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依舊用力的掙扎著,不肯配合他,桓亦如倒也未著惱。
祁懿因著是用盡了全力,竟差點打翻了他執著酒壺的手,自床上逃。
“怎麼,伺候得太子,卻不肯讓我一下……只可惜,今天你注定要被我這個殘缺之人臟了子了。”
他極輕的嘆了一聲,再度將下張牙舞爪的人制服住,手將酒壺湊近的,蒼白的手微傾,明的便傾灑而下,落了子的舌,一部分被飲了下去,而另一部分,順著下顎的線條緩緩流下,經過潔白的頸項,留下了一道道曖昧的水漬,最后沒了襟。
桓亦如原本只是想讓喝些酒,松些,卻不料酒水這般灑落,竟是別樣的香艷,著帶著意的,嗅著周遭淡淡的桃花香,他終于忍不住,低下頭去。
這一次,他并沒有的。
他一點點的干了頸邊的酒水,聲音纏膩而沙啞,帶著他特有的。
“祁小公子,我雖有殘缺,不過這房中事……卻是深諳此道。燕辭云能給你的,我都能……甚至是更多,你乖一些,我帶你去極樂世界……我保證,從此之后你再也不會去想燕辭云那個頭小子了……”
祁懿被強行灌了酒,才剛剛過了口氣,卻發現雙手已然被人一手制服在頭頂,聽到上的人說的話語,知道再不解釋,一切都來不及了。
“桓亦如,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是你上的腥味太重了……我剛剛行為有些失禮,我向你賠不是,你放過我吧……”
桓亦如冰冷的紅已然順著酒水移到了織的領口,對于祁懿說的話,他似乎已然失了興趣。
纖長的手指在濡的布料上用力。
真相就要展在二人的眼前。
祁懿閉了眼,著聲道:“我是個子……”
手指終于停下了作,桓亦如懸在的上方,目帶了幾分狐疑,抬目看向了,顯然是在疑心這是否是緩兵之計。
“是真的,你若不信,隨便個子進來一驗便知。”
桓亦如緩緩自上起了,與燕辭云得知份時激烈的反應不同,他的眸里一片平靜,令人看不出里的緒。
他沉靜的坐在床沿,祁懿渾還帶著因為懼意而產生的戰栗,瑟著靠在了床角。
“怪不得從前許多事,都令人想不通,原來你是個子……”
他的目細細的掃過的面容,濡襟下的形,最后出手,輕的在了的面上。
強行忍耐著沒有再度避開來,耳邊聽著他的聲音道:“你是個子,甚好……祁小公子,想來你跟在燕辭云的邊,定然已嘗過了男歡愉的滋味。從前你伺候他,不如今日我伺候你一番如何……”
祁懿寒都豎起來了,不敢去深想他要如何“伺候”,目驚駭的著他,尋了個理由道:“桓大人,我是個子,自、自然要守子的德行,既已跟了太子殿下,絕不可能以事二人,你若強,我唯有一死……”
桓亦如傾挨近了,目曖昧而危險的掃過的子,輕輕的笑著。
“子的德行?祁小公子,你當我是第一天認識你……那些束縛子的規則,沉悶無聊的禮教,你何時在意過了。”
他湊在巧的耳邊,道:“放松……你會得到快樂的……”
祁懿反抗的力氣終于漸漸耗盡,酒意上頭,的紅頰酡紅,推拒在他前的手,更似在一般。
桓亦如作愈加放肆,絕的發現,自己這頭待宰的羔羊,已然走投無路。
見著下的人漸漸的止了掙扎,桓亦如微起了,手解下上那令覺得有腥氣的外袍。
他今日確實是審了人過來的,祁懿那天被忽然送出京城,他始終沒能徹底放下疑心,將提前知曉計劃的幾人一一用了酷刑,卻并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招供。
大抵就是那時候,染上了那些人的,他聞慣了的味道,上的錦袍又是暗紅的,是以并沒及時發現。
將外袍扔到了一邊,他正再度俯,下已然老實了的人卻忽的一躍而起,朝著床柱狠力的撞了過去。
他細長的眉攏著,來不及思考,已然閃電般迅速的出手去。
祁懿之前停了掙扎,就是為了積蓄力量,這一下撞的很是用力,雖是被桓亦如出的手墊了住,卻還是磕的有些疼。
桓亦如顧不上手上的劇痛,心中燃起的怒火令他帶了幾分狠戾,一手掐住的脖子,將人抵在床壁上,長眸中帶著噬人的恨意,他咬著牙道:“你真想死?和我做這種事,就讓你這麼不堪這麼痛苦?”
祁懿解釋說不是他想的那樣,可被狠狠的掐著嚨,吱唔著本沒法說話。
那雙眸怔怔的著,竟帶了幾分絕。
祁懿呼吸不暢,不知是不是窒息讓產生了幻覺,朦朧中眼前的人竟帶了幾分脆弱。
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他,桓亦如這三個字,代表著狠毒,冷,甚至有幾分變態,這樣的人,怎麼會有弱的時候呢?
“是了,我是宮人出,是個伺候人的玩意,你們都覺得我下賤……你寧可死,也不愿意被我臟了子……”
說著,桓亦如的目漸漸復了狠絕,手指收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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