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娘不敢違抗師命,生生打消了念頭,不再想給自己占卜算命的事。
自然,喬二小姐也不明白孟興存什麼用意,既然他特意打電話過來,也不好再攛掇趙姑娘。
好在喬二小姐慣會哄人,沒幾句話就把趙姑娘哄得樂呵呵,而且還被激起了斗志。
柳士的party時間拿的很準,特意選在了邵嶸謙開會的那天,國際經濟會議會期是一天,而且是全封閉的,也就是說,邵先生一整天都會在港區國際會議中心,人出不來,外面也聯系不上。
港區的天氣已經很暖和了,是京市即將進初夏的那種溫度,喬二小姐穿了件純白的小禮服,外面搭了一條紅的披肩,由于懷孕的緣故,腳上只簡單穿了一雙休閑鞋。
雖然從全的搭配來看,高跟鞋會更加出挑一些,可架不住喬二小姐材好模樣俏,即便是不太搭調,依舊讓人的移不開眼睛。
自然,喬二小姐還專門為趙姑娘搭了一服,趙姑娘原本就是清秀可人的甜長相,雖然比之前跟著孟興存胖了不,可依舊很可,乎乎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去的臉頰。
一明黃的緞面禮服,一直垂墜到腳踝,吊袋的設計,很突出孩子的風韻,再配上一雙銀鑲鉆高跟鞋,原本呆萌可的姑娘,儼然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沒有喬二小姐的嫵韻律,可全上下也是散發著人的魅力。
party是在港區酒店的宴會廳舉辦,柳士是主家,邀請的也都是港區的名流,即便是名媛闊太,也都是有些份背景的,一般的富戶,還不了柳士的眼。
李行親自開車,把喬二小姐和趙姑娘送過來,按照邵先生吩咐,李行就等在外面,并沒有回邵公館。
對于今天這場party,喬二小姐心知肚明,絕對就是一場鴻門宴,柳士指不定在打什麼主意。
挽著趙姑娘的手臂進去,有專門的侍應生引路,乘著專屬電梯上了八樓,出了電梯便是宴會廳,電梯‘戶’的那種。
喬二小姐手臂微微抬著,抱著紅的披肩,另外一只手挽著趙姑娘的胳膊,兩個人出了電梯才發現,整個宴會廳的人全部都是休閑打扮,沒有一個穿晚禮服的。
可見,柳士是有特別的吩咐,唯獨,單單,沒有告訴。
這點小心思,在喬二小姐的眼里,完全就是小兒科,挽著趙姑娘的手臂,大大方方的朝著里面走,直奔放在桌上的甜點和事。
趙姑娘有些窘迫,不自在的拉扯著服,湊近喬二小姐耳邊:“咱們是不是穿的太正式了?”
“記住,咱們有穿自由。”喬二小姐側了下臉,低了聲音。
此刻,不遠的柳士正被幾個富太太圍著恭維,柳士面子,又講究排場,雖心里清楚這些富太太只是礙于的份才恭維,可依舊還是很用。
遠遠地,就看到喬二小姐穿著禮服,挎著趙知溪的手臂進來,以為,喬二小姐一進來就會先來‘拜見’,沒想到,直接朝著旁邊的吃食走了過去。
果然是沒見識的小門小戶!
原本就堵著氣的柳士,見喬二小姐對沒有毫恭敬,火氣更是不住了,微笑著跟幾位富太太說了句‘抱歉,我過去看一下’,便徑直朝著喬二小姐走了過去。
喬二小姐就猜到了柳士不會偃旗息鼓,肯定會過來興師問罪,抓時間咽下了里的蛋糕,提前進戰斗模式。
自然,柳士并非氣勢沖沖過來,而是端著貴婦人應該有的雍容華貴,在喬二小姐面前站定,板著臉,一副長輩說教晚輩的姿態:“怎麼穿這樣過來?”
喬二小姐抿一笑,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怎麼,今天不準穿禮服嗎?沒有人通知我啊!”
“你看別人都穿的什麼,怎麼就你特別,當自己來選的麼?”柳士板著臉。
柳士聲音不小,原本在周圍徘徊的富太名媛們,全都聽得一清二楚,有些忍不住在心里樂,覺得喬二小姐慘了,一會兒八有熱鬧看了。
這次不等喬二小姐說什麼,一旁剛咽下一塊兒油蛋糕的趙姑娘便‘反擊’了:“我們有穿自由,想穿什麼就穿什麼,不要你管!”
趙姑娘懟人從來都不留面的,更何況對柳士沒什麼好印象,覺得就是個裝又做作的老太婆,本就比不上小魚好。
只是,柳士一貫被人捧慣了,哪里過這樣的訓斥,尤其是在公共場合,臉面上瞬間就掛不住了,可又不能失了豪門闊太的風度,只能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紫。
“邵家是有頭有臉的門戶,容不得你們這麼敗壞門風。”柳士咬著牙,低了聲音,算是在‘警告’了。
可趙姑娘的脾氣向來直來直去,‘明磊落’,哪里看得出柳士的忍,又一棒子懟了回去:“穿漂亮點兒就是敗壞門風?我看你是嫉妒小魚長得比你漂亮,所以才惡語傷人,你這個老太婆太可惡了,一點兒都不如邵先生好,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再欺負小魚!哼!”
趙姑娘向來大嗓門兒,吵吵的整個宴會廳的人都聽到了,大家紛紛朝著他們這邊看,有一些眼底明顯帶著看熱鬧的笑意。
柳士覺得丟人丟大了,氣的臉通紅,長這麼大,每次丟臉都是因為喬夢魚,就是的克星。
“你爸媽是怎麼教你的,就這麼跟長輩說話,你還有沒有教養!”柳士氣的厲害,可仍舊顧及著臉面,將聲音得很低。
這次喬二小姐將趙姑娘護在了后:“小溪只是心直口快,并沒有惡意,如果您覺得我穿著不妥當,那我先離開好了。”
喬二小姐態度強勢,說完就拉著趙姑娘轉朝著電梯走,沒給柳士留毫的面,甚至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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