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父子兩人最后順利的進了客廳。
唐婉君低自己的聲音,用著只有和傅云深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量開口。“你究竟想做什麼!”
男人眸意味深長,語氣曖昧,“我想要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唐婉君,這次你別想著在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我會像三年前一樣再次毀掉唐氏集團,毀掉你所在乎的一切。”
只要是他說出的話,本就無需懷疑,當然唐婉君也沒有質疑這番話的可信度。三年前他就有能力將唐氏毀掉,三年后更加的無須懷疑。
“這不是你慣用的手段嗎?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后,你依然沒有任何長進!”唐婉君一字一句,沒說出一個字來的時候,都在狠狠打傅云深的臉。“傅云深,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你覺得我會在乎你所說的那些嗎?”
傅云深微瞇起雙眸,眼底涌著復雜,猶如波濤般洶涌澎湃。他一把攥唐婉君的手腕,“你和喬墨安,你們究竟是什麼關系?”他咬著,從齒間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聞言,唐婉君愣了一下,隨即便出一輕蔑的笑容,充滿了諷刺的意味。“我跟誰在一起,或是沒有跟誰在一起,應該和你沒關系吧。傅總不要忘了,三年前我們就已經離過婚了。”
傅云深后槽牙咬的咯咯作響,額前青筋凸起,腔的怒火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發。
如果不是唐婉君提起的話,他差點就忘記了他們早已經離婚的事實。是啊……早在三年前他們就已經離婚了,法律上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所以跟什麼男人在一起,都是的自由。
下一瞬,他立刻否定了腦海中的想法。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嗎?除非他死。
眼神一凜,用力抓起唐婉君的手腕,像是打算將的手腕碎一字一句的道,“唐婉君,你覺得他如果知道了你從前發生過的那些事,還會像現在這樣對你嗎?還是說你覺得以自己現在的份,可以配得上g國際的掌權人,嗯?”
唐婉君一愣,如遭雷劈。傅云深的這些話,無異于在用刀子的傷口。已經結了痂的傷口,再次被人用刀子殘忍的剖開。
呼吸抖,可還是盡量強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配不上又怎麼樣,只要能像現在這樣待在他的邊我就已經很滿足了。至于他以后會和什麼人在一起,或是和什麼人在一起,我都會真誠的祝福他。”
傅云深一把將唐婉君摁在了墻上,眼神溢出一抹猩紅,惡狠狠的瞪著。“怎麼,你就這麼喜歡他?”
“是。”唐婉君想也沒想,直接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喜歡他,只要他開心快樂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因為遇見了他,我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冷漠無的。他溫,至是我見過的……”
“閉!”傅云深的拳頭早已的咯咯作響。
唐婉君纖細的微不可察的了一下,蒼白的小臉晶瑩閃爍。“傅總不就是想聽到這些嗎?還是說你想知道些其他的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的一言一行,就連臉上的每一個表都在深深的刺激著傅云深,惹他發怒心波濤洶涌。
男人目兇狠,用力的胳膊,手指深陷其中,像是打算將的胳膊擰斷一般。
可即便是這樣,唐婉君的臉上也仍然沒有半點多余的表,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良久,突然俯湊近,口中呼出的熱氣緩緩吐出。“如果不是因為從前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我實在咽不下心中的這口氣,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回來。因為,哪怕只是和你呼吸著同一座城市的空氣,都讓我覺得惡心無比。你知不知道,打從回來后的每一秒鐘,對我來說都是種煎熬。”
男人心頭僅存的愧疚之意瞬間然無存,俊臉沉到極點。腔的怒火無法抑,手臂順勢揚起,卻在半空中猛然停了下來。從沒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更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來跟他說話,所以他下意識的想要用武力來解決。
唐婉君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良久過后沒有想象中的痛楚傳來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男人那張臉依舊涼薄殘忍。“傅云深,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只會對人手,你就不算個男人。”
傅云深俊眉蹙,如果現在正跟他說這番話的是別人,他可以保證對方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也就只有唐婉君才可以一次又一次的他的底線。
此時此刻,地上的小人兒正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兩人的一言一行。疑的眨著眼睛,努力想要聽清楚兩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可是好半天,始終也沒聽見一個字。
只是覺得傅云深臉上的表變的越發嚴肅起來,他清楚的記得,爸爸每次不高興的時候總會出這樣的表。
他出手,拽住傅云深的角晃了晃,那種眼神像是在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似的。
猛然間,剛才還正在針鋒相對的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后便立刻收回了眼中的冰冷,他們竟然當著一個孩子的面鬧的這麼不可開。
周圍的氣溫逐漸降低,唐婉君垂眸將額前的碎發撥到耳后。
盡管還不知道這個孩子跟自己究竟有沒有關系,但孩子是無辜的,他不應該在這麼小的時候就接一些不好的信息。
唐婉君深吸一口氣,將所有不好的緒盡量藏起來。“已經很晚了,傅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徑直走過去將門打開,下起了“逐客令”。
幾秒鐘過后,不等傅云深說些什麼,小君立刻著急的跑了過去。他揚起頭看向唐婉君,委屈的撇了撇,一張小臉擰了一個大大的“囧”字。
唐婉君抿了抿,覺口的地方好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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