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盛總來當擋箭牌,你心裏打的什麽主意以為我不知道?!”
楊瑩站起來,雙手支撐著桌麵,對著雲開惱怒的吼著。
“我告訴你,雲開,假的就是假的,你以為可以憑借那張假證攀上盛總嗎?”
站在門口的夏嵐嚇了一跳,生怕楊瑩下一步就要打雲開,於是趕上前,手拉著楊瑩。
“楊小姐,有話好好說,雲姐也是迫不得已”
“滾開!”楊瑩發怒,用力一推,直接把夏嵐推倒在地。
“啊——”夏嵐摔下去時,額頭到了桌角,痛的呼喊了聲。
“夏嵐!”
雲開從桌子後走出來,迅速的把摔在地上的夏嵐扶起,然後又看著楊瑩道:“夏嵐隻是我的助理,當初承諾捧紅你的人是我,有氣衝著我來,別找其他人的麻煩!”
“你以為我不敢!”楊瑩端起那杯皇後茶,朝著雲開的臉直直的潑了過去。
雲開沒有躲避,生生的接住了這杯皇後茶,這是對楊瑩食言的代價,應該承的。
此時此刻,最慶幸的是給楊瑩的皇後茶是加冰的,潑在臉上雖然黏糊糊的,但至不會讓毀容。
“你太過分了。”
夏嵐對楊瑩吼了句,又趕拿起餐桌上的紙巾給雲開著臉,心疼不已的開口:“雲姐,是盛總不要了,又不是你不要了,為什麽要把氣撒在你上啊?”
雲開笑,在夏嵐的拭下終於睜開眼睛,自己又了幾張紙巾來著:“因為找不到盛總了,人嘛,了委屈總是要找個地方發泄,而我是代表盛煜過來的,把氣撒我上,相當於撒盛煜上,可以理解。”
聽到雲開這樣一說,楊瑩端起哈達斯冰激淩的手終於的放下了,眼淚也從的眼眶裏奪眶而出。
“為什麽?他為什麽突然就不要我了?是不是找到更像葉彤的人了?”
雲開低頭拭著白襯衫上的茶料理:“這個問題我現在回答不了你,我昨天離開濱城時,還沒見到他的新人。”
楊瑩突然睜大眼睛看著雲開:“該不會,是你想鳩占鵲巢?以假真?”
雲開:“”鳩占鵲巢和以假真可以同時使用嗎?
楊瑩卻憤憤的道:“雲開,我告訴你,不要癡心妄想,盛煜心裏著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葉彤,其他人都隻能是替,即使是你也一樣。”
雲開雲淡風輕的接話:“我知道盛總心裏隻葉彤一個,所以,你這個假臉在激什麽?他的又不是你?”
楊瑩的臉瞬間慘白如紙:“”
雲開把帶來的牛皮袋信封丟楊瑩跟前:“這是我昨天幫你跟盛總爭取過來的,雖然你和盛總分手了,但你還是開心娛樂的藝人,王姐還是你的經紀人,另外,開心娛樂正在跟芝麻娛樂談合作,也許會搞一檔綜藝,到時候搞了,你將是這檔綜藝節目的邀約人之一。”
楊瑩手抓著牛皮袋信封,不甘心的問:“就這些?”
雲開淡淡的反問:“那你還想要多?盛總的意思,是讓你和開心娛樂分開,當然,如果你能找到更好的下家”
“我不要!”
楊瑩沒等雲開說完就把話接了過去:“我和開心娛樂簽了兩年合約,還有一年半才到期呢,我不要提前解約。”
雲開:“行,那就這樣吧,沒別的事我和夏嵐先回去了。”
楊瑩低頭,看著手裏的牛皮袋信封,眼淚啪嗒啪嗒的滴落下來,把牛皮袋信封都給浸染了。
夏嵐看了心裏也跟著難,雲開卻是見慣不驚,直接提上自己的包走人,夏嵐則急急忙忙的去買單。
“楊瑩對盛總是了真心的吧?”
走出咖啡廳,夏嵐忍不住說:“我看那眼淚,不像是假的呀,那是真傷心呢。”
雲開笑了:“跟過盛煜的人都是這樣哭的,哪個人不想坐上盛夫人的位置啊?被盛煜看上都以為有機會,這一下子被告知再也沒機會,能不傷心嗎?”
夏嵐:“”
“雲姐,我訂的是明天早上的航班,我們回酒店換了服,下午是不是可以出去旅遊半天?”夏嵐又興致的問。
雲開抬手按了下額頭:“晚上吧,下午太熱了,在酒店睡會兒覺。”
夏嵐眼睛當即一亮:“聽說西湖邊有家燒烤特別好吃,我們今晚去吹著湖風吃燒烤。”
回到酒店,雲開連服都沒換,就先給盛煜發了條信息:【楊瑩已經解決了,不過你的新人還沒幫你找到,抱歉,估計還要些時間。】
一直以為楊瑩會在盛煜邊待很久,以至於這五個月都沒留意哪裏還有長得像葉彤的人,現在盛煜突然和楊瑩分手,著實讓措手不及。
發完信息丟開手機去浴室洗澡,一大杯皇後茶從臉上潑下去,不僅臉黏糊糊的,整個上都是黏糊糊的。
等雲開洗了澡出來,盛煜的微信已經回過來了:“沒找到就算了,你趕回來吧。”
雲開看到信息大驚,趕快速的回信息:“再趕也得明天了,剛被你人潑一茶,我得去西湖把這一的茶味散掉。”
這一次,盛煜沒有再回文字信息,而是直接打了視頻電話。
此時,雲開上裹著浴巾,於是拒絕了視頻,改了語言通話。
電話一接通,盛煜就忍不住抱怨:“為什麽不接視頻?你房間裏有什麽不能讓我看見?”
雲開哭笑不得:“酒店的房間,能有什麽?我剛洗了澡,上隻裹了條浴巾,不方便視頻。”
盛煜大大咧咧:“有什麽不方便的?你沒穿服我都見過,何況還裹了條浴巾。”
雲開咬牙切齒:“盛煜!”
盛煜在電話那邊笑得曖昧,輕聲的哄著:“乖,把視頻打開,讓老公看看你裹浴巾的樣子。”
雲開氣急,把手機放床頭櫃上再轉視頻,然後看到了視頻裏的盛煜,不要臉的男人,此時居然赤著上半,真是狂。
而盛煜卻在電話那邊著:“雲開,說好讓我看你裹著浴巾的樣子,你為何讓我看個天花板和吊燈?”
“哈哈哈——”
雲開得意的笑出聲來:“天花板和吊燈沒裹任何東西,赤的,讓你看個夠。”
盛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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