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竹沒出聲,麵嚴肅的盯著許鶴儀的臉看了幾遍,“好像沒有……但隔著手機,我怎麽知道你上有沒有傷?”
“我沒事。”
“我不相信。”
許鶴儀哭笑不得,還沒見過薑暖竹這麽倔的時候,隻得給再把全照進來。
“許太太,這下放心了吧?”
薑暖竹鬆了口氣,“那你怎麽在醫院?”
“有個朋友生病了,被送到醫院,我正好在現場。”
“哪個朋友?人怎麽樣?”薑暖竹本來是隨口一問。
許鶴儀淡定道:“你不認識。”
“行吧。那你在醫院應該也很忙,我就先不和你聊了。”
許鶴儀沉聲道:“嗯,明天再聊。”
掛電話時,薑暖竹看到視頻背景裏有個悉影一閃而逝。
好像是……許鶴芝?
薑暖竹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也就沒多想。
隻是關燈躺在床上,一時間有些睡不著,越想越奇怪。
許鶴儀說過他朋友不多,上次差不多都見過了。
就算那朋友薑暖竹真的不認識,以許鶴儀的格,也會給解釋兩句,再說兩句甜言語哄,而不是像今晚這樣直接掛了。
睡不著,薑暖竹就去了二樓客廳氣。
賺錢後就買房,有竹尚舞室分店的地方,周邊幾乎都會有一兩套房。
薑暖竹出差從不住賓館,都是住在自己的房子裏。
溫迎這次也跟著薑暖竹一起來出差。
正好半夜口出門喝水,就看見坐在二樓客廳有道穿白的影子。
溫迎下意識尖一聲:“鬼呀!”
薑暖竹被嚇了一大跳,另一個房間正在睡覺的老師也被瞬間驚醒,忙出來看況。
薑暖竹無奈咬牙道:“沒有鬼,是我!”
另一個老師聽到聲音,立馬關門回去睡覺了。
溫迎大氣,拍著口道:“我的媽呀,你不是要和我們老板娘視頻?怎麽大半夜不睡覺,跑在這裏發呆?”
薑暖竹對著招了招手。
“有點煩。”
溫迎眼睛一亮,頓時把剛剛的驚嚇拋在腦後,“怎麽了?薑老板有什麽憂愁傷心事,都可以和我說。我嚴,一定給你保!”
薑暖竹:“……舞室誰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大,還你嚴?”
溫迎幹咳了兩聲:“那……你說不說嗎?”
薑暖竹去酒櫃拿了瓶度數低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品嚐。
溫迎睜大眼睛,盯著的舉:“半夜借酒消愁……不得了了。你和老板娘的婚姻出現問題了?”
“胡說什麽呢?”薑暖竹滿臉無奈。
想了想,把自己的疑說了出來。
“這是結婚後我第一次有這種覺,總覺得像是有什麽事要發生了一樣。”
溫迎言又止。
薑暖竹:“……說!”
溫迎咽了咽口水:“你不會是懷疑老板娘在外麵有人了吧?”
薑暖竹淡定道:“他不會!”
這點自信薑暖竹還是有的。
溫迎翻了個白眼,“那你擔心什麽?”
薑暖竹眉頭微皺,“我怕家裏發生什麽事……”
“你也說了老板娘做事一向有分寸,如果真是大事,肯定不會瞞著你。既然瞞著你,也就說明事不急,他完全可以理。”
溫迎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反正這邊的事已經理大半了,你要實在擔心,就提前一天回去看看。”
“也是……”薑暖竹撐著下,眸淺淺的看向窗外。
溫迎自得道:“你這是當局者迷,還得是我這個旁觀者來指點一二。”
薑暖竹:“……你猜我為什麽愁?”
溫迎還沒察覺危險:“你不是說,擔心家裏有事發生……”
“我想他了。”
輕溫的一句話,隨著夏風飄耳中,十分悅耳聽。
溫迎卻被狠狠的紮了一刀。
溫迎:“……抱歉,是我走錯場了。”
大晚上還得強製吃狗糧,簡直不做人!
薑暖竹笑的看著溫迎離開,拿著杯子又淺淺喝了小半杯。
倒沒說謊,擔心家裏有事是原因,想許鶴儀了……也是原因。
幾天沒見到許鶴儀,薑暖竹心裏想的厲害。
晚上睡覺時,子往一側靠過去,結果靠了個空,那種空從上到了心裏。
整個人都空的。
拿起手機,悄悄給許鶴儀發了條消息。
【許鶴儀,我想你了。】
【還有四天,我就回去了。】
至於提前一天回去的事,薑暖竹沒告訴許鶴儀,想給他個驚喜。
喝了兩杯酒,總算是有點睡意。
薑暖竹晚間做了個令人惱的夢,夢裏的許鶴儀一如既往的壞。
起床後,第一時間就是看手機。
許鶴儀沒有回消息。
薑暖竹皺了皺眉。
這樣的況也是第一次。
下心底無名的慌,又給許鶴儀發了消息。
【昨晚做夢夢見你了,你在夢裏還是這麽壞。】
發完消息,薑暖竹開車去了舞室。
下午上課的時候,薑暖竹走神了好幾次,眼睛不自覺瞥向手機。
這節課是雙師課,也就是兩個老師一起上。
薑暖竹為主,溫迎為輔。
溫迎這麽神經大條的人都察覺出薑暖竹狀態不對,空問道:“你怎麽了?”
薑暖竹下意識道:“他還沒回我消息。”
這是以前從來沒發生過的。
溫迎沒想那麽多,“你要實在擔心,下課就回去看看。反正高鐵來回就四個小時,你明天上午調個課,晚點回來都行。”
薑暖竹眼睛一亮,“你說的對,我怎麽沒想到呢?”
溫迎又嘚瑟了,“幸虧有我在。”
有了想法,薑暖竹立馬沉靜下來,“行了,準備上課了。”
溫迎:“……”
上完課,已經是下午六點了。
薑暖竹直奔高鐵站,買到了晚上十點的票。
到達京城時,已經十二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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