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刺鼻的香水味在溫蕊的鼻間充斥著,微微皺眉,微不可查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止不住的吐槽,他師兄還真是越來越不挑了,真的不敢茍同他的品味。
“玲玲,你逾矩了,做好你的分之事。”蔚承運突然冷下臉來,他不過寵幾天,倒是忘了自己有幾斤幾兩了,敢對著他的小師妹指指點點的。
被做玲玲的人突然愣在原地,面青紫,一張臉難看到了極點,顯然也沒預料到蔚承運竟然氣了。
蔚承運可不管怎麼想的,轉頭又嬉皮笑臉的對溫蕊說:“師妹,上車吧,江城我不,你給師兄我找個舒服的酒店,我再帶你去看看明天畫展的場地布置的如何了。”
溫蕊點點頭,拉開車門,坐到了車廂后面的位置。
“蔚”玲玲嗲嗲的撒著,試圖去挽蔚承運的胳膊,希等等能夠在溫蕊面前找回點面子。
哪料蔚承運直接無的拿過的手,面比剛才還冷:“你自己找個酒店住下,我晚上你的時候你再來。”
說完不管玲玲的拉扯,直接上車,開始發車子,留下玲玲在原地快氣哭了。
“那個,……”溫蕊覺得撞見這種場面還是尷尬的,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蔚承運又恢復了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笑著說:“小師妹,不用管,不懂規矩,就該好好冷一冷,讓靜下來仔細想想,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他對人一向寵,但前提是得懂規矩,認清自己的份,安分守己,不要有什麼不該有的幻想。這玲玲剛到他邊的時候,不僅懂事,還伺候的他舒坦,他一高興便多寵了幾天,倒是快要飄到天上去了。
蔚承運騰出一只手,看了眼微信,發現有一條消息被撤回了,就問溫蕊:“是不是給你發什麼了,要不是我開車不方便,也不到自作主張,就是沒想到膽子這麼大,竟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作。”
溫蕊笑著調侃他:“誰讓你這麼花,人家都把我當假想敵了,讓我離你遠一點兒。”師兄這伴換的是真快,估著能在他邊呆一個月的都不多。
“對了,你才剛回來,怎麼也不說休息幾天,就這麼著急的辦畫展,時間上來的急嗎?”溫蕊疑,明天就辦,這未免也太過湊了些。
“我雖在國外,卻是早早就派人過來準備著了,咱們等會兒進去檢查檢查就行,下午我再派人去送請柬。”
“那你在景城辦畫展不是更方便嗎?這折騰來折騰去的你也不嫌麻煩?”
蔚承運點燃一支煙:“這你就不懂了吧,師妹。我聽說京都那位謝二爺最近來了江城,趁著他還沒走,我辦個畫展,在他面前混個臉,以后好做生意。最主要的是他大哥去年在景城上任市長,打點好關系總是沒錯的,日后好行個方便。”
溫蕊不太了解謝家的況,只知道謝家的長子從政,謝硯卿和他的大姐從商。
蔚承運不僅繪畫天賦異稟,家中在景城生意也是做的蒸蒸日上,是正經豪門出,他作為獨子,日后一定會繼承家業,做事難免會為公司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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