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霍總,我們編劇在劇本上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的,而且這部劇是網絡改編的,我們在購買的時候,也投了不費用……”
終于切正題,孫總分明松了口氣,他故作為難地說道。
霍璟川的手機還在不停地響,小妖仍舊在不停的轟炸。
“你開個價吧,合適明天就可以來霍氏簽合同。”
霍璟川言簡意賅地問道。
“這部劇前不久有人開價五百萬,但我們評估了一下,覺得還可以賣到更高……”
孫總自然知道霍璟川是什麼來頭,逮著這樣的大企業,他當然要坐地起價。
“那就五百五十萬吧,可以的話,明天來霍氏簽合同。我有事先出去理下,讓我夫人留下來陪你吃飯。”
不知道小妖給霍璟川發了什麼,他明顯坐不住了,直接亮出價格后,便匆匆離開了包廂。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丈夫,為了別的人火急火燎奔去,卻把我獨自一人丟在了包廂里陪客。
這種覺,還真是比吃了老壇酸菜牛面,還要酸溜溜……
我原本以為馮真真在他心里不會有多分量的。
可霍璟川的表現,卻一次次刷新我對他的認知。
原來,即便是過眼云煙如馮真真,他也是很上心的,唯獨對我,他從未有過一一毫的在乎。
男人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
我曾經了他那麼多年,他竟真的半點都覺不到麼?
馮真真這樣的人,究竟哪里比我強?
他心目中的白月黎詩,又究竟哪里比我好?
為什麼在霍璟川的心里,們都有位置,而我,卻注定從頭到尾只是個過客而已呢?
看著霍璟川遠去的背影,我片刻失神,忍不住有些黯然神傷。
> “霍夫人,霍總剛剛說的價格,我可以接。”
孫總見我發愣,以為我等他開口,于是,他對我說道。
“孫總,我愿意出六百萬來買你這部劇的版權,不過不是霍氏,而是華耀。如果你愿意,現在我們就可以簽合約。”
既然注定得不到,那往后余生,就好好拼事業吧。
我很快收起自己心涌起的那一傷悲,趁著這天賜良機,對孫總說道。
“您說的華耀,是那家以機械起家的華耀嗎?”孫總大吃了一驚,“請問華耀和霍夫人您,又是什麼關系呢?”
“實不相瞞,華耀是我父親名下的企業,我目前在華耀上班。霍氏項目很多,像這種影視劇即便買下版權,不拍的可能也很大,但華耀目前是真心想往影視劇方面發展的,我們愿意出比霍氏高50萬的價格,就看您怎麼衡量。”
我亮明份,對孫總說道。
孫總目中出狐疑“可是,您是霍氏的夫人,不管您買還是霍氏買,不都是一樣嗎?”
“親夫妻明算賬嘛,那當然不一樣。孫總,您一句話,還是不?”
我笑著問道,不愿意再做更多解釋。
“反正你們兩家是一家,和誰簽約應該都沒事。那行,我考慮下,不過今晚簽不了,合約沒有帶。”
“沒關系,我早有準備。”
我把放在包里的兩份合約拿了出來,遞到孫總的手里。
今天在來之前,我就已經做好
了準備。
我比誰都了解霍璟川,他的行力和決策力是一流的,所以,和他搶生意,一定要學會跟時間賽跑。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孫總也是個明白人,他迅速看了一遍合約,確定沒問題后,于是和我當場就簽了字。
我立刻給華耀的財務打電話,當即把首筆款項三百萬,直接劃孫總的賬戶。
孫總欣喜于我的爽快,拿到首款后,心滿意足地離去。
我將合約揣進兜里,剛準備離開包廂,未曾想,霍璟川卻在這時候拐了回來,而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是一個人回來的。
包廂里空的,除了我以外,只剩下了飯桌上的殘羹冷炙。
“孫總呢?”
他走過來,擰眉問我。
“哦,他已經走了。”
我不以為意地回答道。
“你知道我要和他談什麼嗎?你就這麼輕易讓他走了?”
霍璟川眉擰起,冷聲又質問我。
“你和他談什麼我不知道,反正我和他已經談好了。”
我抱著雙手,看著霍璟川氣定神閑地說道。
“你能和他談什麼?”
霍璟川此時還沒意會過來。
“當然是《絕》的版權啊,我已經代表華耀和他談判功,我們的合約都已經生效了。我知道這部劇你想為你的小人量打造,抱歉了,你再找找其他劇本吧。”
我拍了拍霍璟川的肩膀,把這個“好消息”給了他。
霍璟川的臉,瞬間以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
他看著我,那眼神,那神態,就仿佛恨不能把我的頭給擰下來
r> “你說什麼?孟晚棠,你今晚,是來截胡的?”
“恭喜你,答對了。”
我笑瞇瞇看著他。
不知道為何,現在的我審已經發生改變,居然越來越喜歡看他臉黑如鍋底的模樣了。
“孟晚棠!”
霍璟川這一聲吼,幾乎像是從嚨里迸發出來的。
他一下把我整個人推到包廂的墻上,隨后,他起我的下,目凜冽看著我
“這部劇,是我看中的。”
“那又怎樣,我和他合約已經簽了。”
我把合約拿出來,得意地在手里揚了揚。
他奪過合約,當著我的面一把撕得碎
“孟晚棠,我看中的東西,還從沒有失手過。”
“你撕了也沒用,合約法務已經備案,首款也存孫總賬戶了,很不好意思,已經生效了呢。”
他堂堂大總裁,不會不明白合約生效、天王老子都改變不了的道理。
事已至此,他也知道回天無力了。
他的眼神迅速蒙上了一層濃郁的黑氣,據我以往的經驗,他這是已經到了瀕臨暴怒的邊緣。
“從我手中搶生意,這麼多年,孟晚棠,你是第一個。”
霍璟川看著我,每一個字,聲線很低很沉,都仿佛像是從地獄里發出來的。
“咱兩是夫妻,生意你做我做還不都是一樣嗎?你說呢?”
我得了便宜還賣乖,沖著他眨了眨眼睛。
他揪起我的領,迫使我不自覺踮起腳尖,兩人四目相對,臉和臉又一次挨得很近很近,近到我能夠聞到他上悉的香水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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