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因此住了半個月的院。
向暖為此很愧疚,每天都去醫院看他,給他送飯送筆記。
秦安倒是不怎麽在意似的,躺在病床上都還樂嗬嗬的:“你這欠我這麽大的人,以後可不許躲著我了。”
“我是怕連累你,如果你那天沒來找我,現在就不會躺在這了。”
“可我要是不在,躺在這的人就是你了,那我寧願是我躺在這。”
向暖猝不及防的抬頭,就撞進了年真摯的眼睛裏。
從那之後,向暖沒再躲著他了,秦安每天下學都在校門口等,幫補習文化課,送回家。
三個月後的平安夜,秦安終於鼓起勇氣磕磕的和表白了。
秦安是照進人生裏的第一束暖,向暖無法拒絕。
可有日出就有日落,不能永遠照在上。
向暖不想再停留,了鴨舌帽,轉就要走:“我先走了。”
秦安卻突然住:“暖暖。”
他頓了頓,才緩緩開口:“你如果有什麽麻煩,可以來找我,不要一個人抗。”
向暖鼻子一酸,腳下步子邁的飛快的走了。
-
向暖回到劇組裏,本來以為多半要等到自己被換掉的消息,沒想到李錚喜氣洋洋的告訴安心拍戲,不會有任何變。
向暖有些詫異,於公,和星悅的合約馬上到期,這部劇既然是沈宴時投的,他怎麽也該讓星悅的藝人出演。
於私,都和他鬧翻了,他這麽睚眥必報的人,怎麽能一點反擊都沒有?
第二天一早,一個重磅新聞直接炸了。
“莊琳娜足知名導演的婚姻甘當第三者。”
鄭暄林迫不及待的和向暖分的喜悅之。
“你看新聞沒有?這個料真夠大的!而且狗仔連正臉都拍的清清楚楚,莊琳娜這回想賴都賴不掉了!我可不會放過,這回非得死!報這個仇!”
鄭暄林磨著牙。
向暖翻看著新聞:“這個料是你的?”
“怎麽可能?這個料貴著呢,我之前想買來著,狗仔開價太高我沒舍得,誰知道是哪位好心人買出來的?”
向暖搖搖頭:“誰知道呢。”
“哎,不管了,反正我已經安排了水軍去鋪廣場了,之前幾次整咱們,我早忍無可忍了,這回這麽大的料出來,我一定讓翻不過!”
莊琳娜的事在網上引發了軒然大波,因為莊琳娜一直是清純玉的人設,這回足已婚導演的婚姻,而且對方的妻子還在孕期,這種事出來必然是萬人唾罵的。
這種涉及底線的醜聞曝出來,絕不會是談個分個手那麽簡單能解決的,大概率這演藝生涯就要就此斷掉了。
向暖再次紮進劇組的拍攝裏,沒再管這些事。
過了兩天,收了工,突然收到了鄭暄林的一條信息。
“我查出來是誰放的料了!”
向暖對這種八卦其實不興趣,但為了配合一下對麵的分,還是敲開了鍵盤打算問一下是誰。
但對麵就顯然已經等不及了,直接彈出來消息。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