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走出餐廳時剛好是傍晚,連續雨天后終于迎來一個好天氣,太總算是了臉,天邊落日余暉印著晚霞,不時飛過幾只排著隊列的鳥,的像一幅大師筆下的油畫。
酒店的位置就在市中心,兩人穿過一條街,便是塞納河。
兩人并肩走在河畔。
河邊的路燈已經亮起來了,右邊一棟棟古老的歐式建筑或教堂,當年二戰時期德軍侵黎,難得留下了這些人類建筑史上的偉大杰作,左手邊是塞納河,路燈的燈映在波粼粼的河面,河面上不時劃過幾艘載著游人的小船,帶來一陣游人的歡聲笑語。
異國他鄉有異國他鄉的好,沒有人認識,再加上是黃昏,楚皙難得沒有戴墨鏡帽子,跟顧銘景牽著手正大明地在河邊散步。
顧銘景心極好,覺得掌心楚皙的手似乎有些冰涼,然后抓著小手揣進自己大兜里。
楚皙到男人兜里溫暖的溫度,抿著笑了一下。
有不像兩人一樣散步的游客和當地人,有的還是一家三口一家四口。
就這麼一起散步,氣氛安靜而恬淡。
兩人經過一對正在擁吻的。
楚皙瞟了一眼,然后立馬別過眼去。非禮勿視。
顧銘景覺得要是再不做點什麼就真的對不起此此景,走了一會兒后緩緩停下腳步。
楚皙抬頭看他:“嗯?”
兩人一直沿著河邊走,顧銘景微微側了,楚皙也只好跟著側。
“怎麼了?”楚皙背靠河邊兩節欄桿連接一個較高的石樁,顧銘景輕輕手,把環在自己和石樁中間。
楚皙知道他要干什麼了。
雖說是在異國他鄉,雖說現在天昏暗,可是這種大庭廣眾當街接吻的事,作為一名傳統的中國人,還是害難為啊。
顧銘景緩緩俯,湊過來。
楚皙向后仰了仰子,臉燙的厲害,眼睛慌瞟了瞟,在顧銘景吻上來的前一秒突然出手,指向河邊某:“我,我要劃船。”
楚皙說完,紅著臉氣。
顧銘景只得頓了一下,然后順著所指看過去,河邊的小碼頭,幾只小游船正停在那里攬客。
楚皙一直扭頭看船的方向:“我要劃船。”
顧銘景終于發現楚皙通紅的臉,笑了一下:“好。”
兩人牽著手走過去,河道不寬,兩人直接包了一艘大約十人座的小船,掌船的是一個大約五六十歲的白胡子法國老爺爺。
他笑容可親,兩人上船的時候楚皙還聽見顧銘景用法文跟他聊了兩句。
楚皙坐下來后問顧銘景:“你們剛才說了什麼?”
顧銘景跟著坐下來:“沒什麼。”
楚皙噘了噘:“小氣。”
坐上船后的景跟剛才在河岸上的別有不同,剛才在岸邊時河水和游船是風景,現在坐上游船,河岸上的行人又了風景,游船的速度不快,游覽期間會經過許多黎的標志建筑,盧浮宮埃菲爾鐵塔黎圣母院都會經過,不一會兒,楚皙就看到夜晚亮起的埃菲爾鐵塔。
之前白天的時候來看過,現在看來夜晚亮起燈后果然更,楚皙舉起手機,用相機夜間模式拍照。
顧銘景坐旁邊,也扭過頭在看鐵塔,楚皙拍完了鐵塔,然后攝像頭不由地,又挪向了正在扭頭看風景的顧銘景。
似乎都不用構圖,男人的后腦加夜晚亮燈的埃菲爾鐵塔,楚皙十分滿意這張照片,覺得自己的攝影技又進了,這照片的連濾鏡都不用加,直接發到了自己的小號上。
平常不秀恩都非得從各個角度摳細節說在秀恩,那現在還不如正大明地秀一次好了。
照片發出去后,們首先看到的是照片里的鐵塔,然后,目全都被旁邊那個男人后腦勺所吸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狗哥嗎?】
【廢話肯定是狗哥啊】
【嗚嗚嗚二狗終于秀狗哥了】
【這是埃菲爾鐵塔嗎?二狗你跟狗哥去法國玩了?!】
【天吶看這個后腦勺就好帥啊!】
【狗哥真的是大帥!怪不得能搞定我們二狗】
【跑題一下,覺狗哥的頭發好濃的樣子,禿頭孩慕了。檸檬.jpg】
【二狗你這是在船上拍的嗎,好浪漫哦。淚.jpg 】
【嗚嗚謝謝狗哥讓我們二狗為一名x生活過得很好的博主,祝你們以后x生活過得越來越好】
楚皙:“………………”
一妝日常記錄博主為什麼現在要跟“x生活”這三個字綁定在一起啊!
好氣哦。
顧銘景看了一眼楚皙手機屏:“你給我拍照了?”
楚皙忙按滅手機:“我那只是不小心把你后腦勺拍進去了而已。”
顧銘景:“哦?是嗎?”
楚皙吐了吐舌頭:“信不信由你。”
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前面掌船的老爺爺聽到兩人說話,即使語言不通聽不懂在說什麼,也還是笑了起來,用法語提醒顧銘景本次的游船行程已經快要接近尾聲了。
楚皙只恨自己沒有修第二外語,又問:“他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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