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和裴墨一刀兩斷了。
這也是自己選擇的結果。
突然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鼻子一酸,眼淚就要掉下來。
怕被父親看到,趕抹了下眼淚,然后告訴自己,父親還年輕,也健康,父親不會離開的。
父親只是太希嫁個好男人,才故意把氛圍搞得這麼傷。
至于父親剛才提到的兩個對象,賀銘和裴墨。
對賀銘印象不差,但并沒有心的覺。
所以賀銘剛才發來消息約,找了個理由就拒絕了。
而裴墨……這個唯一像家人一樣待的人,也和沒什麼關系了。
分手的話是先說的,是絕對不會回頭找他復合的!
這時,父親的電話響了。
父親接起來,“什麼事,阿墨。”
任水心一聽是裴墨打來的,豎起耳朵聽。
但四周風吹樹葉的聲音很大,任水心一句也聽不清楚,只看到父親點頭,不時“嗯”一聲。
過了一會兒,電話打完了。
父親從長椅上站起來:“我先去趟公司,有些事得再當面跟阿墨代一下,心心要不要跟老爸一起去?”
那句“好啊”,任水心差點口而出。
但忍住了,別別扭扭地說了句:“我又不懂你們的生意,我去做什麼……”
“不是讓你去聽我們的生意經,爸爸給你安排的新保鏢正好在這邊,你可以去面試一下,趁著阿墨還沒走,讓他也幫你把把關。”
有了充分的理由,任水心這才點了點頭:“行吧,那我就去看看。”
父親笑著看了一眼,沒再多說什麼。
半小時后,任水心隨父親一起走進江城分公司的大廳,然后乘電梯直達頂層會議室外。
任水心的視線穿過玻璃墻,看到了會議室里的人。
裴墨坐在橢圓形會議桌的上位,他右手邊是兩個穿西裝的年輕男人,左手邊是一個穿著白職業套,材纖細,長相清麗,留著干練短發的姑娘。
四個人正在討論著什麼,裴墨微微蹙著眉心聽著,問了旁邊姑娘一句什麼。
那姑娘直接起,拿起文件夾,來到他一側,傾指著文件上的容。
他們離得很近,那姑娘的脯幾乎都要到他胳膊上了!
他轉頭對那孩說了句什麼,孩回答著。
然后兩人相視一笑,似乎達了某種共識。
任水心看著這默契又溫馨的一幕,太突突直跳。
但還是克制著緒,在進會議室之前,問老爸:“那孩就是文曦?”
父親微笑點頭:“是的,這次跟裴墨一起出差的就是。”
抿抿,“哦,梁哥的助理,就啊。”
父親笑著看一眼:“怎麼這副表,不喜歡人家?”
“以為能當梁哥的助理,至得是個職場老人,沒想到這麼年輕。”
“是,文曦比你大不了幾歲,是一畢業就到咱們公司了,業績很好,晉升得比較快,本來我還想讓到我辦公室來,可惜小梁不放人。”
說著話,他們來到會議室前門。
門是開著的,不過父親還是敲了三聲。
與此同時,裴墨也把視線從那文曦上離開。
他向門口,目停留在任水心上,同時輕輕挑了下眉梢。
但很快,他神態恢復平常,站起,恭敬地來迎任水心的父親:“任先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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