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也沒想到燃燃竟然會是這樣的態度,十分意外“燃燃,你以前不是說過,很討厭兒園那些比你小的朋友每天哭哭啼啼的樣子,怎麼又想要弟弟妹妹了?”
燃燃立馬歪頭看過來,十分不理解的反問“我的弟弟妹妹怎麼會和那些討厭的小朋友一樣?我的弟弟妹妹一定是和我有著相同的基因,一定都是善解人意的小朋友!”
燃燃說的十分鄭重,仿佛是在理的分析一般,聽的一旁的沈宴辭更是忍不住笑。
秦晚被噎住,見狀忍不住瞪向沈宴辭“你笑什麼,趕說句話啊!”
“我說什麼?我覺得我兒子說的話非常有道理,我非常支持他!燃燃,你最棒了!”
沈宴辭發自心的贊嘆道,甚至對燃燃出了大拇指。
秦晚看到這一幕更是無語,直接上前阻止“好了好了,這個話題今天略過了,不要再討論了,好好吃飯。”
“可是媽咪——”
“吃飯!”
秦晚朝著燃燃警告的看了一眼,后者立馬噤聲,用小手捂住。
很快早餐吃完,沈宴辭接了一個工作上的電話,秦晚帶著燃燃換了服,出來后便聽沈宴辭開口“我讓安城那邊的法務今天趕到港城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打算今盡快把轉讓手續和你小姨簽好了,搞定這些之后咱們再出去玩。”
秦晚聞言微微有些擔憂“可是這里畢竟是港城,是商家的底盤,在他們眼底下做這種事,一旦被發現的話商榮海會為難小姨吧。”
“為難就為難吧,畢竟是這麼多客觀的利益和項目,我相信你小姨就算是被難為也會有辦法理好的。”
沈宴辭對于這件事的結果已經想好了,所以也不太在乎商榮海什麼態度,頓了一下又道“你今天找個理由約小姨出來,爭取今天之
將各種手續全都做好。”
“這麼快?”
秦晚微微意外,沒想到沈宴辭做這件事會這麼迅速。
沈宴辭挑了挑眉“這種事就是要出其不意才讓對方沒有防備,商榮海既然不想把項目給小姨,那接下來勢必還是會私下來找我協商,與其一次又一次的應付他,還不如我先下手為強,直接在今天就把所有的合同搞定。”
秦晚在一旁聽著沈宴辭的話微愣,頓了一下才開口“你還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
腦子永遠快人一步,想別人想不到的地方。
沈宴辭輕笑“你這是在夸我?”
秦晚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話,沈宴辭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他掃了一眼之后將屏幕舉到秦晚面前,上面正跳著“商榮海”三個字。
秦晚見狀做了個“ok”的手勢,便拉著燃燃回到了臥室,留沈宴辭接聽電話應付商榮海。
秦晚很快用逛街的理由約了梁櫻出來,梁櫻自然也明白這里面可能是有其他事,于是很快便應下。
一個小時之后,梁櫻的車子便停在了樓下,秦晚下樓走過去,便看見今天開車的是阿猛,便明白是自己人。
梁櫻見秦晚上車之后也直接開口“是沈宴辭讓你我出來?”
“你怎麼知道?”
秦晚沒想到小姨會反應的這麼快,下意識朝著阿猛的方向掃了一眼,低聲音“沈宴辭是擔心商榮海那邊——
”
“阿猛是自己人,你直接說就行。”
梁櫻直接打斷了秦晚低的聲音,直白的開口。
秦晚聞言這才輕咳一聲,正將沈宴辭剛剛的打算全都告訴了梁櫻。
梁櫻聽后點點頭“不瞞你說,今天就算是你們不找我,我也要找你們的,在這件事上我比商榮海還要急,那些項目必須寫上我的名字我才能安心。”
秦晚點點頭,也算是明白了小姨的境。
很快,兩人便直接到了港城最豪華的專柜區,梁櫻提前預約了專柜的上午時間,隨后便帶著秦晚一起走了進去,直接進了頂層的貴賓區。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沈宴辭帶著法務也到了貴賓區,在雙方律師的見證下很快便將合同搞定。
梁櫻看著這些,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抬眼看著沈宴辭“這件事多謝你了,沈宴辭。”
沈宴辭表如常“您客氣了,三年前的事我一直欠你一句道歉,如今終于有機會了。當年的事實在是我當時過于激,希您不要介意。”
梁櫻聞言看了一眼秦晚,隨后再次看向沈宴辭“如果晚晚以后過的幸福滿,那我自然不會再去計較曾經的那些誤會;但如果未來你再讓晚晚傷心,或者讓于什麼危險當中,那我就算不要這些項目,也還是會站出來給撐腰的。”
這話說的不卑不,毫沒有因為如今沈宴辭的所作所為便不顧秦晚的。
秦晚聽的心里容,上前握住梁櫻的手“小姨你放心,這次我們一定會過的很幸福的。”
梁櫻聞言也在秦晚的手背上拍了拍“有什麼事隨時跟我說。”
r> 秦晚點頭。
梁櫻見狀沒再多說,很快收起相關的文件遞給一旁的阿猛,隨后看向沈宴辭“這件事算是我欠你的,以后如果有機會一定還回去。”
沈宴辭輕笑,點了點頭。
梁櫻隨后很快便帶著人轉離開,沈宴辭這邊的法務也很快從原路返回。
秦晚看著梁櫻離開的背影,輕聲開口“商家是不是要變天了。”
“不管怎麼變,你也要相信你小姨,有能理這一切的能力。”
沈宴辭單手摟住秦晚的肩膀在自己的懷里,語氣平靜“而且手中有最大的底牌。”
“你是說予?”
秦晚微微蹙眉“可是予終究還是小孩子,遇事容易沖,看上去格也十分傲氣,還是沒那麼穩妥。”
沈宴辭輕笑一下,抬手在秦晚的肩膀上拍了拍“寶貝,你看人的眼真的有待的額提升。”
“嗯?”
“商予的確是傲氣,但我猜那是因為商榮海喜歡他的傲氣,他才會如此。”
沈宴辭回想起昨天整個餐桌上商予的表現,眼神微微沉了幾分“至于沖,那應該只是商予藏拙的手段。”
“藏拙?”
秦晚意外的重復這兩個字“你太夸張了吧,他還不到十八歲,哪里懂得什麼藏拙?他現在分明是急于在商榮海面前表現,急著證明自己呢。”
沈宴辭挑眉“你不相信我的話?好啊,那我們就在港城多待一天,看看商予怎麼理這件事,怎麼樣?”
秦晚一頓,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想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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