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今天本來就累,現在更是心俱疲。
回到宿舍話都沒說幾句,直接卸妝洗漱,然後上床睡覺。
陳穎欣在宿舍裏,喬伊寧也不會多問,每個人都沉默著各做各的事,好像和平常一樣,卻又莫名覺得不太一樣。
不過虞惜沒力多想,太累了。
躺在床上沒多久,虞惜便沉沉睡了過去,但睡得並不安穩。
虞惜久違的做了噩夢,還夢見了靳灼霄。
夢見靳灼霄和陳穎欣們在一起,一群人眼神特別輕蔑地嘲諷。
夢裏靳灼霄說是拜金,說是出來賣的,說他從來沒有喜歡過,這段時間隻不過是和玩玩而已。
虞惜記不清自己當時是什麽反應,隻記得心口像被捅穿了一樣,疼的連呼吸都不順暢。
想解釋,可張才發現嚨本發不出聲音,像變了啞似的,隻能任由他們詆毀辱罵。
看著幸災樂禍的眾人,虞惜很崩潰,有種陷泥潭的絕。
向人群正中的靳灼霄,眼神期盼的希他能拉自己一把,可靳灼霄也隻是冷眼旁觀。
虞惜的心徹底涼了,甚至放棄了掙紮,任由自己下墜,越陷越深,慢慢到窒息。
直至鬧鈴響起的前一秒,虞惜還深陷在夢境中。
驚醒的那一刻,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大口又急促的息著。
今天是周六,喬伊寧和陳穎欣都還沒醒,聽見鬧鈴聲,陳穎欣煩躁地翻了個。
虞惜關掉鬧鈴,坐在床上緩了緩緒,等那陣揪心的異樣過去,才慢吞吞起床。
簡單吃過早飯後,虞惜照例去咖啡館上班,想起晚上還要去SING唱歌,又是一陣頭疼。
鄭飛之前說過離職要提前一周申請,這周的班肯定要上,晚上得過去。
還有天晟那邊也是,虞惜想辭職也不是說一就能辦的。
辭了之後,短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新工作,嘖,真麻煩。
“姐姐?”
一道試探的聲喚回了虞惜的思緒,看著眼前留著利落短發的生,說:“我虞惜就行。”
生名劉夢,是咖啡館新來的服務生,虞惜覺得年紀很可能比自己大,自己姐姐太奇怪了。
劉夢眼睛直勾勾盯著虞惜,笑說:“五號桌的客人點了兩杯卡布奇諾。”
虞惜點點頭:“好。”
不知道是不是虞惜的錯覺,總覺得劉夢特別喜歡盯著看,還不加掩飾,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讓有些尷尬。
這種詭異又微妙的覺一直持續到中午,該休息吃午飯的時候,劉夢突然湊到虞惜邊,問:“虞惜,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吃午飯呀?”
虞惜一愣,想到劉夢是新員工,和店裏其他人不悉,想找個飯搭子一起吃飯也正常,慢半拍道:“可以。”
兩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麵館吃午飯,相一陣,虞惜發現劉夢是格特別活潑的人,哪怕不找話題,劉夢也能不讓氣氛冷下來。
不過劉夢這種話癆和張斌那種不一樣,劉夢就是很單純的聊天,不會讓虞惜覺得反。
兩人不急不慢的說著話,飯還沒吃上,已經相互了解了很多。
劉夢托腮看著虞惜說:“沒想到你不僅長得漂亮,還是樺大的學霸。”
“還好。”突然的誇獎讓虞惜有些局促。
劉夢見狀問:“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虞惜:“?”
“我這人是社牛加控,看見好看的人就走不路,”劉夢大大咧咧地說,“但我沒有壞心思,你別害怕。”
虞惜覺得有點好笑,不過忐忑的心倒確實放下了,搖搖頭道:“沒有。”
劉夢看了虞惜一陣,用陳述的語氣說:“你比看起來好相。”
今天劉夢看見虞惜第一眼,就被控住至三秒鍾,真是第一次見氣質這麽出眾的人。
不止高瘦,而且皮特別白,黑長發高高束起,出一顆飽滿的頭顱,掌大的臉,骨相更是頂級,每一都像是被雕細琢過一般。
虞惜的不說有多濃烈,但卻是實打實的致,清冷的眉目,高的鼻梁,再配上淺淡的薄,給人一種破碎又疏離的覺。
沉默的時候,有種生人勿近的高冷,能迷人的。
不過說話倒是溫吞,相起來也不會有拒人千裏之外的覺,反正反差的。
虞惜知道自己長了一張冷臉,不笑的時候應該臭的,以前還有人因為這在背後議論假清高,想來也無語的。
劉夢:“我能加你的微信嗎?”
虞惜回神:“可以。”
虞惜本不排斥朋友,隻是不主結,如果遇見善意靠近的人,一般不會拒絕。
加上劉夢的自來,不過一頓午飯的時間,兩人就已經了關係不錯的朋友。
下班後,劉夢還拉著虞惜一塊吃了晚飯。
本來還想一塊看電影的,但虞惜晚上還要去SING上班,隻能算了。
和劉夢分開後,虞惜直接打車往SING去,過去的路上,給鄭飛發了消息,言簡意賅的說明自己上完今天的班就辭職。
鄭飛回的很快:【那你來會議室找我一趟吧,離職前還有流程要走。】
虞惜:【好的。】
SING今天一如既往的熱鬧,虞惜剛踏進店門,就聽見了音樂聲。
“Whyu0027dyougo”
“Ihavenu0027tseenmygirlsincethen”
磁的男聲在大廳裏回,倒是很安人心。
虞惜走到會議室外敲了敲門,聽見鄭飛說進,才推開門。
本以為隻有鄭飛在,結果剛進去就和坐在主位的靳灼霄對上視線,虞惜差點轉就走。
但想到問題還沒解決,生生控製住了。
兩相對,氣氛說不上來的微妙,鄭飛十分有眼力見地說:“小虞,你有什麽問題直接跟靳通吧。”
說完他便像一個傳話npc似的,代完就離開了,出去時還不忘帶上門。
虞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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