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全國家裝展覽會”在印城舉辦, 莊斐和吳裕和一塊去參加展覽會。
公司即將發布的兩款新產品“智能洗地機”和“智能烘洗一機”進小批量生產投放試用中,因而,陳瑜清并沒有時間和莊斐一同去參展。
而秦霞, 恰好有幾套坯房想做全屋定制,趁此機會,拿著陳瑜清閑置下來的邀請函和莊斐、吳裕和一塊兒去展覽會參觀學習,找些裝修的靈。
展館承包的是大型陳展中心,參展的都是些知名家裝公司,因此來參觀的企業和個人,各行各業的都有。
莊斐、秦霞、吳裕和分開行。
吳裕和主要負責整家裝設計方案的調研和記錄,莊斐則負責挖人。
至于秦霞。
沒有領任務,四看著,尋找最符合審的家裝設計風格。
莊斐往人群中一瞥,便看到了正與人攀談的前男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擅長搞關系和維護關系,在社方面著實有一些獨特的本領。
宦暉也看到了莊斐,他隨即抬了抬手臂向莊斐示意,然后頗為講究地和正在攀談的人say sorry。
莊斐無意同他流,移開視線去看“全屋定制”的家裝設計樣板。對于他的招手示意,完全不予理會。
但宦暉向來執著,他撥開重重人群走過來,正面同打招呼:“斐斐。”
秦霞隔老遠就看到了不懷好意的宦暉,丟下剛搭上的家裝設計師,放棄了設計師說要給免費設計的機會,趕過來。
“我們沒這麼。”莊斐拎著展館地圖找路,沒分給他半個眼神:“如果你沒辦法裝看不到我的話,就請我莊總或者斐總。”
宦暉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匆匆而來的秦霞打斷:“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想吃回頭草的前男友嗎?”
“可惜啊,回頭草不是誰想吃就能吃到的。”
“怎麼,回頭草吃不上,你這是要當學人了?莊斐做什麼,你都要摻和上一腳?你是誓死都要學那東施效顰了?還是說陳瑜清走了,你智能家居這條路行不通了,開始轉移到家裝設計上來?不好意思,這不行的人他就是不行,做什麼都不行。不像莊斐,有能力的人做什麼都風生水起,哪怕是被前男友坑得凈出公司,人也能重新站到山頂上,睥睨渣男呢!!”
雖然被秦霞比喻什麼回頭草,但莊斐還是忍不住想夸夸。說得就很好,讓人聽著心愉悅啊。
“斐斐。”宦暉不想浪費時間和秦霞這般糾纏,他的目標只有莊斐:“可以跟我一起去喝杯咖啡嗎?”
“沒那個必要。”莊斐冷言拒絕。
不要說坐下來咖啡,莊斐連看到他這個人都覺到由而外的厭煩。
“喝啊,為什麼不喝!?”秦霞卻扯了扯莊斐,故意放開嗓門道:“有些人,沒有對比,就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他想學習怎麼做人,那我們不得給他個學習機會,來教教他嗎?”
秦霞替應下,莊斐于是也沒再拒絕。
默默地打開了手機錄音。
展覽會為促進合作流,在會館里設置了咖啡廳,濃醇的咖啡香氣撲鼻。三個人坐在卡座里,秦霞直接點了兩杯最貴的飲品,宦暉欣然為們買單。
宦暉先問了問莊斐二次創業的況,刻意寒暄,問他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莊斐直接回懟:“你公司的人都跟著我走了,你遇到的困難才會比較多吧?”
“這樣看來,我不過是公司搬遷了個新地址,而你才是迫不得已的二次創業。”
服務員端上來咖啡,宦暉刻意維持著良好的修養:“斐斐,我也是關心你,你不要對我惡意那麼大。”
“不如我們聊點別的?”
不等莊斐答應,他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裝作不聲地問起:“聽說,你跟陳瑜清同居了?”
終于拐到正題上來了。
“你不是看到了?”
又裝什麼明知故問?
“你知道兩個人在什麼況下才應該同居嗎?”宦暉站在的立場上,說:“在兩個人有結婚的打算下,才應該同居,你覺得他能和你結婚嗎?”
“或者說。”宦暉推了推眼鏡,頗為自信:“你父親能看上他嗎?”
“莊清的父母從年齡上來看都能當你爺爺了,他姐姐姐夫也沒什麼正經工作,還經營著一家裁店。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有多人還去裁店里做服穿?也就只能靠給別人修修拉鏈補補鞋,賺點兒零花錢了。”
“陳瑜清的收構,我再清楚不過了。他除了養活自己,還得養活家里四個老人,經濟力是非常大的。我不知道上次,他哪里來的錢給你買的豪車,但我也沒見你開,想必是轉賣了二手吧?”
“你跟他結婚以后,你的工資不僅不能自己開銷,你還得替他贍養老人,還是要贍養四個老人。雖說,你自己的條件比較好,但沒有人會嫌錢多吧?你父親也不希你找個對象是為了準扶貧。”
他又不聲地切換到自己:“我家里還算是面,父母都在制,有比較可觀的退休金,雖然不能支持我們買房買車,但也不會拖我們后。”
莊斐聽著他的迷之自信,無于衷,甚至還有點兒想笑。秦霞了耳朵,聽不下去了:“呵呵,有頭有臉的著名服裝設計師,能被你稱之為修修拉鏈補補鞋的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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