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秦苒陪著夏紫走出藍湖高爾夫球場。
雖然藍湖高爾夫球場夏季營業到晚上九點,但直到晚上八點陸云深都沒到,由此可見他也不會在最后一個小時趕過來了。
夏紫氣壞了,在更間換服時還不停的咒罵告訴消息的人。
“都是趙順那孫,什麼都沒搞清楚就告訴我,害我白白在這等了一個下午.....”
秦苒聽著老板咒罵的發小,又在心里默默的補充了句,外加一個晚上。
開車把夏紫送回好印象,秦苒又急急忙忙的去往地鐵站準備搭地鐵回東江別墅。
濱城地鐵營業到晚上11點,但東部郊區,那一段公車晚上9點就停運了,到時候只能打車回去了。
只是,剛走到地鐵站口,陸陞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秦苒,你是不是在好印象地鐵站c口?”
秦苒:“對啊,你怎麼知道?你有千里眼?”
陸陞:“我有啥千里眼,我的車就在你后,趕過來吧,不用搭地鐵,我們一起開車回去。”
秦苒怔了下回頭,果然見陸陞的車在路邊緩緩的停下來。
趕跑過去,拉開車門上車:“你怎麼來了?不說下午跟人有約?”
陸陞轉方向盤駛正道:“是啊,下午跟爺爺一起在水庫邊釣魚,釣了半桶魚,等著你回去做酸菜魚。”
秦苒哭笑不得:“半桶魚,那得做多酸菜魚?我們倆吃得完嗎?”
陸陞笑:“所以,爺爺說他明天要過來幫我們吃。”
“什麼?”
秦苒嚇得不輕:“我們住東江別墅,爺爺來了,那豈不是餡了?”
陸陞:“所以,我把魚放松湖花園的,明天我們吃了早餐開車回松湖花園,然后在松湖花園吃了晚餐,等爺爺走了再開車回東江別墅。”
秦苒:“......”還想著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呢,誰知道明天工作量更大。
陸陞明知故問:“你上司今晚等到喜歡的人了嗎?”
秦苒搖頭:“沒有,好像是發小把信息弄錯了。”
陸陞:“.....你給當書也太累了,要不你辭職算了。”
“那不行。”秦苒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陸陞詫異:“為什麼?你覺得這份工作很有意義?”
秦苒打著哈欠:“有沒有意義我不知道,但有錢是肯定的,我實習一個月后,月薪直接漲到兩萬,辭了這工作,我去哪里找比這工資更高的工作?”
陸陞:“......”該死的夏紫,沒事給秦苒這麼高的工資做什麼?
見陸陞不說話了,秦苒掏出手機登錄qq,然后便看到上給的留言。
10月1號傍晚六點前趕到霧城,行程自己安排,到霧城再聯系。
秦苒順手回了個:「ok」。
陸陞見忙完問了句:“國慶期間你們公司放假吧?”
秦苒:“放假啊,我晚上問了上司,國慶七天假,不會讓我加班。”
陸陞:“那國慶我們去旅游,順便補度一下月。”
“噗——”
秦苒笑出聲來:“我們又不是真結婚,有啥月可度的?”
陸陞卻一本正經:“怎麼就不是真結婚了?我們的結婚證可是有法律效力的。
何況,爺爺希我們假期能出去度月。”
秦苒打著哈欠:“那你一個人去吧,我去不了。”
陸陞:“你不是放假嗎?為什麼去不了?”
“我有別的工作要兼職啊。”
秦苒瞥了他一眼:“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是高薪白領,我是普通社畜啊,而且還欠你九十萬的巨款,不得想辦法還啊?”
陸陞哭笑不得:“我也沒催你還啊,你在急什麼?”
“你不催,不代表我不急啊。”
秦苒嘆息了聲:“你永遠不知道背債的滋味,那就像一座大山,得你不過氣來。”
陸陞:“......我們是夫妻,你要實在還不上就算了。”
秦苒:“錢是幫我哥借的,你放心,我和我哥一定努力賺錢,爭取早日把欠你的錢還上,絕不賴賬。”
陸陞:“......”秦苒這麼固執,他卻莫名的欣賞。
秦建的電話就是在這時打過來的。
“小苒,不好了,杜小梅把我家的東西全部搬走了!”
秦苒大驚:“什麼?我馬上過來,哥你不要慌,先報警吧。”
結束電話,秦苒對陸陞道:“你靠邊停車,我要去我哥家一趟,如果太晚的話.....”
“我開車送你過去。”
陸陞沒等說完就迅速的調換了車道,然后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掉頭。
而卓然居這邊,秦建看著空的屋子哭無淚。
昨晚他騎電瓶車離開后去了姨媽家,在姨媽家的客廳里睡了一晚。
今天上午他有給杜小梅打電話,讓趕搬走,否則他就要報警了。
在駕校練了一天車,回到家里已經是晚上九點。
用鑰匙打開門的一瞬間,他整個人完全怔住,然后懷疑自己開錯了門,還退回出來看了門牌號。
是他家沒錯,可是屋子里卻家徒四壁,空得好似沒住人一般。
餐座椅不見了,沙發茶幾不見了,電視電視柜不見了!
偌大的客廳空的,就連窗簾都不見了。
而主臥里的床不見了,柜不見了,床頭柜不見,窗簾同樣不見了。
只有秦建的服被一團扔在地上。
兩間客房也一樣洗劫一空。
秦苒曾經住過的房間里,地上散的丟著還沒帶走的書和服。
而廚房里,小家電基本上也都搬走了,就連煤氣站和油煙機都未能幸免。
秦建買的二手房,家里的家家電基本上都是前業主留下的,只有主臥的床是他和杜小梅結婚時添置的。
之所以不更換家,一是因為他買了房后手頭著實,二是因為前業主留下的家太好,幾乎都是大品牌的家電。
等秦苒趕到時,警察都已經來了,同時趕來的還有小區里的保安隊長。
面對秦建的報警,保安隊長表示非常無辜。
“今天上午是來了一輛七米長的貨拉拉車,就看到不停的搬東西,我們同事還問了你妻子,說家里要全部換新家,所以舊家都不要了。”
保安隊長只覺得委屈:“我們又不知道你們離婚了,業管理還給開了放行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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