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胭跟著去了醫院,同行的還有傅思綺,是主提出要去的,總覺得自己也應該承擔一些責任了。
到了醫院後,醫生檢查過後,跟們說,隻是傷心過度,加上氣急攻心,不了這個打擊才暈倒的。
安排了一個臨時病房給傅藍天,傅思綺跟蘇落胭為了不吵醒病人,兩人坐在病房外走廊聊天。
傅思綺還有點回不過神,不敢相信傅二爺一個健健康康的大活人突然沒了。
“胭胭,你說那個會不會不是二舅舅,是個假人?”
“思綺,我知道你一時難以接,但那個就是二叔。”
傅思綺低著頭,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二舅舅為什麽要這樣做,他還有事業,還有藍曜哥和藍天,藍曜跟藍天以後沒有爸爸了。”
傅思綺抱著,“這是二叔的決定,對於藍曜跟藍天,他已經為他們鋪好路了,他留給藍曜的生意都是最幹淨的那部分,他相信藍曜能照顧藍天和他們的母親。”
傅思綺抑著緒,“我還是不懂,為什麽會這樣?”
明明是一家人,卻要因為這個仇恨毀了一個家庭,傅思綺無聲落淚,眼淚打蘇落胭的服。
“胭胭,爺爺沒有了,現在連二叔也沒有了,他們都不在了。”說得很小聲,怕影響其他的病人。
蘇落胭不知道如何開口安,傅思綺經曆過得都經曆過了,甚至是年紀更小的時候,所以理解傅思綺的,說再多的安話都是虛的,還是要靠自己走出來。
“我們會陪在你邊,你還有很多親人朋友關心著你。”
*
傅藍天打了兩瓶吊針後,醒了,整個人覺像個行走,眼睛裏麵沒有一亮。
眼淚從的眼角落,沒有發生任何的聲音,蘇落胭和傅思綺坐在床邊看著。
“藍天,不要憋在心裏。”
傅藍天看著,“大嫂,小四,我爸爸真的……”
蘇落胭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默認了這一切都是真的
傅藍天閉上眼睛,任由眼淚落,默默去承這個消息。
“我哥呢?”
“你哥還要理你父親的後事。”蘇落胭說。
過了半晌,傅藍天才說,“大嫂,小四你們回去吧,我想自己一個靜一靜,你們不用擔心我。”
傅思綺剛想說話,被蘇落胭按住了手,“那我們先回去了,有事就打我們電話。”
走得時候,蘇落胭留了一個保鏢在醫院門口守著傅藍天,代保鏢有事就打他電話。
*
傅二爺的葬禮辦得匆忙又簡陋,這也是傅藍曜的意思,父親是自殺亡,不想過度渲染,隻怕最近已經給外界增添了不的笑料。
傅二爺的葬禮上,蘇落胭穿著一襲黑,站在傅城深的邊,兩人在墓前在傅二爺鞠躬。
他們是親人,也是對手,仇恨也隨著傅二爺的死亡而消散。他曾經在答應老爺子會保他一條命,還是沒有做到。
“二叔,如果有下輩子就去一個普通的家庭吧,不要再來傅家了。”
傅藍曜站在一旁,傅城深走了過去,兄弟兩人平日並不是很親近,但終究還是一家人。
“以後有什麽打算嗎?”傅城深問。
“等父親葬禮結束後,我就出國去了,強叔在那邊等著我。”
“好,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找我,我們是一家人。”傅城深說。
“謝謝大哥,我以後可能會很回來了,你好好照顧大嫂。”
蘇落胭正在跟傅太太說話,穿著黑的子,顯得很單薄,“好好照顧胭胭……”
想到不是很妥,又改了一下稱呼,“照顧好大嫂,好好對。”
傅城深眼神變了變,“是我的妻子,倒是你,該放下了。”
傅藍曜苦笑著,“是呀,該放下了。”
他也想放下,但是目前他還做不到,他隻想小心翼翼地守著這份好。
傅城深走到蘇落胭邊,蘇落胭正好也回頭看著他,看向邊的男人時候,眼裏仿佛閃耀著星星。
“回去吧。”傅城深說。
蘇落胭對傅太太說道:“媽媽,那我們先回去了。”
傅城深說:”我們先走了。”
這片墓園埋葬的都是曆代的傅家人,傅城深回頭看了一眼,牽著蘇落胭的手走下階梯。
“今晚想吃什麽。”
“我們自己做飯好不好?”
“好。等會去買。”
一陣風吹來,他們的聲音消散在風中,墓園裏麵種了梨花,春風一吹,梨花盛開了。
經過梨花樹下,一朵潔白的梨花落在蘇落胭的頭發上,傅城深把他梨花摘了下來。
“哥哥,春天來了。”
“嗯。”傅城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胭兒,你這個月是不是生理期還沒有來?”
蘇落胭愣了一下,隨後笑展開,“好像是還沒有。”
傅城深出一個笑容,這是蘇落胭從未見過的,是對生命的期盼。
“哥哥,你就這麽開心嗎?”蘇落胭突然有些吃醋。
“傻瓜,那是因為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你才傻……”
“……”
蘇落胭靠著傅城深的肩膀,以後他們的家裏又會迎來一個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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