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帶宋晚星去的是小區附近的一家社區衛生中心。
這裏有值班醫生,給宋晚星檢查了一番之後,確定是高燒。
老醫生給宋晚星開了退燒的點滴,讓到隔壁的輸室去等著輸。
等他們過去的時候,發現因為換季而發燒冒來掛點滴的人不。
有單獨一個人來的,這會兒靠在椅子上睡覺,點滴快沒了,似乎也沒察覺。
也有陪自己朋友來的,朋友坐在椅子上掛點滴,男朋友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遊戲,還開了點遊戲的音樂,朋友聽著煩了,就一腳踹了過去。
靳澤讓宋晚星去空椅子上坐下之前,把上的外套拿了下來,等走下之後,才將外套從正麵披在上。
但靳澤還是擰眉看了眼這裏的輸室,環境簡陋,門窗都開著的。
冷風從外頭吹了進來,雖然是為了保持室空氣流通,但這樣也有讓病癥嚴重的可能。
很快的,老醫生拿著開好的點滴過來。
倒是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宋晚星,在哪兒?”
“這兒。”
“這兒。”
宋晚星跟靳澤異口同聲地應了一句,老醫生聽到之後,就端著托盤過來。
對了宋晚星的信息,然後就戴上醫用手套準備給宋晚星紮針。
說實話,宋晚星在意識到是這個老醫生給自己輸的時候,有點沒底。
倒也不是懷疑老醫生的醫,而是老醫生好像戴著老花眼鏡,能找到的管嗎?
宋晚星到現在都還記得那次因為低糖去醫院檢查,護士在手臂上找管。
由於管太細,護士紮了三針,才找到了正確的位置將采針紮了進去。
從那之後,宋晚星就還害怕紮針的。
不想去醫院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不想紮針。
就在老醫生準備紮針的時候,靳澤對老醫生說:“前輩,我來吧。”
老醫生咦了一聲,瞇著眼看向靳澤,語氣不是很好地說:“你來什麽?這活兒你能幹?覺得我年紀大了連輸都不會了,是吧?”
靳澤態度謙和,說:“不是的前輩,是我妻子管比較細,而且怕疼,一點點疼都不了。我擔心一個反應大,就傷到您。”
老醫生頓了頓,有些遲疑地問:“很怕疼?”
靳澤非常認真地點頭,“是的,很怕疼。所以這種事給我來做就行了,我也是醫生。如果因為太疼打了我,也就是家庭部矛盾。但要是打了您,那就是醫患矛盾了。”
宋晚星看了眼形,順著靳澤的話說:“我可怕疼了……”
怕老醫生不相信,靳澤還把自己的行醫執照拿出來給老醫生看。
老醫生仔細地看了眼靳澤的行醫執照,就說:“行吧,你來,我看著。”
老醫生將東西給了靳澤。
這不是第一次看靳澤戴醫用手套。
上次是被劃傷,靳澤親自給理的傷口。
這次,他戴上醫用手套,給紮輸針。
可能是因為靳澤的外形過於優秀,又或者是他戴手套的作專業又帥氣。
所以一整個輸室的,都往靳澤這邊看來。
他真的是,很搶眼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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