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價持續飆升,林小柒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霍聿森的手:“聿哥,這個簪子就算了吧,你看我平時的穿打扮,也不適合戴發簪啊。”
霍聿森轉頭看了看:“你不喜歡?”
林小柒搖搖頭,然后補充了一句:“絕對不是為了省錢,我知道你不差這點。”
已經發現了,男人都有虛榮心,你越擔心他超支,他越要告訴你,他的錢多的是,超不了。
所以林小柒換了個思路還說服霍聿森。
果然,這麼一說,霍聿森對那個簪子也沒那麼多執念了。
在新的競價中,他沒再舉牌,說道:“這個價格確實超出了簪子的價值,不要了,回頭遇到適合的頭飾,再送你。”
林小柒連連點頭,松一口氣。
樓上的任水心,過玻璃窗,看到了樓下發生的一切。
見霍聿森不再競標那簪子了,突然也失去了興趣。
本來就是想和林小柒爭上一爭,才讓裴墨一直幫出價。
既然那林小柒不要了,也不稀罕了。
再說了,這簪子的造型,并不喜歡,買回去也不會戴的。
喜歡扎馬尾,或者散著大波浪的長發,這種古典人似的裝扮,不適合,也沒有收藏這種飾品的癖好。
“我不要了,你不用出價了。”對裴墨說。
裴墨停止出價,拍賣師又問了兩次,敲了下拍賣槌,簪子歸樓下那位先生。
裴墨把競價遞給任水心,“看上什麼自己出價,我去煙。”
任水心鬼使神差似的來了句:“了煙別親我。”
說完,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暗暗咬舌尖,然后轉頭看向窗外,希裴墨那家伙沒聽見。
裴墨又不聾,他當然聽到了,本來都站起來的他,又重新坐在邊,“那不了。”
任水心往旁邊挪了挪,沒好氣地說道:“你坐回去!”
裴墨反而舒服地靠在了沙發靠背上,“不想挨著我,你可以坐對面去。”
任水心轉頭瞪向裴墨,恨他越來越造反的語氣,更恨自己拿這家伙越來越沒轍。
“本小姐憑什麼要給你這個保鏢讓位!”
故意用這種彰顯份的用詞,來刺痛裴墨,希他明白兩人份之懸殊,也端正好他自己的位置。
裴墨卻不生氣,睨著眸子看著:“其實那個簪子,還真適合你的。”
任水心翻了個白眼:“得了吧!”
“真的,你長得是好看,但沒什麼特點,不過,要是穿上旗袍,戴個發簪,應該比你現在這種打扮更有韻味。”
任水心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開什麼玩笑!
這麼好看一大人兒,要模樣有模樣,要段有段,穿還這麼有品位,裴墨竟然說長得沒特點,說沒韻味!
“眼睛有問題,可以去看看眼科。”任水心沉著臉說道。
裴墨笑笑:“不信就算了,當我沒說。”
但是他越這樣講,任水心越介意。
悄悄看向旁邊的玻璃窗,從反玻璃上,看到自己的形象。
確實聽過很多人夸漂亮,但好像沒有人為到“驚艷”過。
又過玻璃窗,看向樓下的林小柒。
在家宴會上,林小柒登臺演奏的時候,任水心卻從別人眼里看到了驚艷。
自言自語似的說了句:“那呢?”
裴墨順著目看向林小柒,說道:“小柒屬于那種清純可的孩子,眼睛尤其好看,眼神很干凈,笑起來又很溫暖,又不是一眼能看,會讓人有一種想接近,了解的沖……”
裴墨還沒說完,已經到水心那刀子一般銳利的目,投到了他上,“你也想接近?”
水心殺氣騰騰地看著裴墨,仿佛他再敢說錯一個字,這姑娘就能分分鐘讓他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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