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卿的形拔修長,氣質高貴,跟一群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真真是鶴立群,引得過往的人們都頻頻側目,尤其是幾個千金小姐,看他一眼,臉都紅了。
池嘉言一進門,就看到被眾人包圍著的謝硯卿,這廝站在那里不說話,好一朵高嶺之花,謝老二在外面果真是裝的人模狗樣。
他走過去,笑著跟那幾人打招呼,又寒暄客套了一番,才跟謝硯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
“怎麼沒見糖糖和溫小姐?”池嘉言習慣的翹起二郎,一只手搭在謝硯卿的肩膀上。
“們倆去那看畫了,糖糖個小磨人,纏纏得。”謝硯卿眉眼帶笑,難得的溫。
“纏得好啊,這可是現的神助攻,旁人想要還沒有呢?”池嘉言眉弄眼的。
之后又八卦的問謝硯卿:“怎麼樣?今天你去接溫小姐來畫展,是不是非常?”
謝硯卿抿了一口香檳,淡淡說:“蔚承運是他師兄。”
什麼?師……師兄,池嘉言一臉不敢置信,試探著問:“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你要是還有點智商,那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謝硯卿斜睨他一眼。
“我靠,兄弟我不得不服,謝二你果然是慧眼識珠,哪像封逸辰那個二傻子,錯把魚目當珍珠?”
“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傳聞德遠大師那個神的小弟子,國畫界傳得玄乎的瀾溪就是溫小姐。不過仔細一想,這瀾溪確實像溫小姐一貫低調的作風。”池嘉言著下,一臉的若有所思。
……
那廂溫蕊正跟糖糖看畫,奈何蔚承運就跟個小尾一樣跟在們倆后面,甩都甩不掉。溫蕊呼出一口氣,扭過頭去問他:“師兄,你是不是閑的沒事干?”
“我有啊,現在我最大的事就是抱大。”蔚承運的一雙瑞眼微微勾起,笑著調侃溫蕊。
“不正經,小心我回頭跟師父告狀。”溫蕊眉眼彎彎,笑的跟小狐貍似的。
“我去,你可以啊師妹,現在都學會跟師父告狀了。”蔚承運眨著眼,向溫蕊放電。
之后仔細打量了溫蕊一番,著下說:“師妹,你變了。”
溫蕊正打算跟他說話,就見蔚承運昨天拋下的那位紅知己扭著細腰走了過來,看都不敢看溫蕊一眼,只規規矩矩的站在蔚承運邊,跟昨天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大相徑庭。
心里不由好笑,自己又不是什麼山虎猛,卻怕這個樣子,溫蕊估著是昨晚被他師兄給敲打了。
“你怎麼過來了?”蔚承運看了玲玲一眼,語氣還算溫。
玲玲沒有說話,只是面有點難看,蔚承運看了看不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今天的場合來的都是貴太太們,心里大抵是看不上的。
垂下眼眸,不敢多說什麼,昨天蔚承運把扔在車站的時候是真的慌了,蔚承運寵了幾天,玲玲滿心滿眼以為自己會是那個例外,腦子一糊涂便不知分寸了。
回到酒店后,才知道這位溫小姐原來真是蔚承運的師妹,嚇得出了一冷汗,昨晚又使出渾解數,小心翼翼伺候了一回,蔚承運才哄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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