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薑暖竹和許鶴儀在葵莊待了一個多月。
中間還出去旅遊了一次。
日子過得十分悠閑多姿。
這次回去,還是專門去參加徐舟野的生日宴。
徐舟野的生日宴沒大辦,隻在當地最大的私房菜館包了個包廂,請幾個好友喝酒玩樂。
薑暖竹穿了件豆綠盤扣旗袍,十分淡雅溫婉,發髻輕挽,眉眼含笑,十分人。
臨走前,許鶴儀盯著看了許久,給薑暖竹披了件披肩。
“怕你冷著。”
薑暖竹無奈道:“現在是八月底,大夏天!”
“空調房裏溫度低。”許鶴儀淡聲說完,抱著薑暖竹輕吻了一下,“還是第一次看你穿旗袍。”
“好看嗎?”薑暖竹莞爾。
“好看。”許鶴儀眸沉沉,“想把你藏起來,不讓其他人看。”
薑暖竹臉頰微紅,推開許鶴儀,“油舌!”
“要出發了!”
許鶴儀輕笑一聲,“好。”
他大掌一輕拂,落在薑暖竹腰間,把人帶在自己邊。
薑暖竹與許鶴儀攜手出現時,引來不目。
徐舟野正在被眾人敬酒,看到許鶴儀,趕忙道:“老許,快來幫幫我。這群畜生今天非得把我灌醉才肯罷休!”
聞荊冷笑一聲:“上次宋令儀訂婚宴,你可是按著他的頭灌,險些壞了人家好事。”
宋令儀斯文笑著,還有幾分溫和:“舟野,我這可是禮尚往來。”
徐舟野不管,對薑暖竹道:“嫂子,借你老公一用。”
說著,拉著許鶴儀的手臂要把人扯走。
扯一下,沒扯。
就看見許鶴儀從容不迫的整理著袖,“你嫂子還沒答應呢。”
徐舟野:“……”
許鶴儀嗓音沉淡:“喝酒可以,不過得你嫂子同意。”
眾人隻覺得許鶴儀不做人,視線紛紛落在薑暖竹上。
薑暖竹有片刻的驚愕,起耳畔一縷發,溫聲道:“你去吧,別喝醉了。”
“好。”許鶴儀認真應下。
薑暖竹被眾人的視線看的有些臉紅。
徐舟野迫不及待扯著許鶴儀過去,順便道:“嫂子,你隨便坐,不用客氣。有事我!”
薑暖竹微微頷首。
還沒走兩步,就被熱的柳煙煙抱住:“嫂子,你今天可真漂亮!”
“謝謝。”
有柳煙煙在,薑暖竹倒也不會尷尬。
玩樂時,薑暖竹瞥了眼在旁邊喝酒的許鶴儀,見他眉眼已經染了點紅意,眼眸微垂,角笑意淺淺。
熱鬧的時候過得很快,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兩人才回去。
薑暖竹拿了張帕子給他臉,輕聲問道:“醉了?”
許鶴儀握著的手,輕笑了一下,“還沒。”
薑暖竹把手出來,溫聲道:“你先睡覺?”
“我先去洗個澡。”
許鶴儀幹淨的,沒到有潔癖的地步,但沒洗澡也不會上床。
“那我去給你煮個醒酒湯。”
許鶴儀抱了抱薑暖竹,低聲道:“辛苦了。”
他上的酒氣不重,落在鼻尖格外醇厚低沉。
薑暖竹回抱了他一下,“快去洗澡吧。”
等許鶴儀洗完澡出來,發現薑暖竹蜷在臺的竹椅上……喝酒?
許鶴儀還以為自己洗了個澡出來酒意上頭,眼花看錯了。
他走到臺,“怎麽在這裏喝酒?”
薑暖竹麵不改道:“我今天都沒酒,就現在嚐一點。”
許鶴儀在薑暖竹對麵坐下,眉眼含著淺笑。
“那就隻能喝一點。”
薑暖竹放下杯子,打量了他一眼,“你沒醉吧?”
“沒。”許鶴儀喝酒不上頭,這會看起來十分淡然。
薑暖竹信了,“那你再陪我喝點?”
許鶴儀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漆黑幽深的眼睛盯著薑暖竹,像是要把吞進去。
薑暖竹含笑道:“幹嘛這麽看著我?”
“怎麽忽然想喝酒了?”
薑暖竹從椅子上下去,走到對麵,端著酒杯就在許鶴儀上坐下。
自己淺嚐了一口,眼眸含笑的看著許鶴儀,紅靠了過去。
人送酒,許鶴儀當然不會拒絕。
他吻住薑暖竹,有些貪婪的汲取的甘甜。
一吻過後,酒香四溢。
許鶴儀隨了薑暖竹的心意,和一起又喝了大半瓶酒。
薑暖竹的靠在他懷裏,眉眼都染了紅意,麵頰更是像被桃暈染開,清雅的眼角爬上了點點意。
許鶴儀的呼吸明顯重了很多。
大掌一直扣在薑暖竹腰間。
薑暖竹似醉非醉,輕聲問道:“許鶴儀,你還沒回答我,你第一次親我是在哪裏?”
許鶴儀眼底含笑,“這是想灌醉我,打聽消息?”
薑暖竹眉眼微揚,手臂一勾,直起子,下的靠在許鶴儀肩膀上,眼如。
乖乖點頭,“嗯,”
許鶴儀並不意外。
薑暖竹的小心思很淺顯。
不過大概也沒想到沒把許鶴儀灌醉,反倒自己先喝醉了。
許鶴儀眼底有幾分無奈:“就你這個酒量,還想灌醉我。”
薑暖竹不幹了,搖著許鶴儀的肩頭,聲氣道:“你還沒回答我呢!”
許鶴儀眼眸越發深沉,托著的下輕輕吻了一下,歎了口氣。
“你這壞丫頭,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薑暖竹紅瑩潤,靜靜的看著他,出幾分呆意。
許鶴儀沒再說話,抱著人放在床上,十分溫的吻了下去。
薑暖竹忽然道:“我不壞。”
“嗯,你不壞。”許鶴儀吻的聲音有些含糊,“就是總忘了我。”
薑暖竹眼眸一。
所以,那個吻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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