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卿和黎宴他們四個人的婚禮是在京都謝家旗下的大酒店舉行的,他特意讓溫蕊給夏清怡送了一份請柬,邀請過來參加婚禮。
表面上打著這個幌子,實則背地里還是為了幫兄弟制造機會,畢竟潯淵當年對寶貝的很,都舍不得帶出來讓他們看看,所以謝硯卿覺得這兩人仍在,只不過中間誤會有點多。
看著那紅鑲著金邊的請柬,夏清怡只覺得拿在手里的是燙手山芋,如果去參加,勢必會見某個男人,可是如果不去,人家送都送了,又有點說不過去。
況且那位溫小姐說外婆的壽圖畫好了,讓過去看看是否滿意,還有哪里需要改的地方,暗嘆一口氣,一直攥的手指緩緩松開,算了,去就去吧,不信那男人能拿怎麼樣?
當看到自己的位置時,夏清怡心想這謝二爺一定是故意的,手指微,緩緩坐下看手機,愣是一個眼神都沒往邊的男人那里撇。
這一桌子除了一個,剩下的都是京都有名的貴公子,夏清怡生的好,一黃的碎花,領口稍低,出大片白皙致的鎖骨,海藻般的烏發順的披在肩上,發尾微卷,明艷的臉龐白里紅,化了淡妝,角的一抹紅,給增添了不。
自打坐下,那些貴公子們的眼神就若有似無的往上飄,畢竟誰不看,況且今天能來參加婚宴的,家世都不會差。
就在眾人各懷心思的時候,終于有人按耐不住,問出了聲:“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夏清怡關掉手機,長睫了,清然的眸子緩緩抬起:“我姓夏!”
“哦,原來是夏小姐啊,夏小姐這麼漂亮,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呢?”這貴公子有些猴急,問話簡直就是毫不遮掩,毫不怕暴了自己的心思。
“有男朋友的!”夏清怡笑了笑,淡淡說著。
“這樣啊,不好意思,唐突了!”貴公子撓了撓頭,眸子里明顯閃過一失。
不止他,其他幾人也歇了心思,畢竟花再,那也是別人家的!
就在這時,他們耳畔響起一道細碎的聲音,幾人不約而同的抬頭,就見這桌子上的大佬季爺把玻璃杯給碎了,碎片扎進手心里,有幾鮮紅的滲了出來,模糊,看著怪嚇人的。
“不好意思,手抖!”季潯淵音極冷,似冬日里的寒風般讓眾人心驚了一瞬。
手抖?這手得有多抖,才能把玻璃杯?這位爺說話行事還真是異于常人!
后面站著的白銀了眼皮,我的爺,為了贏得夏小姐的關注,您可真是……這苦計都使出來了?
但是好像沒什麼用啊,夏小姐低著頭,本就沒朝您這里看。
夏清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屏幕,看似云淡風輕,但只有自己知道,的心不平靜。
婚禮還在繼續著,接下來有個扔捧花的環節,溫蕊估著夏清怡的方向,直直的朝那里扔了過去。
夏清怡大腦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卻已經下意識的接住了那束花,周圍都是恭喜和起哄的聲音,愣了一瞬,隨即面上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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