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佳慧吵吵鬧鬧的聲音傳到了展廳,正在欣賞畫作的眾人疑不已,誰這麼沒教養,在外面鬧事?
蔚承運的助理走了過來,湊到他耳邊低語幾句,他神一變,他還沒找他們麻煩,這一家子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師兄,外面怎麼回事?”溫蕊一臉關切。
“你那奇葩的大伯父一家,沒有邀請函非要跟著封逸辰進來。”蔚承運漫不經心的笑著。
“你邀請封逸辰做什麼?”溫蕊秀眉一挑,他覺得他師兄是想搞事來著。
“我這原本想著,今天來的青年才俊這麼多,讓你隨便挑一個,讓封逸辰知道你跟他退了婚,過得更瀟灑,誰知道你自己帶了個頂級大boss來,直接碾所有人。”蔚承運松了松脖子上的領帶,解釋著。
“我又不喜歡他,你瞎折騰個什麼?”
“那可不行,我平生最是護短,而且要是讓師父他老人家知道我沒給你出氣,以后回來還不知道怎麼教訓我呢?”
蔚承運眸子一瞇,接著說:“走了,師妹,看戲去,師兄帶你去渣。”
溫蕊覺得這事讓小孩子看見影響不好,污眼睛,把糖糖送到了謝硯卿那兒,就跟著蔚承運出去了。
“謝二,你不擔心,不跟著出去看看?”池嘉言著下,心里覺得奇怪。
“不需要,那幾個人不夠玩的,況且我看那蔚承運也不是個吃素的。”謝硯卿往沙發上靠了靠,一臉篤定的說著。
“哎,要不是為了在漂亮姐姐面前一直保持我乖寶寶的人設,我還真想捉弄捉弄那個老巫婆和小白蓮。”糖糖吃了一塊點心,腮幫子一一的,別提多可了。
“噗,哈哈哈哈”池嘉言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糖糖,你最好別有這個想法,我怕他們承不住,直接原地暈過去了。”
糖糖捉弄人的手段可謂是層出不窮,膽子小的本承不住。
展廳門口
侍從一臉為難的看著高佳慧,神間已有不耐,溫永年嫌丟人,正打算拉著走。
“呦,哪里來的野蠻人,在我這里鬧事?”蔚承運大步流星的走到門口,看了侍從一眼。
“蔚”侍從神張,生怕自己的工作因此保不住。
“行了,不關你的事,畢竟我們都是文明人,哪里能跟野蠻人計較?”蔚承運悠悠的說著。
接著話鋒一轉,語氣陡然凌厲起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溫二夫人?”
尤其是“二”這個詞,他說的尤其重,在場的人都能聽出蔚承運在諷刺高佳慧,提醒記清自己的份。
高佳慧只知道蔚承運生了一副好皮囊,整天流連,應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空架子,沒想到他皮子也罕見的利落,三言兩語便往心口上扎。
溫永年臉上蒙了一層黑霧,理了理稍的服,尷尬的上前:“蔚,真是不好意思,人家家的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我這就帶離開。”
他一張老臉躁的通紅,今天真是里子面子都被這人給丟盡了,還讓眾人白白看了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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