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兩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過景安侯府的任何人,甚至因為整日待在沈讓的邊,就像是又回到了小時候一般,幾乎就忘了還有景安侯府的存在。
宣叢夢瞧出的不愿,便道:“你若是不想回去,不如隨我回公主府,們就算不滿意,也不敢說什麼。”
姜毓寧謝過的好意,但還是搖了搖頭,“還是算了,總不能一直不回去,一直待在公主府吧。”
想來也是這個道理,宣叢夢只好不再勸。
于是,等一行人進了京,宣叢夢派了車夫先將姜毓寧送回景安侯府,又怕姜家人為難,還特意親自送到了二門外。
郡主親自駕到,卓氏帶著眷迎接,宣叢夢卻只當沒看見們,對著姜毓寧好一通關心。
姜毓寧知道的意思,地握著的手指搖了搖,宣叢夢朝眨眨眼,笑著說:“這兩個月你也辛苦了,回家好好休息,等過幾日,我再派人接你去公主府,陪我和姨母說話。”
“多謝郡主。”
姜毓寧其實很想抱一抱宣叢夢,可是當著姜家其他人的面,最終只是對福了一禮,宣叢夢笑著將扶起,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至于卓氏等人,連起都沒有。
一向是這樣的子,恨分明,對于不值得的人,連裝都懶得裝的。卓氏幾人又氣又恨,卻又不能得罪什麼。
誰不知道清河長公主府是公開站在淮王一派的,寧壽公主未來的地位只會抬高不會降低,們怎麼敢得罪。
卓氏倒還好,畢竟這些年也是見過看過不,公主府的馬車走遠后,臉臉依舊如常,滿心怒氣都在心底,卻不能表出來。
畢竟這兩個月,都是陪伴著寧壽郡主,明顯很得郡主喜歡。
景安侯府原本就是太后的母家,后來太后薨氏,他們就幾乎被陛下忘,若是日后淮王登基,豈不是更沒有他們的位置。
好在如今卓家搭上了淮王府,只要日后姜毓寧嫁去了卓家,再有清河公主府的關系,景安侯府便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至于邊的姜毓秋,便沒有修煉得這麼到位,起之后,忍不住對姜毓寧道:“果真是攀了高枝了,有郡主保駕護航,只怕日后更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
冷笑一聲,問:“你還記得,你自己姓姜嗎?”
姜毓寧知道這段日子,自己做的事的確有些不留面,不知說什麼,便只能小聲反駁,“我沒有。”
沒有仗勢欺人。
卓氏心底也不高興,卻也知道分寸,拉著姜毓秋,瞪了一眼,示意不要隨意胡說八道,然后對姜毓寧溫和道:“別聽你姐姐胡說,是這兩個月都沒見到你,想你了。自己一個人在承州,是悶壞了。”
自從經歷了上次的事后,姜毓寧并不怎麼信卓氏說的話,可既然愿意解圍,也十分領,何況心里的確有些抱歉。
畢竟們還是一家人,可是這兩個月以來,一次都沒有想到們。
姜毓寧也沒再說什麼,跟著卓氏一道進去了,走過垂花門,卓氏要帶著姜毓秋姐妹倆回寧安堂,然后對姜毓寧說:“回去沐浴,好好歇一會兒,早上到寧安堂來吃飯,你伯父和你大哥也都很想念你。”
“是。”
姜毓寧回房沐浴,洗去一疲憊,眼看時間還早,就躺下歇了一會兒。
等到差一刻酉時,竹葉醒了,給更梳洗,陪到寧安堂赴卓氏的宴。
因為是家宴,所以打扮并不隆重,姜毓寧只穿了一窄袖襦,長發挽著隨意梳了個髻,連簪子都沒用,只了幾枚海棠花形狀的發針裝點,省得頭上單調。
款款走進寧安堂,清麗又不失,十分奪目。
卓氏看著,又嫉又嘆。至于姜毓秋看著,卻只有嫉妒了。
卓氏看出兒的心思,怕多話會誤了事,故意拉到自己邊坐,警告地看了一眼,然后道:“毓寧,快坐,挨著你大哥和你二姐姐。”
“是。”
姜毓寧住得最遠,因此是來得最晚的,一坐下,景安侯便宣布用膳,他第一個筷子,卻是夾給姜毓寧的。
姜毓寧自回府之后,便和這個伯父并不親近,這會兒頗有些寵若驚的覺,拿碟子接住景安侯夾來的菜,遲緩地道謝,“謝謝伯父。”
景安侯說:“都是自家人,何必和伯父客氣,此番你陪伴郡主,也是十分辛苦。”
姜毓寧誠實地搖了搖頭,“并不辛苦,伯父嚴重了。”
景安侯問:“郡主很喜歡你?”
姜毓寧不好意思自夸,靦腆地說:“郡主很好相。”
景安侯很滿意,說:“郡主殿下份貴重,能得郡主的賞識喜,實在是你的福氣,也是我們景安侯府的福氣。”
說完,他給坐在邊的卓氏打了個眼,卓氏立刻會意,對邊的婢低聲吩咐了幾句,婢取來一封致的請帖,卓氏接過,轉遞到姜毓寧的手上,“過幾日,你卓家表哥要說親了,屆時府上會有宴會,咱們一家人都會過去,你和郡主好,不妨把帖子遞到郡主那,看郡主是否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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