準備驚喜呢。”電話里,王興發討好地道。還好他想起來了,小年這天是那只母老虎的生日。他沒來得及準備生日禮,路上隨便買束花也就算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趕快回來,瑜弟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你這個做姐夫的怎麼能不在?”
“瑜弟,你說錢瑜回來了?”王新發瞬間更清醒了,錢瑜這時候回來,不會是跟他們爭家產的吧!老爺子那麼寵他那個兒子,說不定會把家產都留給他,這個消息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王哥,你真的要回去了嗎,可是人家好舍不得你走呀。”幾個人纏住王新發的不讓他走,王新發一走,錢不就沒有了?
王新發這個親了一口,那個親了一口,甩了幾百塊錢,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幾個人將茶幾上的錢分了,頓時滿眼的不屑:“這個王新發到底有沒有錢啊,才給我們幾百塊!”
“就是啊,浪費我表,下次王新發的活兒,我絕對不接!”
此時,錢家的客廳里,錢家小公子錢瑜正慢悠悠的喝著茶,一雙如翠竹的手格外惹眼,一看就是位養尊優的公子哥兒。
公子哥兒長得一張俊無儔的臉,他媽媽是外國人,所以他兼了所有中外男的特點,材頎長高大,五立深邃,渾散發著一種蠱人心的魔力,高貴中帶著點不羈的邪氣。
錢瑜和他姐姐錢婕,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錢婕的媽媽早就死了,錢瑜是錢老爺子跟后來的老婆生的,錢老爺子非常寵這個寶貝兒子,錢瑜很小的時候,就將他送去國外深造,他這個兒子,果真也沒有讓他失。
“姐,生日快樂,這是我親自給你調的香水,全世界只有唯一的一瓶,也只有這種香水,才配得上我高貴的姐姐!”錢瑜十分優雅紳士地將香水遞給了他姐姐。
錢瑜的國公司,主營生制藥,他本人卻對調香有莫大的興致,不過對人,卻是敬而遠之。
“瑜弟,還是你對姐姐好。”錢婕十分開心,還是自己的弟弟好,知道送這麼特別的禮,他們家那個死鬼,每年生日什麼禮都沒有,就只有一束花,今年若還只有一束花,就將他趕出去!
錢瑜微笑著沒有說話,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的青瓷杯,腦海中卻不自覺地浮現出白天在街頭遇到的那個孩子,的每一個表都是那麼清晰,皺眉的時候可憐兮兮,哭起來可憐。
看上去還很小的樣子,沒想到竟然結婚了,一定是嫁了個老男人!好好的一朵鮮花,非要在牛糞上,真是可惜了。
遠在別墅的李蕭然突然打了個刁鉆的噴嚏,一旁的許悠悠擔心地問:“老公,你是不是著涼了,要不今天我們早點睡吧,那個王新發的事不急,明天再查也沒關系啊。”
許悠悠還是比較擔心李蕭然的。滿腦子都是李蕭然,早就將白天遇到的那個輕薄的變態男人給忘了。
王新發這會兒也回去了,順便在路邊買了一束花。母老虎過生日,隨便表示一下就行了。
“老婆,生日快樂。”王新發一進家門,就討好地將手中的花送給他老婆,還說了幾句甜的話。
錢婕看他又買的是花,當即皺了皺眉,原本是想將他趕出去的,但是礙于瑜弟在,還是給足了他面子,忍著怒氣沒有發作。
“瑜弟,你回來了,多年不見,瑜弟真是越來越英俊瀟灑了。”王新發走到錢瑜面前,討好地打了個招呼。
錢瑜微微抬起眼眸,淡淡瞥了他一眼,微微頷首,算是應過他了,又繼續看新聞。對這個姐夫,他是不放在心上的,他不過是個上門婿,瞧他這個大腹便便的樣子,還滿酒氣,一定是出去鬼混了,大過年的,誰沒事還談生意?
“瑜弟,你這次回來準備待多久,你就沒有留下來的打算?留下來我們一起經營公司多好。”王新發探了探錢瑜的口風。
這個錢瑜出國那麼多年,已經是一家國企業的CEO了,干嘛還要回來跟他們爭家產?不過他年紀輕輕就當了國集團的CEO,一定很有能耐吧,如果跟他一起合作,應該能賺不錢。只是這個小舅子格古怪,好像本瞧不起他,從來沒有用正眼看過他。
錢瑜專心致志地看電視,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王新發瞬間有些臉熱,酒氣又有些上來的,但是不好發作,只能忍了。
良久之后,錢瑜看完了新聞,終于回過頭來問:“你剛剛是在跟我說話?”
王新發在心里冷哼,這個錢瑜也不是什麼好貨,一回來就給他臉看,果真沒有把他當回事兒!王新發心里雖然不開心,但表面還是佯裝道:“是啊瑜弟,你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了,一定很想家吧,姐夫今日談業務回來有些晚了,明日再為瑜弟接風洗塵。”
錢瑜表面不聲,但是王新發心里怎麼想的他很清楚,他不得他不回來呢。
錢瑜悠閑地起道:“不必了,今天是姐姐生日,姐夫你可要好好表現。”
錢瑜說完就離開了。姐姐和姐夫多年不和他也知道,每次姐姐和姐夫吵架,姐姐都會打電話給他訴苦,王新發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竟然敢背著他姐姐玩人!他王新發算什麼東西?只有姐姐玩男人的份,絕對沒有他王新發玩人的份,他不過是個上門婿!
錢瑜一走,錢婕就關門放狗了。
“好你個王新發,你給我準備的生日禮呢,為什麼還是一束花!”錢婕死死地揪住王新發的耳朵,不停地吼他,就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胖的材氣勢很足,甚至將王新發的氣勢都給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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