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誠惶誠恐,聞言趕激地再次跪地謝禮。
只是抬手小事,寧芙并不需對自己恩戴德。
……
吃過早膳,寧芙刻意等了等,這才去了北屋。
見了門,沒見阿盈影,不知小家伙又去了哪里玩耍。
欠向芳娘娘問了安,兩人閑聊兩句后,便主尋了個新話頭,之后慢慢將話自然引到巧兒堂妹那事上。
寧芙沒繞什麼彎子,直接告知訴求,只是說完又禮貌地補充一句,“巧兒是我來王府后,第一個看著有親切的人,所以我很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幫一幫,可我也知曉,王府規矩頗嚴苛,若娘娘覺得為難的話,這事就算作罷,我去回絕就是。”
夏芳菲看一副忐忑的模樣,心里都發,哪里忍心看小姑娘難做,于是立刻點頭允道。
“這不是什麼難事。”
說完,夏芳菲角又不由微微彎起些,繼續說明,“我和阿盈一直住在城郊的寧苑,王府里的一應瑣事其實都不必過問我的,就那些左左右右縛累死人的規矩,全部都是燼兒的手筆,他先前戒備心極重,對邊人的要求也更高。”
寧芙口將心頭顧慮問出:“這樣啊,那我也不好明目張膽地去壞他的規矩……”
“傻姑娘,你和別人能一樣?他那些規矩對你全部是無效的。”
寧芙被說得稍顯意,這話也不知該如何接。
夏芳菲則繼續道:“燼兒已經一連幾日沒有回過王府,你心里可惦記著他?不如今天午間,你去府衙給他送一回午膳,他見了你,定也是歡喜的。”
原來芳娘娘也不知他昨晚回來的事……
寧芙抿抿,想他進出都未驚擾到人,可見昨晚留府的時間并不長。
若只是為了回府能睡個安穩覺,他大可不必如此,難不是忍不住想要見嘛?
那為什麼不把人醒,反而趁著暈睡只圖自己爽快,寧芙有些不開心,心也因此下來。
隨口找理由將芳娘娘的提議搪塞過去。
“我昨夜睡時忘記把窗戶關嚴,晨間醒來后腦袋一直作痛,今日應是出不了門了。”
一邊說著,一邊適當扮起些弱態。
夏芳菲自然不疑有他,知道兩人現在正里調油一般的親近,如果小芙兒不是真的不舒服,是肯定愿意去的。
于是關懷叮囑兩句,便督促芙兒快些回去休息,以后也不必做一早請安這樣的麻煩事。
寧芙一一應下,回了金屋后便立刻將好消失告知給巧兒,對方激涕零,明顯是真疼那個堂妹。
問了遍堂妹的名字,巧兒歡喜的角了,猶豫了下才回:“福兒,福氣的福,我聽尊主喚過姑娘閨名,應是與姑娘犯了沖突。”
寧芙也覺意外,不想竟會有這樣的巧合。
“不是一個字。”搖搖頭,沒在意什麼。
先前在大醴,不的后宮娘娘們也都很避諱這個,不過寧芙倒不會介意那麼多。
當初母后還未有孕時,父皇便翻閱詞經詩典,先給定下一個單名‘芙’字,而還未出生,便有不人想借一借嫡公主貴氣,于是紛紛給自己的兒也起與‘芙’有關的名字。
比如大姐姐的寧蕖,可與匯芙蕖二字,還有蓉郡主出生時,勤王妃同樣是想沾上芙蓉二字的。
當初母后能大氣地說出公主賜福,慷慨萬戶之言,又怎麼會做事小家子氣,又那般蠻不講理地霸道。
只是奈何巧兒一再堅持,寧芙勸不,這才只好依。
不擅起名字,絞盡腦地認真想了想,這才終于道:“不如就,祿兒?‘福祿’二字相輔相,換一個也無礙父母給取名的用意。”
巧兒很滿意,立刻痛快答應下來。
……
過了半日,祿兒正式伺候到跟前。
念和巧兒的關系,寧芙也將的事宜信任地由打理照看。
祿兒是個手腳麻利的,模樣也生得可人,算是招人喜歡,眼下有兩個人在邊服侍,寧芙獨金屋的日子也更隨愜意些。
這樣平平淡淡過去三天,寧芙十分確認,阿燼這回是真的一次都沒有回府過。
即便上次他匆匆來匆匆去,又在榻上鬧了,還了的垮,可那時兩人全程間沒有流,更對親沒有實際的印象,若這樣算下來,兩人已經足足有五天沒有見過面了。
有些想他,很想他。
很難克制的下意識,不經意,占據著寧芙全部的思緒余暇。
忽的想起芳娘娘三天前給的提議,言說阿燼衙署公務繁忙,若有空閑,便可借著送午膳的由頭親自過去看,如此也不會引人非議。
當時寧芙訕訕推了。
當然知道這午膳沒那麼容易單純送過去,平日連力推拒都擋不住他,若傻乎乎地自己主送上門去,更不知會淪為什麼。
糾結了一整個上午,到了巧兒進來室詢問午膳菜品時,寧芙抿抿,放下糾結,到底是多點出了一人的飯量。
去就去唄。
又不是沒見過他犯渾的模樣,難道還有更渾的不,才不信。
作者有話說:
尊主:哦,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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