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看著滿眼期待盯著自己的秦晚,抬手了眉間:“這就是你說的好消息?”
“對啊!”
秦晚連連點頭,但似乎也意識到了沈宴辭的語氣不太對,于是皺眉追問:“怎麼了?你似乎不是很高興?”
沈宴辭無奈的笑了下,抬手在秦晚額頭上點了一下:“你有沒有考慮過,你如果這次去讀這個設計學位,那至要在國外待兩年的時間,我們好不容易才過了不到一年的安穩日子,就又要開始異地了?”
“誒呀,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你在擔心這件事啊!”
秦晚沒想到沈宴辭竟然想的是這個,于是笑著跟著他走到停車場上了車,這才開始解釋:“我要學的課程并沒有很多,我可以經常飛回來看你,而且學校還有寒暑假,也會經常來到國做項目,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的。”
沈宴辭半信半疑:“再怎麼課程也需要是長期在學校周圍吧,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秦晚見狀便明白沈宴辭是真的有點抗拒這件事,無奈之下只好湊過去撒:“那你是什麼意思嘛,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這麼好的機會,難不你不想讓我去?”
“我要是敢不讓你去,你恐怕當場就會和我離婚吧。”
沈宴辭對于秦晚的格以對于這個學位的在乎程度還是有所了解的,畢竟的人生職業規劃一向十分清晰,也幾乎好在什麼時候做什麼樣的事,這些恐怕不會因為他的意見而改變。
秦晚聞言笑嘻嘻:“那當然不會了,不過我會一直可憐兮兮的哀求你,直到你答應我為止。”
“你來!”
沈宴辭忍不住笑,他一向抵抗不了秦晚的撒,雖然秦晚很對著他撒,但這招真的很管用,就像是他此刻明知道秦晚是故意
這麼說,卻還是忍不住答應:
“你要是想去讀這個學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秦晚眼睛一亮,明白沈宴辭這麼說就是答應了,于是連忙開口追問。
沈宴辭也拿出手機,調出一個頁面遞給秦晚:“你最喜歡的那個婚紗設計師發來郵件,說是為你設計的那件獨一無二的婚紗已經完了,們已經派人親自送到安城來了。”
“這麼快!”
秦晚不由得有些激,眼底帶著興:“之前不是說要差不多半年麼?怎麼才四個多月就完了?”
沈宴辭見高興也忍不住勾:“大概是設計師也看出了我著急的心思,所以想幫我個忙吧!”
“太棒了這也!”
秦晚看著郵件上的容和各種配圖不釋手,這婚紗里面也有一些的設計和構思,再加上老牌婚紗設計師的朝前理念,注定這件婚紗會載史冊。
秦晚欣賞了半天,隨后才開口:“你說讓我答應你一件事,還沒說是什麼事呢?”
“就是這件事。”
沈宴辭朝著手機的方向看了一眼,點了點下:“在你正式去深造之前,把婚禮辦了。”
秦晚無比意外,勾起角歪頭看著沈宴辭:“所以你剛剛說你要分給我的好消息?”
“也是這個
,你的婚紗完了。”
沈宴辭回答的淡定,可以說他這一整晚強調的都是這一件事。
秦晚看著眼前的沈宴辭,忍不住笑出聲,起上前抱住,捧著他的臉親了下去。
沈宴辭也覺到了秦晚的熱,立馬給出回應,很快兩人便起來。
秦晚忍不住先開口:“沈宴辭,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真的超級你。”
“沒有。”
沈宴辭低頭將秦晚抱的更,親的更重,聲音低啞但手上的作卻沒停:“但是我一直都知道。”
的意始終都在的行為里,所以即使不是說出來,沈宴辭也能清晰的覺的到。
就像是秦晚也從來不懷疑沈宴辭對的一樣。
他們都無比堅定的相信彼此的,甚至超過相信自己。
*
越越半歲的這天,沈宴辭和秦晚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儀式。
就像是沈宴辭提前計劃的那樣,婚禮上他讓齊飛邀請了整個安城所有的上名字的,婚禮現場更是夸張又輝煌,幾乎轟全城。
過了這麼多年,秦晚再一次為所有人嫉妒的對象,而嫉妒的理由,卻還是和多年前一樣。
燃燃穿著小禮服推著嬰兒床為爸爸媽媽送上了戒指,雖然此時的他也才不到五周歲,但是在有了越越之后,燃燃則越來越,仿佛已經開始習慣著做一個大哥哥了。
“爸爸媽咪,我和弟弟祝你們新婚幸福!永遠幸福!早生——不對,早生就算了,我有一個
弟弟就很好了!”
燃燃提前準備好的祝福語說到一半忽然覺得不對勁,于是又話鋒一轉收了回來,把在場所有的賓客都逗的捧腹大笑,連秦晚和沈宴辭也忍不住。
到了婚禮誓詞的環節,秦晚本來以為沈宴辭不會說太多,所以便也沒準備什麼,只是對著他發自肺腑的開口:
“沈先生,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謝謝你這麼多年堅定的選擇我,我你,特別你。”
沈宴辭的角從婚禮開始便始終沒有下去過,此刻聽到秦晚的告白之后揚的更高。
他頓了一下,忽然輕咳一聲,很正式的開口:“晚晚,我從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明白心這個詞的意思了,我你,大概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只是那個時候的我還不懂這些,所以走了很多彎路。”
“這麼多年,我對你真的有太多虧欠,是無法彌補的虧欠。我嘗嘗在沒人的時候幻想,如果我能像是《時間旅行者的妻子》中的男主角一樣,隨意穿越到你人生的每一個階段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彌補我在每一個階段做錯的事,我愿意掰碎我的人生,去填滿你人生中的所有憾。”
“可是很憾,生活不是電影,我沒有辦法如愿以償,所以我只能在往后的余生中更加你,用我未來的人生去填滿你未來的人生,這樣做不是為了你,而是讓我自己的人生更圓滿。我你,用我的全部的人生,直到我生命的盡頭。”
按理說在這麼的妝容下、這麼重要的場合,秦晚是不應該哭的,可是幾乎在沈宴辭說第一句話的時候,鼻腔就忍不住酸了起來,等沈宴辭說完這些,早已經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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