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燕辭云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似乎真的很忙碌。
不過每一天夜里,都會準時到祁懿這里來歇息。
祁懿發覺,云妹到底是看著長大的孩子,兩人從前親無間,如今這般睡在一,竟是沒幾日便也適應了。
囚生活的第五天,祁懿覺著,向燕辭云要人的事不能再拖了。
兩人夜里睡在一,燕辭云對的真是自眼神到行為,寫滿了他整個人,想忽略都不行,是以每天晚上,本不敢多話,就老老實實的睡覺,這要人一事便一拖再拖。
可他白日里也不過來,總不能一直等下去。
這天晚上,燕辭云沒并未在前幾日的時辰過來,祁懿坐著等了會兒,便躺下了,又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間,覺到子愈加發沉,恍惚著睜了眼,才見著燕辭云正撐在的上方,目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愫,脈脈的凝視著。
“云妹……”
初醒的聲音中帶著嚅,聽在耳中甜膩得好像要把他的心化掉般,他微微低頭,朝著那雙瑩潤的紅吻了下去。
祁懿意識尚有些混沌,被他溫的含吮著舌,迷茫著被強迫敞開,與他親融,曖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兩人的呼吸都漸漸重了。
不知多久過去了,他終于不舍的離開了的瓣,目滿含著,輕輕的抵上的額頭,合眼道:“今天為南疆王子接風,桓亦如……特意安排了他那個妾室獻了一舞。那子的一裳,還有眼神、姿勢,舉手投足間都像足了你。”
祁懿微微皺眉,馮儀是見過的,和確實有三四分像,可要說神態,可是全然不同,怎麼連燕辭云會說像呢……
“這三年里,他讓學著你的樣子說話、作……起初,我以為桓亦如不過是想故意辱我,看我痛苦,可如今我已尋回了你,再去看他與那子的相的模樣……阿,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多人要和我搶你呢?我好想把你藏起來,不讓別的任何人看到,不準任何人覬覦,只屬于我一個人……”
燕辭云的話令祁懿終于從那一吻中清醒了過來,心中一陣瑟。
燕辭云本就是個占有強,又缺乏安全的孩子,現下里又一度真的失去了,更是患得患失。
他是最親近的人,不想看他痛苦,可也不想真的被他關一輩子。
那樣,無論是對他還是對自己,都會是一場劫難。
也許這樣互相折磨中,他們漸漸的從至親之人變了仇人,也許長久的閉會讓抑郁,甚至失去希,最后慢慢的凋零,也許……
也許有很多種,可沒有一種,是想要的。
緩緩抬手握住燕辭云的手掌,祁懿一雙眼定定的著他,堅定的道:“云妹,我在你這里,不會有人來搶的,你不要一直關著我,你關著我,我會生病的……”
燕辭云溫而仔細的打量著的面龐,面對著溫的聲音,那一個“好”字仿佛就要口而出,卻到底還是靜默了。
祁懿微微帶了些許無奈,溫聲勸道:“桓亦如他就是個瘋子,他怎樣對我的,你又不是不知……當年他把我推到水里,我差點就淹死了,他怎麼可能對我起心思呢?非要說有,他那也是玩弄之心,不過是想看他人痛苦罷了。”
燕辭云了半晌,忽的蹙起了英的眉,帶了幾分不快,抿著的,道:“不許你提他。”
拜托,是你自己先提他的好嗎?
“不許你他的名字。”
行吧……
“不許你想別人……”
祁懿不帶了幾分笑意,燕辭云如今這副樣子,倒有些像他小時候,吃起醋來全然不講道理,卻又可可的讓人生不起氣來。
見著下的人笑了,燕辭云認真的向,道:“你笑什麼?”
祁懿努力收斂著笑意,卻是愈發憋不住,角上揚的更厲害了。
顯然,他的阿是在笑話他的小氣。
燕辭云眼中閃過一抹促狹,忽的低下頭,再度吻住了那帶著笑意的瓣。
這一吻,燕辭云好似下定了決心要給些懲罰般,十足的耐心,漸漸的,被他引領著,呼吸不平,一雙手也不自覺的的抓著他前的襟。
他的舌而帶著讓人迷的魔力,令大腦一片空白,直到一只大掌愈加放肆,而潔白的裳也了,祁懿猛然驚醒,一手按住了他放肆的手指,迷蒙的眼著他,微微息著道:“云妹,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燕辭云一雙眼如墨一般黑,染了的眼眸深不見底,格外人。
他作一頓,著祁懿略顯張的神,半晌,徐徐的嘆了一聲,翻躺在了的側。
祁懿以為自己這是逃過了一劫,卻不料后的人雙臂纏上,便將牢牢的嵌在了懷里。
兩人著彼此,沒有毫間隔,祁懿甚至能覺到某些令人臉熱的變化,聲音也結了起來:“云、云妹……”
燕辭云自后擁著,輕嗅著頸間淡淡的欣香,啞著嗓子道:“阿,我已經二十歲了……從前你不在,我心中凄苦,倒也還好,可如今你已經在我的懷里了,我卻還要如苦行僧一般素著……是不是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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