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二十多年，當年的罪證當然是難以收集的。

既沒有監控，也沒有目擊證人。

但是要得孫開口的辦法也不是沒有，不過是見不得，用了些私手段，擊潰了的心理防線，才肯承認當初自己做的事。

這點私手段自然上不得臺面。

孫倒是覺得自己很聰明，以為咬死不認就能把這事給蓋過去，這半輩子也沒見過什麼大風大浪，真被嚇唬了一通之后就什麼都抖落了出來。

沒監控，沒證人，也就沒關系了。

主犯自己認了。

秦亙之想到孫這麼個人都嫌惡心，竟還敢和他提條件，要求輕判才肯吐出實。

秦亙之面無表的讓人應了的要求，拿到口供之后，翻臉不認人。

他一想到自己的兒這麼多年在手里過得都是這種日子，就恨不得將殺之后快。

宛更是恨了這個人，連著對秦沁也心生厭惡。

秦家待的兒不薄，可謂也是付出了真心，比起其他人家的親生兒也不差了。

白白的好心倒是喂了豺狼的肚子。

宛覺得自己當初只是把秦沁請了出去已經非常仁慈，不僅如此，連老太太私底下補了一筆錢，也睜只眼閉只眼當做不知道。

宛這些年的善心都是為了兒積德行善。

老天爺這就是像在戲耍。

如今也不想在兒面前問起的從前，不能做這揭人傷疤的事。

姜玥聽見秦先生這麼說，心里好了點。

人做了壞事，是該有報應的。

孫壞的沒有底線，被法律制裁也是應得的下場，只希能多判幾年，也嘗嘗苦楚。

“謝謝。”姜玥在他們面前還是會下意識的變得客氣起來，一時忘記了他們是原主的生父生母，總覺得這不是他們必須要做的事。

秦亙之抿了抿，兒同他這般客氣。

當然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但是他也不好冒進，只等潤無聲、循序漸進。

到家之后。

姜玥就先上樓洗澡，每次結束了工作回到家里，最先要做的事就是洗澡，尤其的干凈。

秦詔今天也提早從單位回來，網上的新聞，他知道的比父母還早，看見妹妹同學的描述，怒火滔天也沒有用。

往日不可追。

只是該付出代價的人一個都不能跑。

秦亙之看了眼兒子，“你叔叔那幾個私生子，是你接回來的？鬧到了他們跟前去。”

事過去了這麼久，秦亙之才漫不經心的問起來。

秦詔做的蔽，但是被父親知道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他毫不避諱“是我做的。”

哪怕會被父親訓斥，秦詔也覺得自己做的沒有錯。

雷霆萬鈞的手段下去的之后，那些人不都變得老實了嗎？再也不會給他或是在妹妹面前說些人不痛快的話。

秦亙之淡淡嗯了聲，不急不緩“這件事，你做的很好。”

他接著道“你是兄長，生來就要維護，知道嗎？”

秦詔嗯了嗯“父親，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