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腳步一停,也不是要聽,只是這種況確實不適合過去打擾。
梁修著電話,過了幾秒鐘說,“不知道,只把我當朋友。”
那邊說了句什麼,他輕笑一下,“在你之前我相親了很多,但沒有一個功的,是我的問題,是我對執念太重。”
喬酒差不多聽懂了怎麼回事兒,退了兩步。
梁修電話沒聊太久,隨意又客套了兩句后電話掛斷。
喬酒這才走過去,“早啊。”
梁修一愣,“什麼時候來的?”
喬酒說,“我剛從電梯出來。”
梁修明顯是松了口氣,“突然過來嚇我一跳。”
喬酒勾著角,順勢就問,“看你剛才在打電話,誰啊?”
梁修哦了一下,“昨天相親的那孩子,我本來以為回家會跟家里人說實話,結果沒有,把問題攬在自己上了,說是沒看上我。”
喬酒還意外的,“倒是個很善良的姑娘。”
梁修砸吧了一下,“這種姑娘,我配不上。”
喬酒怕噗嗤一聲就笑了,“瞎扯,我倒是覺得你們倆看著蠻般配。”
梁修轉頭看,表又如昨天那樣認真且專注。
喬酒不了,“好好好,我不說了,開個玩笑都不行,一說這個你就跟我拉著臉。”
梁修把視線收回去,“笨死了,什麼都不懂。”
說完他抬腳先回到辦公室。
喬酒站在原地哎哎兩聲,“說誰呢。”
星期一有早會,喬酒沒耽擱太長時間,回辦公室整理一下辦公桌,隨后帶著筆和記事本先一步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里人不多,找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剛把記事本攤開,兜里的手
機就嗡嗡的震了幾下,是有信息進來。
喬酒出來一看,陸逢洲發的。
他說有一份兩家公司合作的合同附加文件在他那邊,讓喬酒空過去取過來。
要不是場合不對,喬酒都要笑出聲來了。
上次有文件是丁梅送過來的,這次就算他們那邊忙不出空送過來,需要這邊派人去取,可怎麼也找不到頭上來。
兩家合作的項目并非梁修負責,是梁修的助理,跟有什麼關系。
喬酒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猶豫一下還是回了信息過去。
說會把這件事通知給梁修晉,讓梁修晉派人過去。
這明顯是故意氣陸逢洲的,陸逢洲那邊好一會兒都沒反應。
公司里的領導陸陸續續的進來,梁修也來了,跟梁修晉一起進的門。
倆人邊走邊聊著什麼,表都稍顯嚴肅。
喬酒手機又震兩下,手機放在桌子上,掃了一眼,陸逢洲給回了消息,只有兩個字你來。
真是給他拽的不行,喬酒把信息刪了,手機靜音放回兜里。
人員到齊開始開會,這種會議一般都是安排接下來一個星期的工作容,跟喬酒搭不上什麼邊兒,只安靜的聽和記錄就好。
所以,中途稍微有些放空也不影響會議的進行。
喬酒莫名的想到了一些從前的事兒,那時剛嫁給陸逢洲,正是心里甜的時候。
可那男人回家越來越晚,張閉都是工作。
自然是不甘心的,就去堵他。
生意應酬并不只和男人,也見到過陸逢洲和人飯桌上推杯換盞,言笑晏晏。
陸逢洲吝嗇于給半個笑容,可對別人卻很是慷慨。
不知昨天看到挎著梁修的手陸逢洲是什麼覺,當初可是心疼的要死。
回去吵過鬧過,陸逢洲不聲不響,只一句他是在正常應酬,便打發了所有的緒。
所以那男人現在有什麼好鬧的,昨天的態度可比當初的他好多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這麼恍恍惚惚,一會兒認真一會兒走神,一直到會議結束。
記事本上勾勾畫畫七八糟,喬酒自己都看不明白。
把本子合上,梁修晉又跟梁修走在一起。
猶豫一下,還是走了過去,“梁總。”
梁修晉一頓,“怎麼了?”
喬酒把陸逢洲在信息里跟說的話重復了一下,“丁小姐應該是沒空,所以這次文件需要我們自己派人取回來。”
梁修晉點點頭,剛要說話,一旁梁修就開口,“一會兒我派人過去,就是走一遭的事兒,不麻煩。”
喬酒聞言笑了笑,“行,那你們先聊,我回去忙了。”
轉走了兩步,就聽到梁修晉說,“你怕什麼?”
這話自然是說給梁修聽的,梁修聲音淡淡,“我哪里怕了?”
喬酒快了兩步,趕回了辦公室。
坐下來后深呼吸兩下,說不清心里是什麼覺,似乎有個莫名其
妙的念頭一下子要沖進腦子里,但是還不等大腦反應過來,那念頭瞬間又散了。
把手機翻出來放在辦公桌上,陸逢洲再沒給發信息。
今天事有點多,喬酒緩了緩,開始核對數據審核資料。
忙起來的時候,那些惱人的或者讓人理不順的緒也就慢慢散了。
這麼一直到快中午,手機在旁邊嗡嗡震兩下,喬酒手里正攤著文件,跟電腦上的資料做比對,皺了一下眉頭,沒管。
又忙了快半個小時,手里的工作告一段落。
了個懶腰,把手機出來。
又是陸逢洲給發的信息,這次連容都沒有,只有兩個字喬酒。
氣吧氣吧,他越生氣喬酒越高興。
把信息刪了,理都沒理他,拿著水杯起去了茶水間。
走幾步正好看到了梁修晉的助理,喬酒順勢問,“周特助,跟陸家合作的項目合同附件拿回來了嗎?”
一見是,周特助馬上笑呵呵,“拿回來了,拿回來半天了。”
不過他又嘟囔了一句,“其實不是很著急的東西,其實沒必要專程跑一趟,陸總倒是個較真兒的人。”
喬酒勾了下角,“這樣。”
多余的沒說,直接進了茶水間,那男的就是故意的,不過他也是真好意思。
喬酒從前雖然不經常去喬家公司,但公司里的人肯定都是認識的,陸逢洲今天讓去取合同附件,也真不怕自己在公司里臉引起不必要的議論。
他再怎麼往自己上潑臟水,他掌握公司都名不正言不順,讓過去,不知究竟是想讓誰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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