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還以為宮銜月不會去,畢竟真正的家其實跟一點兒關系都沒有,那是冉染的家人,不是的。
但是宮銜月去了。
溫思鶴沒有阻止,只是讓早點兒回來。
宮銜月來到家的時候,看到老夫人躺在床上,屋是一中藥的味道。
過旁邊的屏風,還能看到正在燃燒著的熏香,應該是中醫專門調制的。
緩緩走了過去。
老夫人看到來,眼里出現了一抹激。
“銜月,快過來讓我看看。”
老夫人最近的一直都不太好,之前就出現過問題,現在因為家被征服盯上的事,更加的憔悴。
但是面對宮銜月的時候,依舊是慈祥的。
“銜月,你是不是瘦了啊?最近都沒有好好吃飯麼?”
宮銜月看著這個老人,其實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但是大多數都是譴責的話,比如為什麼要縱容契使用如此絕的手段,為什麼一定要清除家的其他人,最最重要的是,為什麼連顧佑這樣的人都不愿意放過,顧佑他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他到死的那一刻,估計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好事。
“銜月,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契欺負你了?那小子就是這樣的德行,你別跟他一般計較。”
宮銜月看著老夫人的臉,深吸一口氣,語氣變得十分的冷靜。
“如果我要跟他一般計較呢?”
老夫人愣住,大概沒想到會說這樣的話,下意識的沒有反應過來,等回神之后,才嘆了口氣。
“他是不是真的欺負你了,我會給你做主的,銜月,今天喊你過來,是想告訴你,家撐不了多久了,現在征服已經盯上我們了,家其他人看到契不在,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如果契一直不出現,家肯定會垮的,我手里有點兒東西,這是我早期攢下的,打算送給你。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家,不回就不回吧,你現在和溫思鶴那小子結婚了,以后就是他的人,他會護著你的。”
宮銜月的手被緩緩的握著,說
得十分的容,臉上滿是對這個孫的愧疚。
但是宮銜月想了想,還是緩緩的將對方的手拿開了。
“老夫人,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老夫人還以為是要講什麼真心話,臉上的表更加的溫。
“好,你說吧,我覺我也沒有多時間了,家啊,沒想到會在我要咽氣的時候垮。”
說這話的時候滿是憾,畢竟是自己的家族,不忍心看著就這麼倒臺,但現在誰都救不了家了,如果政府那邊已經拿到了關鍵的政府,家就徹底完了。
宮銜月拿了一張椅子在旁邊緩緩在坐下。
“以前有一個小孩,的家里還有一個弟弟,弟弟天生智力有缺陷,說話的時候偶爾會流口水,小時候還經常流鼻涕,但是爸媽對他非常非常好,恨不得將他捧在手心里,小孩一開始對這個弟弟也很好,因為弟弟畢竟不是什麼壞人,只是爸媽對的要求越來越高,要給弟弟洗服,要包攬全家的家務,要輟學在家照顧不能自理的弟弟。
小孩的學習績,一開始掙扎過,反抗過,但是等著的都會是重重的掌,或者更嚴重的毒打,久而久之,也將弟弟的事放在第一位。高中的時候,小孩遭到了霸凌,每天都會被很多人欺負,哭著回去告狀,還以為爸媽這次總會幫助,但是爸媽卻只是順勢讓退學,讓就留在家里好好照顧弟弟,弟弟長得很高,可遲遲找不到結婚的對象,爸媽又了心思,給小孩和弟弟下了藥,讓他們有了關系,但他們擔心小孩會逃跑,會反抗,所以一直等生下了三個孩子之后,才讓離開房間。
哦,不應該是三個孩子,是五個孩子,這對畜生爸媽都出事了,家庭的重擔落在小孩上,爸媽沒有留下任何值錢的東西,除了一套面積不大的房子之外,必須負擔這麼多人的伙食,出去打臨時工,每天很晚很晚才回家,做過很多份工作,但是家里的生活還是揭不開鍋,有時候全家都要跟著肚子。
老夫人,你說這樣的小孩,的一輩子是不是都毀了啊?”
宮銜月的臉上帶笑,卻讓老夫人十分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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