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再往下就是不正經的地方了,怎麼繼續!
周央央真的不敢繼續了。
只是,的手,已經被他掌控,由不得。
只能紅著老臉,被他帶著繼續。
“周央央,以后別再惦記陳隨,他老婆已經給他生了三胞胎。”
“三胞胎?”
周央央驚呆了,一時都忘記了自己境的窘迫。
見顧擎悶聲點頭,急切地追問,“小曦不是說他單?他怎麼會有老婆和三胞胎?”
顧擎按住不努力的小手,臉不紅氣不繼續扯謊,“他是婚,沒幾個人知道。”
周央央瞬間明白了。
難怪夏未曦不知道,原來他是婚啊。
不過真令人震驚的,他看著那麼年輕,竟然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爸爸了!
本來就跟陳隨不來電,現在又知道了他是三胞胎的爸爸,肯定不可能對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也別惦記他的、腹、人魚線。”
不想誤會加大,聽了他這話,連忙解釋了句,“我不會惦記別人的爸爸。”
“不過小曦說的長定律還準的,陳隨那麼長,竟然真厲害的,一下子就生了三個孩子!”
本來,聽到說不會惦記陳隨,他心中還難得生出了幾分愉悅。
現在聽到夸陳隨厲害,他俊臉上瞬間又黑云布。
他嫌他是老木頭,還嫌他沒趣,卻總覺得別的男人厲害,好得很!
他現在就讓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老木頭!
“顧先生,你有沒有……”
周央央認識的人,最多的也就是生過雙胞胎。
從小到大,都還沒見過三胞胎。
知道陳隨家里有三胞胎,真覺得稀奇的,特別想看看三胞胎的照片。
只是,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忽地俯下臉,便兇狠地將的聲音吞噬。
意識浮浮沉沉,覺得自己的一直在顛簸。
后來,被顛簸得大腦都有些混沌不清,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起起伏伏中,只能聽到他那帶著與危險的聲音。
“周央央,我很老?”
“我沒趣?像木頭?”
他才二十五歲,肯定不老。
趣麼……沒從他上覺到。
不過,他也不算是木頭。
畢竟,木頭頂多也就是一下,不能把弄這副鬼樣子。
只是,已經沉淪在深海,完全無法組織語言,回應不了他的話。
只能無力地任洶涌海浪一遍遍席卷的……
高爺爺包子店重新開始營業了。
周央央怕跟高爺爺走得太近,又會連累他,沒再去包子店上班。
但也不會跟高爺爺斷了聯系。
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高爺爺在最難的時候拉過一把,會一直記得他的恩,也不會忘記高詩詩曾經仗義對出手相救。
會把高爺爺當自己的親爺爺尊敬。
也會拼盡全力,讓林漾高樓傾塌,為高詩詩討回一個公道。
夏未曦現在讀高二,績一塌糊涂。
夏老給請了好多位家教,都被給氣走了。
對那吊車尾的績,夏老真頭疼的。
知道周央央曾是幾年前的高考狀元,他主給打電話,請給夏未曦當家教。
周央央不太想去夏家,因為夏芊芊對的敵意,真的太明顯了。
可夏老給的太多了,一個小時一千塊,每天給夏未曦上兩個小時左右的課,若績提高,還能有獎金,周央央完全無法拒絕。
聽夏老說,夏未曦已經氣走了二十六位名師,周央央還有些擔心上課會不配合。
沒想到夏未曦每次上課都特別配合。
就是夏未曦的基礎太差了,真的,連好多最基本的知識點,都一竅不通。
周央央只能從初中的知識給補。
畢竟,連勾定理都不知道是什麼,直接給講高中的知識點,無異于聽天書。
周央央對夏未曦的學習特別上心,但也不會因為夏老給價格高,便在給別的學生上課的時候工減料。
希帶的每一個學生,都能考上理想的高中或者大學,不辜負自己這十幾年的寒窗苦讀。
夏未曦去學校上課,反正也聽不懂。
夏老干脆給請了一周的假,讓周央央給惡補。
這段時間,周央央每天不是在上課,就是在上課的路上。
晚上回到地下室,還要被顧擎按著做運,每天都是超負荷勞。
其實盼著顧擎出個差的。
但最近他不僅沒出差,每晚還都過來得特別早,每一次還都特別長,簡直哭無淚。
他不出差,只能盼著他加個班。
可能是老天爺聽到了的呼喚,今晚開門的時候,還真接到了他的電話,說是得加班到很晚,讓不用等他。
“好,顧先生,那我就先休息了。”
周央央拉開地下室大門,正要掛斷電話,只覺得后頸狠狠一疼,甚至都來不及痛呼出聲,眼前的視線,就被無邊的黑暗吞噬。
失去意識的前一瞬,約看到了一張獰笑的臉。
是韓禹那只惡魔的臉!
心臟劇。
不想落到惡魔的手中。
可黑暗來勢洶洶,連向顧擎呼救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絕地任自己墜落看不到的深淵……
“周央央,回家后多喝點兒水,你嗓子聽著有些啞。”
“如果冒了,就吃點冒藥。明天早晨給你做好吃的。”
“周央央!”
遲遲沒得到周央央的回應,顧擎意識到了不對勁。
宋凜也注意到,周央央和顧擎的通話還沒有掛斷。
他用力捂住周央央的口鼻,連忙撿起地上的手機掛斷電話。
隨即打開對面地下室的大門,魯地將拖了進去。
用鐵鏈結結實實把周央央錮在床上后,韓禹、宋凜默契地對視了一眼。
他倆都清晰地看到了對方眸中的得意與狠。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誰都不會想到,周央央現在,就在租住的地下室對面。
沒有人能找到。
沒有人能救于水火。
今天之后,注定只能為他倆暖床的工。
注定被他倆玩壞、玩爛,注定被他倆在上刻滿不堪目的文字。
注定下賤骯臟,再無法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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