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沒想到墨晏琛現在說話這麼不留面,一時氣的臉通紅,但是又不知道該反駁什麼。
墨晏琛一睡,慵懶隨意,但是上散發著不容拒絕的迫。
“你回去告訴他們,看清形式,擺正自己的地位,拿著我想要的東西來見我,我時間寶貴,沒你們這麼閑。”
管家這一趟下來什麼好都沒討到,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墨晏琛的聲音再次傳來。
“記得下次派個像樣的人來,否則我能讓你們連這條街都走不進來。”
管家本來臉就已經很難看了,這下子徹底黑了。
但是既然墨晏琛直接撕破臉了,他一時半刻還真沒有那個底氣跟他正面沖突了。
就算是墨晏琛的話說的再過分,他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墨晏琛抬走到沙發邊坐了回去,他還以為墨家分支那些閑人要來鬧一鬧呢。
結果就來了這麼個老管家,真是白費他起這麼早,早知道多抱著他香的老婆睡一會好不好。
他就這麼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抬手來了林許。
“你去查查昨天晚上都發生什麼了,還有現在墨聽山在做什麼。”
林許應聲,“是,爺。”
現在祠堂那邊是百出,幾乎每個地方都有墨晏琛安進去的人,所以想打聽點事本不是什麼難事。
墨晏琛第二杯咖啡還沒喝完,林許就回來了。
“爺,昨天給那兩個人送去以后,在保鏢的保護下他們在祠堂門口就鬧了起來,大喊著要墨聽山給他們個說法,事無巨細的把墨聽山給的給他們的事都說了一遍。”
“原本還有不人準備出來管一下,但是聽完以后
都回去了,聽說后半夜大家實在是不了了,年長的幾位集去找墨二爺討要說法,著他過來道歉,但是他一直死不承認,最后直接被生生氣暈了過去。”
墨晏琛側過頭,岑薄的角出玩味的弧度。
“又暈了?這次是真的還是裝的啊?”
林許也沒忍住,聲音里不染上了些笑意。
“聽祠堂的醫生說,多半是裝的。”
墨晏琛嗯了一聲,“那就找兩個權威點的醫生給他好好看看吧,年紀大了,爭取讓他以后別不就暈。”
“是。”
林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從爺認識了他們夫人,這整人的手段都有些劍走偏鋒了。
不過倒是爽的。
他跟顧西加快速度安排,沒到中午醫生就到位了。
兩位名醫用盡渾解數,墨聽山是不睜眼,最后還是一位中醫,用針灸給他扎醒的。
他專門挑些對有好,但是扎進去很疼的位,墨聽山生生被疼破防了。
但是他前腳一睜眼,后腳就有一大堆人圍了上去,管家在前面死命的阻攔,但是本攔不住。
他們一直以為都只是墨晏琛的野心大,結果沒想到是墨聽山在背后玩的,連人家懷孕的老婆都能下得去手害。
這別說是墨晏琛了,就是他們也忍不了吧
。
墨聽山還想接著裝,但是他的上給安上了各種檢測,顯示的指標都十分正常,他就是想暈都沒有理由。
墨家現在是人心浮,如今墨聽山已經沒什麼能力了,但是又不敢主去找墨晏琛示好,所以人人心里都憋著點怨氣。
看見墨聽山還在這里裝病,大家的氣更是不打一來。
墨聽山簡直覺得自己要被活活氣死了,當時墨晏琛勢力壯大的時候,一個個都來跟他示好,說什麼墨家要均衡發展。
那個時候一個個什麼損的招數沒出過,現在看他倒了,倒是都過來踩上一腳。
好一個墻倒眾人推。
“二爺,現在墨家主要還是靠著墨晏琛在支撐的,咱們還是別跟他把關系搞得太僵了,穩重求進才是啊。”
“就是啊二爺,咱們是想推翻咱們墨家的主家跟分支的規制,但是現在的況就是咱們本沒有人能有墨晏琛那個能力啊,咱們跟他這麼繼續斗下去,無非就是自討苦吃。”
“二爺……”
墨聽山聽著這些人在他耳邊說著這些不中聽的話,覺自己快氣炸了。
他猛地抓起床頭的水杯向這些人砸去,他力氣不小,水杯“嘭”的一聲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那些分支的人一下子都沒了聲音。
“只要我這條命在,我在墨家就依舊有說話的權利,不到你們在這教我怎麼做事!而且你們哪一個沒做過損的丑事!我告訴你們,現在你們跟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墨晏琛奈何不了我,但是你們要不要試試他敢不敢你們
!”
墨聽山看著這些人還杵在原地,憤怒的吼了一聲,“都給我滾出去!”
大家的臉上倒是不見懼怕,但是他們擔心萬一真的給墨聽山氣個好歹,誰都付不起這個責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都暫時離開了。
墨聽山覺自己被氣的頭暈眼花,口悶悶的,就像是不過氣一般。
管家心疼的上前給他順著氣,“二爺,您別跟他們生這麼大的氣,是自己的,咱們來日方長。”
墨聽山努力的抑著自己的怒火,“墨晏琛說什麼了?”
管家回來到現在都沒有機會跟墨聽山說早上的事,但是現在看著墨聽山氣這個樣子,他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二爺……”
墨聽山撐著一口氣說道,“有話直說。”
主要是墨晏琛算上那句有事也才說了三句話,他就算是潤也委婉不到哪去。
那就只能言簡意賅的說一下了。
“二爺,墨晏琛說讓咱們想想他要什麼再去找他談。還有就是讓下次換個能做主的人去。”
墨聽山這麼一聽倒是沒覺得墨晏琛說的有什麼,但是不住細想。
明明他才是墨家地位最高的人,為什麼被他說的就好像是手下敗將一般。
“二爺,咱們都斗了這麼多年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先暫避鋒芒吧。”
管家跟了墨聽山很多年了,他的話墨聽山是能聽進去一些的。
他看著管家,沉聲問道,“你說墨晏琛想要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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