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這里只有一床被子,盛夏已經過去,夜晚偏涼,若是只有一晚便罷了,今天再這麼睡一晚,他再好,怕也是扛不住,若因此真的生病了,溫蕊心里便更加愧疚了。
“嗯?”謝硯卿挑了挑眉,順著溫蕊的視線看過去,便知道孩心里在想什麼了。
“怕我生病?”
溫蕊輕嗯一聲,沒再看他,生怕謝硯卿再說出什麼驚駭世俗的話來。
不過他這次說話倒是正經多了,他沉聲開口:“放心,等會兒許林會送過被子來的。”
聽他這麼一說,溫蕊便徹底放心了。
兩人又自顧自的忙了會兒事,到點溫蕊困了,便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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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別墅
溫永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太過出乎他所料了,不論是溫蕊強勢的拒絕,還是謝硯卿的言語,都把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思來想去,這事還是得盡早辦了,不然若是謝硯卿了手,他不但拿不到份,怕是二弟和二弟妹的死也會被重新翻出來,到時候等待他的不僅是敗名裂,還有牢獄之災。
不行,他絕不允許自己心謀來的一切毀于一旦,想到此,溫永年的眸中滿是狠厲,他轉過去,神間已然恢復了正常,他輕輕攬住高佳慧的腰,試探著開口:“佳慧,你是不是聽到我晚上說什麼夢話了?”
高佳慧的子一僵,隨即摟住溫永年的脖子,一笑:“我什麼也沒有聽到,那天見你冷落我,心里實在氣不過,便口不擇言了,你怎麼還記到現在呢?”
溫永年輕輕拍了拍高佳慧的背,滿意一笑,這才是他那個懂事聰明的人,知趣識禮,他相信即便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也會死死的咽進肚子里,畢竟夫妻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相信最為明白這個道理。
他糙的大手拍在高佳慧的背上,慢慢的便變了味,這幾天他一直在憂慮這件事,上素了好幾日,這麼一便來了覺,溫永年一個翻,便在了上。
夫妻兩人顛鸞倒,共赴巫山云雨,一番敦倫,已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了,溫永年畢竟年紀大了,力不從心,親熱過后便沉沉睡了過去。
耳邊傳來男人平穩的呼吸聲,高佳慧松了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眼,扭過頭去,黑暗中溫永年的面容看不清楚,月過窗戶照進來,只約看到他臉上的皺紋,的思緒漸漸飄遠了。
尤記得二弟和二弟妹死后的三個月,溫永年第一次以溫氏集團董事長的份參加了一個高檔酒會,那天他回來的很晚,喝的醉洶洶的,丈夫爭氣,出人頭地了,高佳慧心中也很是歡喜,意,小心翼翼的給他拭子。
起初溫永年像是睡過去了,任由在那里擺弄,正要給他翻個,誰知溫永年猛的抓住了的手腕,力氣大的仿佛要把的骨頭碎似的,以為他醒了,正想同他說幾句話,可湊過去一看,男人雙眸閉,哪有半分要醒的跡象。
可下一秒就聽到了讓這輩子最為驚悚的話,男人里喃喃著:“二弟,你別怪我狠心,要怪就怪老爺子偏心,明明我才是家里的老大,父親從小偏疼你就罷了,為什麼最后連公司都到了你手里,二弟,你別怪我……”
過了良久,高佳慧才惶惶然回過神來,沒想到二弟和二弟妹的死竟不是意外,而是丈夫一手策劃,驚的連呼吸都放輕了不。
高佳慧是有點小聰明,心思也不純正,但最多是在勾引男人上,殺人放火的事還真不敢做,乍一聽到這個,用了好幾天才消化了過來,想到丈夫主事以來,過上的貴婦生活,第一反應便是把這件事死死的爛在肚子里。
邊的男人翻了個,又把高佳慧的思緒拉了回來,暗嘆了一口氣,也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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