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的顧慮喬二小姐是懂得,可憑著趙知溪的能耐,怕是用不著怕什麼傅老三吧,現在傅硯辭這麼決絕的要把人送走,除了不,八也沒有別的理由了吧。
傅硯辭也是過來參加經濟會議的,送趙姑娘過來邵先生這邊也是順路,到邵公館的時候,恰好是晚上六點鐘,喬二小姐已經吃了一份甜點,傅硯辭和趙知溪才‘姍姍來遲’。
一進門,喬二小姐便發現趙姑娘悶悶不樂了,眼眶也紅紅的,像是哭過了一樣,連看都不看傅硯辭一眼,明顯兩個人是鬧別扭了。
“小溪,你終于來了,這些天我都難死了!”喬二小姐迎過去,拉住了趙姑娘的手,拽著人朝著里面走。
“你怎麼了?”趙姑娘疑的問,看著喬二小姐氣好的,怎麼會難。
“你來了我就放心了,不然心里總是不踏實。”喬二小姐故作一臉憂愁的模樣,又朝著邵嶸謙努努,“我求了他好久,他才答應跟傅先生開口,讓你過來陪我一段時間。”
趙姑娘明顯有些迷了,這才肯瞥傅硯辭一眼,心說,難道是想錯了,難道是誤會傅硯辭了。
正想著,就聽喬二小姐又開口了:“你快幫我把把脈,最近口總是悶悶的,緒也總是低落,高興不起來。”
趙知溪當真了,表很認真的了喬二小姐的脈,然后眉頭不自覺的皺在了一起:“你這……”
看著趙姑娘的模樣,喬二小姐忍不住有些張了,怕趙姑娘會知道已經發病的事并且當眾說出來,于是喬二小姐趕忙轉移話題:“要不先吃飯吧,時間不早了,你們肯定也了。”
為了轉移趙姑娘的注意力,喬二小姐特意提醒:“準備了你最近喜歡上的大閘蟹,都是滿黃滿膏的。”
這個季節的大閘蟹很有滿黃滿膏的,可有錢能使鬼推磨,李行只用了半天的時間,便弄到了趙姑娘最近的‘新寵’。
一聽這話,趙姑娘眼睛都亮了,手指迫不及待的松開了喬二小姐的手腕,甚至忘記了在跟傅硯辭冷著,著小手一副躍躍試的模樣。
“那就開飯吧。”邵先生朝著李行吩咐。
李行立刻去安排,飯菜一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傅硯辭來呢。
邵嶸謙朝著傅硯辭做了個請的手勢,幾個人便一起去了餐廳。
傅硯辭和邵嶸謙都是規矩森嚴的人,吃飯的時候很說話,只是偶爾談論幾句關于開會的事,趙姑娘則是忙著跟大閘蟹作戰,一直在忙,本沒功夫說話,喬二小姐則是滿腹心事,努力掩飾著眼底的愁容。
晚餐之后,喬二小姐拉著趙姑娘去了客房聊天,其名曰‘閨談’,將邵先生和傅硯辭兩個人給隔絕在了門外。
邵先生則讓李行泡了一壺好茶,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商量著開會的事,分析著可能出現的各種況。
客房里,喬二小姐趴在門邊,將耳朵在門板上,確定外面沒人了,才拉著趙姑娘坐到了床邊,一臉張的著。
“你剛剛給我把脈,是有什麼問題嗎?”喬二小姐心虛的低了聲音,生怕被外面的人聽到一樣。
趙姑娘被問到,眉頭又皺了起來:“是有些奇怪,可又沒發現什麼大病,你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
“沒有。”喬二小姐下意識瞞了病。
趙姑娘沉思著上下,頗有孟興存的模樣,沉著說道:“你有分離的脈象,可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復了正常,按照常理來說,只有快死的人,才會出現分離的異脈,正常人是不會出現的。”
“你是說……我被鬼上?”喬二小姐有些不可思議。
趙姑娘沒否認:“不是沒這個可能,現實世界本來就存在鬼,只是常人不能見而已,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
“所以……”喬二小姐沉著,猜測著,“真的會有鬼上這種事?”
說實在的,之前也就是看電視或者小說聽說過鬼上,也完全當一種傳說來看待,現在趙姑娘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兒骨悚然的覺。
“嗯啊,鬼上的事其實也不罕見,新聞上不是偶爾就有報道麼。”趙姑娘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
喬二小姐卻有些不能理解:“后來不都用科學的理論解釋了嗎?”
“原本鬼也是科學的,這個原本就沒什麼好解釋的。”趙姑娘解釋。
喬二小姐將信將疑:“那怎麼能看出這個人是不是被鬼附了?”
說這話的時候,喬二小姐莫名的有些脊背發涼,覺汗都樹立了起來。
趙姑娘卻一臉的無所謂,司空見慣一樣的解釋:“很簡單,拿你來打比方吧,你本來是孩子的聲音,忽然變了男人的聲音,又或者變了其他人的聲音,或者做出跟平時反常的行為,這就是鬼上。”
“如果真的被鬼上了,那怎麼辦?”喬二小姐又問。
趙姑娘皺眉,上下打量著喬二小姐:“我覺得你不像是鬼上的樣子啊,干嘛忽然對鬼上這麼好奇。”
喬二小姐大大的狐貍眸劃過一抹不自然,在想要不要把之前發狂的事告訴趙知溪,可想一想,當年媽媽發病的時候,孟興存也是束手無策,估計告訴趙知溪也是徒然,到時候這姑娘一個不把門,告訴了邵嶸謙,更麻煩。
這麼想著,喬二小姐便開始打哈哈:“我就是好奇,如果真的被鬼上了,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在針灸里面,有十三鬼,如果真的遇上鬼上的事,其實可以扎十三鬼,但是。”趙姑娘話鋒一轉,連著嘆了嘆氣,“有時候如果遇到怨氣比較重的鬼,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所以,這種事,還是給專業的道士去做,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況,我師傅說不要給病人下十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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