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中含著一警告,讓傅心宜的心猛然跳了幾下。
倉惶地看了一眼傅庭深,不明白他究竟是不是知道了事的真相?
但說完這句話之後,傅庭深便噙著一若有似無的笑容,再也不肯開口,一副高深莫測的表。
最重要的是,隻要他什麽都不說,就不能主承認。
這樣,就等於所有的主權都掌握在了傅庭深手中。
想到這兒,傅心宜急得咬牙切齒,卻也隻能故作無辜地抬眸:“那希一定要將兇手找到才是,這樣也好給承燁哥哥一個代。”
滿臉真誠,眸中含著淚珠,如果傅庭深不知道的話,怕是真的會被唬過去。
他低著頭,怔怔地觀察著傅心宜,過了一會兒,這才低聲嗤笑。
可憐他自以為聰明一世,但卻被一個人騙了這麽久!
如果不是白清的出現,恐怕他至今還被蒙在鼓裏,以為傅心宜全然無辜。
“那是自然!”
傅庭深淡淡地附和了一句,而後話鋒一轉,在傅心宜惴惴不安的表中,低聲開口:“我還聽說,管家最近已經有了線索,不知是真是假。”
“什麽?”
這下,傅心宜再也坐不住了。
之所以敢應承下來,自然是因為確定自己做的萬無一失,沒有人知道。
就算真的留有痕跡,也早就在傅老夫人忙於理傅承燁喪事時,理得一幹二淨。
可傅庭深口中的線索是怎麽回事?
眼神遊移,瘋狂地回想自己還有哪點疏?
但左思右想,卻最終無法確定。
正當想要再次試探一下傅庭深時,便聽到他的一聲輕笑:“聽說當時藥山著火時,傅家有一隊保鏢也在場,不知道……”
“庭深哥哥!”
猛地打斷了他,傅心宜口不斷起伏,表極為難看。
放火一事,的確是讓保護自己的保鏢去幹的。
傅家家大業大,作為其中的重要員之一,傅心宜從小就配備了幾個保鏢。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些人將會終跟在的左右。
因而,傅心宜這才肆無忌憚地派他們去藥山。
幾乎篤定了,就算白清死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到的上。
可是沒有想到,傅承燁竟然會橫一道,不顧自己的安全也要進去救白清。
現如今,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被傅老夫人查出是下的手,一定會死無葬之地的!
強行住心中湧上來的慌張,傅心宜用力握拳頭,著傅庭深意味深長的表,頹然低下了頭:“庭深哥哥想要做什麽,如果能用上我的,心宜一定不會推。”
得到的保證,傅庭深總算出了自白清離開後的第一個真心笑容。
他不顧傅心宜的掙紮,手用力錮住的腰,在驚恐的表中低喃:“過幾天我要召開東大會,屆時,我要同意將手中的份全部轉給我。”
聞言,傅心宜眉頭一皺:“這怎麽可能?”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
傅庭深淡淡開口,臉上布滿了自信:“既然不願意主出來,那若是死了,份自然會落在我手上的。”
傅心宜一,臉上出些許驚駭:“你瘋了嗎?這可是我們的,你還有沒有良心?”
知道傅庭深狠毒,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不擇手段,連傅老夫人都下得去手。
麵對的驚訝,傅庭深倒沒有太多表,他輕蔑地扯起角:“你倒是有良心,傅承燁怎麽死的,不用我說,你自己最清楚。”
他狠狠地握住傅心宜的手,在驚恐的眼神中,一字一頓:“現在我們兩個人已經綁在了一條船上,如果我得到了家主之位,那麽你我自然可以一世富貴,可要是失敗了……”
剩下的話,傅庭深並沒有說完,可是傅心宜卻已經從他的眼神中明白了一切。
瘋子!
狠狠地暗罵了一聲,繃的突然卸了力氣:“好,我幫你。”
“這才乖嘛!”
聞言,傅庭深仿佛變臉一般,兇狠的表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心宜,你放心,等我拿到公司之後,你就是唯一的家主夫人。”
他的語調溫,帶著一淡淡的寵溺,一切都好像什麽都沒有變。
可是傅心宜知道,他們已經回不去了!
被迫靠在他的懷裏,抑著不斷翻湧起來的後悔,竭力想讓自己保持平靜:“我該怎麽做?”
“不用著急!”
傅庭深手\/著的頭發,語氣越發詭異:“在此之前,我們還需要做一件事。”
“嗯?”
傅心宜不解地抬眸,而下一刻,傅庭深便用親行,為解答了疑。
隻見他轉回到病房中,徑直將在被子裏,已經嚇得快要昏厥過去的月抓了起來。
“你想幹什麽?”
短短時間,承了多次暴擊的月,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被傅庭深抓起的一瞬間,轉就想要躲。
可是傅庭深卻不給這個機會,大手一,用力地握住了的脖子:“聽說你想要白月名下的仁心醫院?”
月被掐得直翻白眼,拚盡全力也隻出了一句話:“不不不,我不要了,我什麽都不要了!”
如果早知道,一時貪心會落得這樣的結果,那寧可死在家,也不會去仁心醫院。
“不!”
看著膽小的模樣,傅庭深輕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幽:“你必須要,這可是你姐姐剩下的唯一東西,你當然要把它拿到手。”
可月已經嚇破了膽子,以為他還在試探自己,於是開始瘋狂地表起了忠心:“您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圖謀任何東西的。”
一邊哭著,一邊哀求,顯得既狼狽又可憐。
隻可惜,眼淚攻勢在傅庭深這裏毫不管用。
在那溫熱的落在他手上的一瞬間,傅承燁狠狠皺起眉頭,將甩在了一邊:“髒死了!”
他先是嫌棄地教訓了一句,而後在月畏懼的表中輕飄飄開口:“你若是同意幫我,我可以考慮,為家注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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