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最近發現一個問題。
靳曜好像非常排斥關於“生寶寶”這件事。
大學畢業後兩人都選擇讀研。
南昭是自己意願,靳曜則是本碩連讀,加上他大學五年製,畢業比南昭還遲一年。
畢業後,家裏的長輩開始旁敲側擊詢問兩人,以後有什麽打算,是進公司,還是自己發展。
以及孩子的事。
學碩畢業,兩人的年紀確實不算小了。
南昭的媽媽也私下裏找聊過,畢竟對孩子來說,年輕時的恢複能力更強。
南昭其實也在考慮。
覺得靳曜的格還是有一點獨,除了必要的社往來和工作,他把大部分力都放在了上。
兩人恩數載,南昭在他的意裏長,他,也願意為他孕育屬於他們的寶寶。
但最近從這件事上發現了一點端倪——
這還得從前幾天的某個夜晚說起。
靳曜自從在中心醫院實習達標轉正後,工作便忙了起來,做醫生這行,就沒有清閑的。
更別說他學的是臨床那一門,主修心髒方麵,因對有輕微應激反應,靳曜放棄了心外科,進修的心科。
然,忙碌不減。
偶爾加班到很晚,回到家時就已經淩晨了,南昭怕他回家後一個人孤單,又怕黑,習慣了窩在樓下客廳沙發邊看電影邊等他。
有時候實在頂不住,就枕在沙發裏睡了,被他抱回去。
那晚也是,頭天熬夜加班做ppt,又忙了一整天,困得不行,被他抱回床上都沒察覺。
直到他洗完澡,抱著又親又咬,最後從後麵撈著都進去了,才悠悠轉醒。
到濃時,他換了新的小方片又起一次後才迷迷糊糊的猛然想起什麽,借著機會跟他談起寶寶的事。
南昭本以為他會高興。
沒想到的是那人沉默了幾秒,沒理這個話茬,臉埋進口,咬著,底下弄得更兇了。
然後就顧及不上了,折騰結束後又困又累,第二天工休,一覺睡醒都快中午了。
後來又提了幾次。
每次提起他都用各種法子跳過去,想方設法折騰,讓忘了這茬。
一開始南昭還沒察覺,最近是越想越覺著不對勁。
要不是確定他,對的熱和也一如從前,甚至從來沒有消減下來的趨勢。
都要疑神疑鬼了。
說起這個,兩人剛扯完證那段日子,尋到了樂趣,都對這件事特別上頭。
床頭櫃放著滿滿一屜,幾乎是日夜不歇的做,床上,沙發,浴室,廚房,地毯,落地鏡,甚至臺邊。
南昭鬧起來也是個膽大不顧忌的,正好隨了靳曜的意。
有一次兩人出去玩回來在車上,他突然起了興致,說還沒試過,是抱著在車庫來了幾次。
事後南昭汗淋淋的被抱回去,進了門,他不盡興,又在玄關和沙發折騰了不知道多久。
酒店,那種趣套房,天花板有鏡子的設計,南昭得全都紅了,也沒拗過他。
後來又被他忽悠著去過幾次。
那段激期過去,南昭都進了賢者時間,對這事兒不再那麽上頭,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熱烈,一下就失控。
到現在南昭研究生都快畢業了,他其他事上都沉穩,就遇到這反倒還像個頭小子。
也正是因為這樣,南昭才發現他的問題。
有,有,就是不太想談寶寶。
但今年,他倆25,一個差半年,一個過半年,可以說從到外都是年人了,再之他們都沒有經濟力。
南昭覺得這是個問題。
倒不是說非得現在就要個寶寶,是靳曜的反應,不太對勁,不談就永遠滯在那裏。
比較關心的是,他是不是還有什麽藏在心裏不知道的心結,這是南昭所不希的。
靳曜今晚加班沒那麽晚,不到九點就到家了。
南昭做好晚飯沒有吃,坐在沙發上看綜藝,等著他下班回來。
吃過晚飯後,靳曜在廚房刷碗,收拾完又去洗了個澡,頭發還著就過來抱。
發梢的水蹭了一,他親夠了瓣,開始往下親,在鎖骨和脖頸上嘬了幾個印兒就要往口埋。
像隻拱來拱去的大型,這兒要咬,那兒也要。
“……”
南昭發現大數據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的,最起碼靳曜就特喜歡這裏,做時候喜歡親咬吻,睡覺都握著不放。
在被拖進漩渦迷失掉理智前,南昭手指穿進他發間,毫不留的用力抓著他頭發往後拉。
靳曜疼的“嘶”了一聲,蹙著眉低頭盯,暈著和火氣的眼眸漆黑,還有些委屈。
困頓且茫然。
——幾乎不會這樣拒絕他。
靳曜抱著南昭撈進懷裏,用臉在頸間蹭著,沙啞的聲音低低的,“老婆,怎麽了?”
南昭有那麽一瞬間的不忍。
真可憐。
拿他有些沒辦法。
南昭目前從事的工作比較自由,不像靳曜按時按點打卡坐班,閑賦時就在家裏做好營養餐去醫院看他。
他不是很喜歡吃食堂。
其實家裏的飯和家務一般都是靳曜負責做。
他加班不頻繁,偶爾有不得不加的班都會趁著晚休那會兒功夫回來做好飯,陪著吃完再走。
南昭說了他很多次,別這麽折騰。
他不肯聽。
實在騰不出功夫回,就讓自己點個外賣,但南昭會做飯,偶爾下廚也是種。
醫院裏工作的靳曜穿著一白大褂,別著工作牌,表很淡,給人的覺疏離又冰冷。
這是南昭第一回沒通知就跑去看他時得出的結論。
和他同事閑聊了幾句,發現大家對他的印象都是:冰山男神,莫得,工作機。
後來幾個同事私下告訴南昭。
一來,靳醫生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春風化雨,像突然就有了世俗的。
其中一個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同事告訴,“靳哥長那模樣,剛實習那段時間有一堆姑娘看上他,就連其他科室的姑娘都趁休息往這邊跑。”
南昭並不意外。
在生活工作中也不乏追求者。
而靳曜本就是個挑不出缺點的人。
招孩子喜歡真的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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