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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便聽時慕白輕笑道:
“這就浪費時間了?我以為你的時間全用來黏在我上了。”
一想到這個人竟然真的一大早就跑去領離婚證,時慕白心頭那無名的怒火就開始不控制地往上竄,說話也就越發得不中聽了。
溫言倒也不生氣,臉上甚至沒有出現任何因為時慕白這番充滿諷刺的話而傷的緒,而是聳了聳肩,默認了時慕白的話,道:
“沒辦法,以前眼瞎,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在你上,現在可不就得珍惜剩下的時間,一分鐘掰開兩分鐘來花麼?”
一旁的范鳴:“……”
人的真的能瞬息萬變的嗎?
昨天總裁還是的心肝小甜甜,今天就說自己眼瞎了?
不僅僅是范鳴,邊上圍觀的時氏員工,也被溫言扔下來的“炸‘’彈”給驚嚇到了。
夫人要跟總裁離婚了?
看這樣子,為什麼還是夫人主要離婚的?
總裁這樣的金婿,夫人還不滿意嗎?
難道是總裁跟汪書的關系,讓夫人誤會了?
可夫人不是自己都說了,總裁看不上汪書這樣的貨嗎?
他們想不明白溫言此刻的想法,站在他們自己的角度,甚至覺得溫言的行為有些無理取鬧。
能嫁給時慕白這樣的老公,誰不得日夜燒高香。
男人嘛,在外面有些花邊新聞怎麼了,哪個男人在外面沒有幾個逢場作戲的。
更何況是時慕白這種京門頂級權貴出的貴公子,又是集團大總裁,有幾個人太正常了。
這樣都忍不了要離婚,以后還能嫁個更好的嗎?
在場的人,除了溫言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聽到溫言提離婚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溫言見時慕白只沉著臉不說話,冷的眸子凝聚著隨時發的風暴,也再沒有從前那般小心翼翼解讀的興趣,只抬手看了一下表,道:
“距離民政局下班還有一個小時,我們現在過去還來得及,走吧。”
落下這話,溫言率先往時氏大樓外走去,也不去看時慕白此刻的臉。
等走出了時氏大門,也不見時慕白跟上來,停下腳步回頭看去,正好對上了他冷厲的目。
以前,看到時慕白這樣的眼神,還會害怕和忐忑,生怕是自己惹惱了他,讓他不高興了。
可現在,當下定決心從時慕白這個泥潭里跳出去的時候,還怕什麼呢。
時慕白能傷的,無非就是仗著深著他罷了。
不了,也就傷不著了。
溫言表冷靜地看著時慕白,開口道:
“不去嗎?別告訴我,這會兒你又后悔不想離婚了?”
雙手疊著放置前,模樣依然是漫不經心的樣子,角勾了勾。
“為了跟我離婚,你可是愿意分我一半的家,都急這樣了,現在我答應離了,你卻不了,這是干嘛呢?”
話落,低眉笑了一下,致的眉眼間,盡是冰冷的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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