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我知道你委屈,可我的心里也不好,你可知我的難,明明我心中的是你,可是卻不得不遵從父親的旨意娶親,我多想明正大的與你在一起,可是你也知道,你是麗夫人的舊婢,雖說如今轉而到了三妹那做事,可母親從前與麗夫人水火不容,見了你這相貌,便不由自主的想到,我不過稍暗示了下想要你過來,母親便大發雷霆,厲聲斥責了我。菲娜,你也要為我想想啊……你知道嗎,有時我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死了便不用再這相思之苦了!”
唉,渣男一個,騙了人家的心和,還頭頭是道的一副錯都是別人的樣子。
“我不準你說這樣的話!”菲娜的聲音帶著哽咽,小聲泣著道:“左右我不你便是了。”
祁懿連連嘆息,真是個傻姑娘,這個男的明顯是哄罷了,哪可能真的會為了去死。如果他當真到寧可去死,有什麼是做不到的,他自己為難,就不考慮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更為難嗎?名不正言不順的給他當地下人,說出去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屋的兩個有人卻是開始說起了纏綿悱惻的話,很快便深意濃的抱在了一,漸漸的,便傳出了些斷斷續續的曖昧聲響,有節奏的在屋外兩個年郎的耳畔響了起來。
這……這麼干柴烈火的嗎?
祁懿瞬時有些尷尬,想著要不要先離開,才發覺自己一直捂著燕辭云的,而下的年一不,異常的乖順。
手心下溫Q彈的,這時便有些燙人了。
連忙收回了手,祁懿抬眼瞥了他一眼。
燕辭云偏著目并未看,面頰一片云,微微側著頭,脖頸間出了纖細優的曲線,原本白皙的,也跟著面頰一道染了些淺淺的。
祁懿怔怔的看著他,再瞧兩人現下的模樣,自己好似一個強盜似的,將得不樣子的年抵在了墻上,一手支著墻壁咚著人家,剛才還捂著人家的。
而燕辭云呢,帶著幾許怯,一副全無抵抗任君采擷的模樣,若非與他長在一早習慣了他的貌,就這一幕讓別的人瞧見了,怕是就要被勾得犯罪了。
妖孽,長大了可怎麼得了。
這般想著,祁懿退了一步拉開了二人間的距離,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和自己一道離開。
燕辭云卻依舊不肯與對視,目飄移著,祁懿于是拉上他的手腕,卻是剛到他,便覺到眼前之人形一僵。
祁懿管不了這些了,這屋里的聲響雖不大,可周遭靜悄悄的,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十分明顯。
也就罷了,燕辭云可是實打實才十三歲,雖說在古代世界里這歲數親早的都能當爹了,可在這個現代人眼里可是妥妥的未年。
見他依舊呆呆的模樣,祁懿果斷拉著他朝院門走去。
害了的燕辭云十分順,像是一只小綿羊般,由著牽著一道行出了院門。
走到之前藏的那個拐角,祁懿才松開了他,回瞧了瞧,小綿羊依舊帶著幾分赧,乖巧的模樣讓想像小時候一般在他臉上一把。
然而并沒有這麼做,眼前的小皇子顯然是害了,方才不過是拉他一下,他都繃了子,這會兒再臉,還不紅一顆小蘋果啊。
而且燕辭云長大了些后,對于這種逗弄小孩般的舉十分不喜,雖然十分懷念那細的小臉一一個紅印的可模樣,不過也慢慢的把這個習慣給戒掉了。
作者有話說:
云妹還在開竅中,不過阿在他心里畢竟是個藍孩子,他也習慣了和親近,要意識到這份心與其他的不同,是需要時間噠
第32章
“咳,這里是麗夫人舊時的住,你也知道,我一直覺得當年蛇毒解毒一事有些蹊蹺,本來想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結果恰好撞見了從前的婢,前腳跟著進去,后腳你就來了。”
當年的事,祁家人其實是有做過認真的背景調查的,這個麗夫人確實是西域來的,輾轉流落,最后被韓大人納了去,理論上來說,麗夫人宮前是沒有機會識得皇后或是其背后的吳家人的。
祁丞相也親自與韓大人了解過,這位西域來的妾室在韓府中待了幾年,平平常常的,除了后宅子里人家的那些事,別的也沒怎麼上心,聽起來全無什麼異常之。
而這幾年來,麗夫人在寧貴妃邊十分得力,幾次幫著寧貴妃躲過了明槍暗箭,貴妃也好祁家人也好,對已然并無疑心。
不過祁懿這個讀過原文的人卻知道,這位麗夫人就是皇后那邊派過來的臥底,這些年來面上雖不提,可心底里卻是打起神一萬個小心提防著的。
對麗夫人的疑心,祁懿也只和燕辭云說過。
燕辭云尚未完全從局促中恢復過來,不過神間倒是自然了幾分,略略思量了,道:“既然如此,待他們……出來了,我們可以直接去問上一問。”
祁懿有些擔憂的道:“若當真是知道些什麼,我們直接問能問出來嗎?”
“你聽方才說的話,麗夫人原來給安排的后路是帶著錢財離京,就說明如果麗夫人當真是有所謀劃,也是不在那個謀劃里面的,想來也不會知道太多的。不過在邊伺候,極有可能會發現什麼細節,想來這個婢自己都未必知道這些細節意味著什麼,你問,也未必會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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