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同時放下手中的筷子,心照不宣的默默對視了一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夏清怡看。
剛要開口說話,萌萌和然然一人拉了的一只手,乖巧的往邊靠了靠,異口同聲的說:“我們有媽咪就夠了,不稀罕什麼爸爸。”
夏清怡心頭泛酸,兩人這麼說,是不想讓傷心吧,這更加堅定了心的決定,只不過還沒想好該怎麼跟季潯淵開口。
收拾好碗筷,按了按自己的手機,屏幕黑漆漆的一片,應該是沒電自關機了,夏清怡充了會電,開機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季潯淵給他發的消息。
想了想,起出去給他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
過了好久那邊才接通,夏清怡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耳畔便傳來男人略帶沙啞的嗓音:“夏夏,我回京都了。”
他頓了頓又道:“所有的事,回到蓉城,我會給你一個代。”
代?
夏清怡張了張,終是沒有問出聲。
掛斷電話后,垂眸,慢慢靠在了墻上。
**
京都
季家老宅地下室
“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季潯淵把手機遞給白銀,重新慢條斯理的帶了雙黑皮手套,起眼皮看了眼角落里被綁在柱子上的人。
“哈哈哈哈,剛才那個電話是不是夏清怡那個賤人打來的?”
季潯淵檀黑的眸子里泛著碎冰,寸寸掃視著,寒氣人,岑薄的微:“既然不會說話,舌頭留著也沒用。”
白銀秒懂,朝旁的兩個兄弟使了個眼。
其中一黑的大哥,面無表的從一堆刑里挑了個看起來最唬人的,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陳麗娜面前。
癱坐在地上的人骨瘦如柴,皮松弛,頭發胡披散著,兩雙深陷的眼睛瞪的老大,明明還不到三十歲,卻跟那垂老的婦人一樣。滿臉的不可置信,尖出聲:“季潯淵,你竟然敢私刑?”
“閉,爺的名字你也配?”白銀冷聲呵斥,眼神示意兄弟手。
黑大哥嫌棄的看了陳麗娜一眼,真是個瘋人,面容丑陋可憎,他帶了一雙手套,一把掐住的下,手里那雙尖鉗在陳麗娜看來就是奪命的。
手腳被捆著,掙扎也無用,但仍舊害怕的往后了子,連連搖頭,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空曠的地下室飄著難聽的尖,磕磕絆絆的:“季……季潯淵,你難道真的不想知道那晚我跟夏清怡說了什麼嗎?”
等的就是這句話,爺本來就是嚇唬嚇唬這人,不然親自手,沒得臟了他們季家的地。
黑大哥目微閃,掐著陳麗娜下的手更加用力了,仿佛要將的骨頭碎似的,冷厲道:“說,敢有一句假話,我立馬便拔了你的舌頭。”
陳麗娜面痛,狠狠瞪了黑大哥一眼,隨后目楚楚的朝季潯淵的方向看去,刻意著嗓音道:“阿淵,你難道真的一點兒都不顧及我們青梅竹馬的分嗎?”
別人目楚楚,那是惹人憐,靈秀氣。
但陳麗娜由于常年嗑藥,一雙眼睛深陷下凹的厲害,這神做起來,就跟演恐怖片兒似的,白銀了發涼的手臂,起了一的皮疙瘩,他懷疑這人腦子病的不輕,他們爺什麼時候跟有過青梅竹馬的分?
“閉,這名字你不配。”季潯淵的聲音冷到極致,他下顎繃,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往前走,黑眸中現殺氣,看著陳麗娜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樣。
“你最好給我把當年的事一字一句代清楚,不然我有的是手段讓你開口。”
經過五年時間的打磨,面前的男人更有魅力了,他舉手投足間矜貴的氣質往往對人來說是致命的吸引,讓人不自覺的沉淪,陳麗娜癡癡的盯著季潯淵,眸子里滿是憤恨和不甘。
憑什麼啊,憑什麼這樣的男人不是的?
卻唯獨對夏清怡那個賤人了心,明明不是這樣的,明明他們青梅竹馬,門當戶對,周圍的人都捧著,天天在耳邊念叨著,以后是一定要做季太太的,做著自己的夢。
可突然有一天,現實狠狠打了的臉,做夢都想嫁的男人,竟被一個孤給截胡了,還把養在公寓里寵著疼,恨,恨的要死,嫉妒蒙蔽了的雙眼,所以使勁手段的想要拆開他們。
……
再后來,他們家被季潯淵搞的家破人亡,狼狽的逃到國外,因為沉迷,在各大地下酒吧混跡,被人算計磕了藥,從此染了癮,悲慘的一生從此開始了,到現在都不明白,說好的白富貴太太生活呢?
這些年在國外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但深夜還是常常想起季潯淵,這個讓又又恨的男人,可能是因為沒得到過,所以執念太深。
陳麗娜看了季潯淵一眼,仰頭,笑的詭異:“哈哈哈哈,你不是想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嗎?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把我們兩個人在床上的親照發給了夏清怡那個賤人,還不止一張,你說看了會是什麼反應?”
笑的癲狂,說出來的話,更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不已,這人難道是合了照片?
季潯淵漆黑的瞳孔驟然,他手背上青筋凸起,恨不得掐死面前的人。
陳麗娜仿佛知道眾人心中在想什麼,看著季潯淵怒氣沖天,心里就痛快,面扭曲,大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告訴你們,照片不是合的,哈哈哈哈哈,那男人是我包養的小白臉。”
頓了頓,神怪異的盯著季潯淵:“阿淵,我多你,我得不到你,所以讓他去國外整了你的樣子,形什麼都不差的,哦,對了,床上功夫也不錯。”
事到如今,陳麗娜豁出去了,半死不活的痛苦著,還有什麼好怕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這人竟然瘋到如此地步,這種事都能干的出來?真是替他們家爺惡心。
季潯淵面上看不出神如何,淡淡撇了陳麗娜一眼,接著轉對白銀說:“音錄好了嗎?”
“好了,我辦事,爺放心。”白銀點點頭,還瀟灑的甩了甩頭發。
“啊啊啊,你是不是要去找夏清怡?”陳麗娜突然反應過來,咬牙切齒道。
隨后不知想起什麼,面詭異道:“那個男人,現在在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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