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酒其實本沒把江二夫人的話當回事兒,后來也沒跟江清晨提這一茬。
江家二房算盤打的噼里啪啦響,在江清晨作出決定后一下子慌不擇路直接找上也正常。
這事過去沒兩天,江清晨打來了電話過來,說他人在醫院。
喬酒被嚇了一跳,“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江清晨嘆了口氣,“是二房那邊。”
江家二房一兒一,兒早就出嫁了,兒子單至今。
江三爺格稍微有些孤僻,在江家存在并不高。
這次江家和宋家要聯姻,三爺是二夫人極力推薦的人選,即便最后花落江清晨,也沒死心,還攛掇著自己兒子去宋織那邊多臉。
也不知是怎麼臉的,反正最后人進了醫院。
江清晨說,“我剛到醫院,看他頭好像撞破了。”
只是頭撞破本不至于住院,可二夫人還是給江老三辦了住院手續。
江清晨著聲音,稍有些幸災樂禍,“估計還有別的事兒,他們不太好說。”
二夫人一直守在病房里,但凡有人問起江老三的病,就支支吾吾含含糊糊遮遮掩掩。
喬酒心里一,想起之前二夫人給打電話的事兒,也來了點兒勁兒,“你那邊方不方便,我現在過去看看。”
江清晨一聽就笑了,“怎麼還對他的事突然了興趣,我還以為你不愿意聽,原本都沒打算跟你說。”
“愿意聽。”喬酒說,“我本來就喜歡聽八卦,反正也沒事兒,過去湊湊熱鬧。”
聊完掛了電話,喬酒收拾一下出門,打車去了醫院。
江清晨就在醫院大門口等,出租車停下,他就迎了過來。
兩個人一起
往住院部走,江清晨邊走邊說,“我出來的時候看見二老先生的去找江老三的主治醫生,這里邊絕對還有別的事。”
喬酒勾著角,“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他子孫出了問題。”
江清晨皺了下眉頭,有點沒忍住,“你這姑娘,這種話怎麼張就來,不?”
“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喬酒笑出聲音,“再說了,這也沒什麼不好開口的。”
往住院部走要經過門診樓,一走一過,喬酒突然聽到有人,“喬小姐。”
一愣,條件反的順著聲源看過去。
門診大廳里出來兩個人,一人推著椅,一人坐在上面。
江清晨抬手攬著喬酒的肩膀,帶著朝那邊走去,“陸先生過來復查?”
陸逢洲的視線落在江清晨摟喬酒肩膀的手上,直直的,甚至是意有所指的。
江清晨故意了一下手臂,把喬酒往懷里帶了一下,話是問剛才喬酒的那手下,“醫生怎麼說,沒大問題了吧?”
“沒有。”手下回答的規規矩矩,而后看向喬酒,“喬小姐,上次的事兒很抱歉,當時先生了傷,我比較擔心,所以態度不太端正,希您原諒。”
喬酒瞄了一眼陸逢洲,當時也不過是嘲諷一句,沒想著陸逢洲回去收拾誰懲罰誰。
說,“沒事。”
江清晨像模像樣地抬手看了一下時間,“我們還有事,陸先生若沒事兒,
我們就先走了。”
陸逢洲沒說話,江清晨便攬著喬酒離開,奔著住院部過去。
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病房里沒有別的人,能聽到二夫人低低的哭泣聲。
喬酒跟江清晨一頓,沒馬上進去,過門玻璃往里看了一下。
江家老三躺在病床上,沒睡著,就瞪著天花板。
二夫人坐在一旁,子伏在病床上,哭的肩膀一下一下聳。
面上看江老三是沒什麼問題,但能讓二夫人哭得這麼傷心,喬酒總覺得自己的猜測錯不了。
這種況他們就不適合進去了,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倆人又轉下樓。
結果從電梯一出來,就看到已經做完檢查的陸逢洲不知因為什麼又來到了住院部。
手下不見了影,就他一個人坐在椅上停在住院部的大廳里。
江清晨低低的嘆了口氣,“可真是不死心,要不你去跟他聊聊?”
不等喬酒說話,他又說,“那家伙剛才應該被我氣的夠嗆,你去安安他,防著點兒他一個暴怒對我下狠手。”
喬酒知道江清晨在開玩笑,“你玩的還樂呵。”
江清晨笑著,“還行。”
說完他先抬腳從住院部大廳出去。
陸逢洲一直注意著這邊的靜,見他走了,便控著椅過來。
喬酒往旁邊挪了挪,等陸逢洲走到跟前才說,“怎麼還來這邊了,有事?”
“有。”陸逢洲說,“過來找你。”
喬酒點頭,一本正經,“什麼事兒?”
陸逢洲
抿著,稍微猶豫一下開口,“江二夫人找你了?”
喬酒一愣,江二夫人只是打電話聯系了一次,算不得直接找。
不過這種事陸逢洲怎麼知道。
喬酒直接說,“只打了電話,也沒面。”
陸逢洲點點頭,“下次若再來找你,你強勢一點兒,也就沒有下次了,之前在江家跋扈慣了,以為所有的人都得讓著,不過這人是遇強就弱的,你別慣著就完事兒了。”
他沒說太多,但喬酒不知怎麼的突然就豁然開朗,問,“江家三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陸逢洲抬眼看,“問題?他本來問題就多的。”
江老三蔫聲蔫語,但絕對不是個老實人,他可比江家其余人玩兒的花,心眼兒更多,花招也更多。
喬酒強調,“我說這一次,他因為什麼進的醫院?”
陸逢洲依舊顧左右而言他,“你不是看到了。”
喬酒說,“你的意思是他額頭上那個小傷口?你當我傻?”
那小傷口,還沒陸逢洲額頭上的傷嚴重,個大號創可,沒兩天就結痂了,哪至于現在躺在病床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陸逢洲不說話,喬酒等了等就說,“他是不是那方面出問題了。”
估計也是覺得說的直白,陸逢洲眉頭不自覺地蹙了一下,半晌之后開口,“打野炮是有風險的,也是他活該。”
果然。
喬酒盯著陸逢洲看,很難不把那件事跟陸逢洲聯想到一起。
呵呵一聲,“陸先生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連這種事兒都能安排齊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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