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蘅坐在傅修北對面,“你怎麼確定霍靳城背后的人就是那兩位的。”
這出手段幾乎可以說是一擊致命,雖然還在調查取證中,但黎氏的下場,他們的下場幾乎可以說是板上釘釘了,曾威對這種事零容忍。
“不難找,查一查霍氏歷年來跟哪個部門道最深,哪些不合理的合作更多,便找到了。”
傅修北遞給母親一杯熱水,“您不必再回來的。”
趙蘅沒接,睨他,“你被調查,黎歌被調查,我怎麼能安安心心離開濱城,你就算不告訴,也應該知會我一聲。”
傅修北清瘦了不,棱角更分明,像他這樣干凈,多金清貴的男人,不知道多人想往上撲。
“我想著母親若是方寸大,給外界的可信度更高些,是我的考慮不夠周全。”
趙蘅終于接過那杯水,“你確實考慮不周全,接到消息了嗎?”
“父親罷免了我的董事席位。”
傅修北已經知,他沒有緒起伏,一張臉晦暗不明。
“折騰出這麼大的靜,就為了扳倒霍靳城和他的霍氏,從而丟了更重要的東西,我看你真是瘋了。”趙蘅顯然很不滿意,“你知不知道,宋清艷在酒店大擺宴席,送出去兩只五十萬的包,誰看不出來,鼎力將來是他們母子的天下,你傅修北出局了!”
一百萬的包只是網的價格,加上配貨費用高達三百萬,這些都是人,宋清艷在籠絡人心。
傅修北一手太,“傅南州拍了您和曾老的照片,遞到
父親面前了。”
提到這個,趙蘅百口莫辯,氣勢稍微弱了些,“說到底,我不該去見他。”
“父親罷免我,無非是要為萬安事件做個代,人總是有得意失意的時候,讓傅南州得意幾天,我無所謂。”傅修北聽到外面傳來聲響,起到門前,“扳倒了霍氏,黎歌再沒任何污點,我放心,您也該放心。”
為籌謀這些,他沒怨言。
提到黎歌,趙蘅心里卻是寬了一些,但又想到鼎力,終究還是不得勁。
“霍家家眷,怎麼置?”
黎寒的套房就在隔壁,門沒關,不隔音,所以能聽見聲音。
是個小姑娘,抱著文件袋,敲了他的門。
半天沒人應,小姑娘躊躇不前,不知該不該走。
傅修北側,“他不在。”
小姑娘怯生生抬頭,面對傅修北的氣場,愣了愣,鎮定下來,“我給黎董送文件。”
男人的視線落在的手腕上,上面戴了一只玉鐲,清,不是一般件。
“我讓人聯系他?”
“不用了!我在這里等他就好了!謝謝!”
小姑娘看起來大學剛畢業,那種面對社會手足無措的純澈演不出來。
黎寒不會隨便找這種人當自己的助理。
傅修北合上門,回答趙蘅:“霍靳城不在意這位母親和妹妹,自會有人去置。”
“我來吧,我正好需要一位殺儆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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