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昨晚睡的香甜,第二天神奕奕的早早便讓小唐開車把送到了畫廊。
進了自己的工作室,葉知秋已經在整理資料了。
“老板,早上好。”葉知秋的嗓音輕輕的,帶著點吳儂語的味道。
溫蕊低嗯了一聲,笑著問:“做事還習慣嗎?”
昨天中午吃飯前,便把要做的事代給了。
“嗯,習慣的,老板放心,我不會辜負您的期的。”
葉知秋圓圓的大眼睛亮了亮,看著竟比剛見面時多了幾分氣神,溫蕊也不為高興,看來的確喜歡這份工作的。
簡單代了幾句,打算去畫室逛一圈,走到葉高杰畫室的門口,從明的窗戶里看到幾人圍在一起,不知再做什麼。
人“噠噠”的高跟鞋聲在屋子里響起,眾人抬頭,集愣了半響,他們家老板生的也太了吧!好有氣場!
溫蕊今天打扮的很正式,一頭如墨如稠的烏發挽在腦后,上穿了件米白的香奈兒西裝套,一雙修長纖細的套了神,顯得越發,腳上是一雙鑲鉆的高跟鞋。
揮了揮手,好看的角微微上揚:“都愣著做什麼?”
眾人反應過來,不自然的咳了一聲,齊聲問好。
“我在外面看你們圍在一起,是在討論什麼嗎?”
文樂撓了撓頭,白凈的臉上紅了一圈,不好意思的說:“老板,我不小心把料撒在高杰剛完筆的畫上了,林先生又添了幾筆,沒想到這畫比以前更好看了,我們大家正新奇著呢!”
“確實,林先生添了幾筆,正是我想畫確表達不出來的。”葉高杰出聲,也不得不佩服林安的妙手生花。
林安在幾人中年齡中最大,如今又展示了他深厚的畫底,他們便尊稱他林先生。
幾人給溫蕊讓開路,上前看了一眼,葉高杰擅長水墨畫,他繪了一幅水中蓮花,構圖本是鮮的和清淡的碧匯,此刻又多了一種墨黑,本是突兀的,但林安添了幾筆,稍做修改,給這蓮花的增了幾分若若現的靈氣。
溫蕊心想,林安應是這幾人里畫功最好的了,淡笑一聲夸贊道:“確實有靈氣多了。”
“沒有,沒有,都是這幾人瞎追捧。”林安謙虛,隨意擺擺手,被眾人夸贊的耳都紅了一大片。
溫蕊明眸微閃,手拿起狼毫筆,沾了點白的料,在花蕊和花邊添了幾筆,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只見溫蕊“刷刷刷”了。
再看時,那朵蓮花艷滴,白接,仿佛在風中搖曳姿,的更加靈,如有仙氣吹拂。
一時間,畫室里全部都是驚呼聲,溫蕊這一點睛之筆,可以說讓整幅畫都了起來,更加的活靈活現。
“老……老板,你會畫畫?”文樂詫異,一臉的震驚。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會了?”溫蕊眉眼微挑,彎著角。
啊!!!
文樂在心里吶喊:這是什麼神仙小姐姐?不愧是他神,竟然連畫畫都畫的這麼好。
其他人也是一臉茫然,看樣子也被驚到了。
這時,有人弱弱出聲:“你們不覺得老板的手法,有點悉嗎?”
被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陷了沉默,好像是有那麼點悉。
林安眉頭皺,垂著眼簾不知再想什麼,過了一會兒抬起頭,臉上抑著激之,磕磕絆絆的張口:“瀾……瀾溪?”
瀾溪?
德遠大師從未謀面的神小弟子,國畫界的天才,之所以是,是因為蔚承運多次在公眾場合說他有個小師妹。
眾人皆知,瀾溪連續三年在國畫金彩獎上奪得冠軍,的每幅作品最后都會有神來之筆,那是慣用的手法。
幾人眼睛發亮,直直的看向溫蕊,一個人能夠抄襲別人的作品,卻抄襲不了別人的手法和習慣,除非他們是一個人,雖然那麼的不可思議。
“怎麼都這麼看著我?”溫蕊不由好笑,這幾個人的眼睛還真是尖。
“老……老板……”文樂雖玩樂,卻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草包爺,瀾溪啊,那是他仰不及的存在。
他頓了頓,試探著問道:“老板,你和瀾……瀾溪……?”
“你們不是猜到了嗎?”溫蕊慢條斯理的開口:“瀾溪是我的藝名。”
“嘶”,聽到親口說了,眾人張大了,驚呼聲此起彼伏,他們老板竟然就是德遠大師那個神弟子,天才瀾溪?
天哪,他們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能在瀾溪手底下做事?說不定還能承蒙一兩句指導,那自己的境界豈不是直線上升?
他們的愿,接下來很快便實現,豈止是一兩句指導,溫蕊很有耐心,簡直快一對一教學了。
先是了解了他們擅長的風格和基調,接下來針對每個人的問題指點分析,很快卡在瓶頸期的幾人頓時茅塞頓開,腦海里有了更多的靈。
接下來一上午的時間幾人便流纏著溫蕊,眼里直冒泡泡,只差沒把當活菩薩看了。
中午他們訂了外賣,簡單吃了點,怕把溫蕊給累著了,非常心的讓去休息室里休息一會兒。
幾人卻跟打了一樣興,一個個鉆在畫室里埋頭苦干,恨不得當即繪出一副好的作品。
**
那頭在公司里吃過飯的謝硯卿,慵懶的靠在老板椅上,食指指腹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桌面上輕輕敲著。
想到溫蕊早上都沒來得及跟他聊天,急匆匆的吃了點東西便出門了,一上午了也沒跟他發條微信,就像沒他這個男朋友似的,他知道孩忙的很,但他心里仍舊不是滋味。
想了想,謝硯卿還是撥通了電話。
“二哥,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溫蕊雙盤起,半瞇著眼睛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不打電話,怕你忘了我這個男朋友?”
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和清冽,好聽的勾人,只是那京腔韻的尾音,明顯帶了點幽怨的味道。
溫蕊好笑不已,這男人什麼時候這麼黏人了,不過很樂意哄他高興,刻意著嗓子,甜膩糯的厲害:“瞎說什麼呢二哥,我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誰也比不上你。”
最重要的!誰也比不上!
小姑娘短短的幾句話,就讓謝硯卿郁悶了一上午的心頓時轉好,他角勾起一抹輕微的弧度,輕笑出聲。
接下來兩人又膩歪了半個小時,謝硯卿才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雖然晚上回去就能見到孩,但這一下午的時間,他總覺得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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