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第一次參與拍攝的紀錄片。如果是在家里看到的,那種自豪的心只能獨自消化。宋持風覺得自己好像也在不知不覺中對寧馥有了“”心態。看見的優秀,他會自豪,會激,會希全世界的人在這一刻都與他一樣,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位這麼優秀的舞者。
“我本來就天天跟你見面好不好?只有春節會分開幾天。”寧馥小聲地吐槽,“為什麼被你說得好像我們在異地?難道你沒有每天回紅芪路來嗎,宋先生?”
“寧小姐,或許我的意思是說,希我們春節也不用分開。”宋持風被寧馥不解風的回答逗笑,將寧馥的手握住,緩緩地收進掌心,“等過完年,找個合適的時候讓我和叔叔、阿姨見個面,怎麼樣?”
大年三十的上午,宋持風把寧馥送到家附近的公站臺:“真不用我送你進小區?”
“我的行李箱里又沒什麼東西,很輕的。你趕回公司去吧。”
大年三十,宋氏的大部分員工開始了春節假,只有個別關鍵的部門有一些人留守。宋持風待會兒還要會客,送寧馥的時間只有的一個小時,一來一回,時間便已經所剩無幾。
“好吧,謝謝寧小姐諒。”
寧馥這邊沒覺得有什麼,倒是宋持風過意不去的,在車里摟住的肩,在的上重重地親了一口:“那我先回公司,你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寧馥笑著嗯了一聲,下車后拎出行李箱進了小區。推著行李箱,一路腳步輕快,連行李箱的滾在糙的水泥路面上產生的聲音都顯出一種雀躍。
寧爸、寧媽都在廚房,聽見開門聲便出來迎接寧馥:“寧寧,回來啦!路上辛苦不辛苦?你是坐公車回來的嗎?”
父母依舊熱。寧馥有滿肚子想跟他們說的話,嗯了兩聲后,便急切地介紹自己帶回家的禮。
但寧爸和寧媽收了禮后,雖然面上看起來興高采烈的,卻沒有像往年一樣直接拆開盒子,而是放下盒子又迅速地溜回廚房去了。寧馥覺有點兒奇怪,又完全不著頭腦,只能想著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再好好問問,便先進了房間收拾東西。
寧馥回家時一向帶的東西不多,很快收拾完。寧媽還沒有喊開飯,寧馥便窩在房間里拿出手機給宋持風發微信消息。
Nf:“我覺我爸媽好像有點兒怪怪的。他們看見我回家雖然是開心的,但是沒有拆禮。往年他們都會當著我的面把禮拆開的。”
宋持風剛回到宋氏,正在辦公室會客,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位沒有春節概念的德國人。不過這位德國客人聽說自己選了個“好時候”之后,倒是頗抱歉:“宋先生,在這麼一個關鍵的時間打擾你,抱歉。不過你們中國的農歷新年為什麼每年的時間都不一樣?我是真的搞不懂。”
“沒關系。”宋持風的話音未落,目便被茶幾上亮起的手機屏幕吸引過去。他掃了一眼手機后,立刻把剛才德國客人的說辭還了回去:“抱歉。”
持風:“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如果還沒吃飯的話,他們會不會是急著給你做飯?”
德國客人看宋持風拿起手機回復消息,猜測是有什麼要的事,便在旁邊靜靜地等待。但很快,德國客人發現好像況不是這樣,因為宋持風面笑意,好像在聊什麼很愉快的話題。
不過德國客人這次到宋氏總部并沒什麼要的事,只是因為自家公司作為宋氏的客戶之一,剛好自己來慶城,就順道過來拜訪,聯絡一下商業關系,僅此而已。于是他便饒有興味地觀察起了宋持風臉上的微表。
直到宋持風與寧馥的聊天兒告一段落,放下手機看過來,德國客人才開口解釋自己剛才為什麼有些失禮地盯著宋持風:“我只是突然察覺宋先生對著我的時候,表好像太嚴肅了。”
宋持風:“……”
這位倒是幽默,確實不那麼像是德國人。宋持風猝不及防地被他的話噎了一下,才解釋道:“剛才來消息的是我的朋友,抱歉。”
德國客人聞言,更加來了興趣:“我還以為宋先生是那種連續工作一百個小時也不會回復一個私人消息的那類人。”
宋持風覺得這已經涉及偏見:“為什麼?”
德國客人:“你的長相就這麼告訴我的。”
宋持風:“……”
寧馥跟宋持風聊完,又過了一會兒,寧媽才終于過來寧馥吃飯。雖然傳統的年夜飯指的是除夕夜的那一頓,但除夕中午餐桌上的飯菜已經相當盛,甚至可以說能擺得下就是一種技,碗碟挨挨地填滿桌上的每一塊空間卻恰好擺下。飯已盛好,散發著裊裊熱氣。寧馥在飯桌旁坐下,就見父母熱地給自己添湯夾菜。
在這樣和諧滿的氛圍中,寧馥逐漸接了宋持風剛才寬的說法,覺得父母可能就是為了趕開飯,才會沒拆禮就急急忙忙地回到廚房。
“爸、媽……”
湯足飯飽,手上端著媽媽遞過來的湯碗,寧馥剛想同父母說晚一點兒吃飯也沒什麼,以后不用著急。就在這時,寧爸小心翼翼地看著寧馥,問了一句:“寧寧啊,你是不是談了?”
寧馥端著湯碗的手一抖,湯差點兒灑出來。
“啊,干嗎?老婆,你別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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