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虞枝已經懷了一個多月的孕,喬落恨得一張臉徹底扭曲。
沈淮序本就都不愿意。
若他知道虞枝懷上了他的孩子,他更不可能喬落。
沈太太的位子,要定了。
最討厭別人跟搶東西,也絕不會讓任何人擋了的路。
虞枝肚子里的孽種,必須消失!
——
虞枝與周央央分開后,才驟然想到,今天是謝妄的忌日。
這段時間過得兵荒馬,竟差點兒忘了謝妄的忌日。
連忙去花店買了花,開車去了城西墓園。
路上,忍不住又想起了與謝妄相的點點滴滴。
謝妄是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孩子,喊謝妄哥哥,與他從小一起長大。
謝妄和,是的至親。
一直以為,他們一家人能相依相伴一輩子,怎麼都不敢想,五年前,他與戰友一起出任務,再沒有回來。
他戰友帶回來的,只有他的黑白照,死不見尸。
據說謝妄為了掩護隊友,將犯罪分子引到了懸崖邊上,他中了很多槍,最終強行拖著犯罪分子墜落懸崖,與他們同歸于盡。
懸崖下面是茂的原始森林,里面經常有猛出沒。
他隊友找過去的時候,懸崖下面只剩下了他破碎的、染的衫,附近還有猛留下的腳印,再找不到他的尸。
因為一直沒找到他的尸,虞枝和,只能為謝妄立了一座冠冢。
謝妄那張臉,跟沈淮序真的長得特別像。
說實話,虞枝當初第一眼注意到沈淮序,就是因為他特別像謝妄。
可只把謝妄當哥哥,不可能因為誰長得像他,便上誰,更不可能把誰當他的替。
會上沈淮序,只是因為他是沈淮序,獨一無二的沈淮序。
可惜,沈淮序終究還是辜負了。
“謝妄,我真的好想你啊。”
把車停在了墓園外面。
還沒走進墓園,悲傷的緒,就已經狠狠地將的心神吞沒。
真的特別想念謝妄。
謝妄是一位特別好的哥哥。
有他在,不用為生活煩憂,也不用被誰威脅。
如果現在謝妄還活著,他肯定能帶著和離開這里,告訴,有哥哥在,枝枝什麼都不用怕。
可曾經那麼明朗的謝妄,最終連一完整的尸都沒有留下。
“謝妄!”
虞枝含著淚走到謝妄墳前,才發現,他的墳竟然被人挖了!
冠冢面目全非,就連他的墓碑,也斷裂了好幾塊。
他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更是只剩下了模糊的邊角,都無法拼湊出他完整的眉眼。
虞枝死死地抓著他破碎的黑白照片,恨得整都止不住戰栗。
謝妄是英雄。
究竟是誰,挖了他的墳,讓他死了都不得安息!
虞枝越想越恨,正恨得滿鐵銹味,手機鈴聲就催命般響了起來。
沒存喬落的手機號。
但之前喬落給打過好多次電話,認出,這個號碼是的。
約意識到謝妄的墳被挖,與喬落有關。
想了想,還是接起了電話。
果真,電話一接通,喬落那帶著明顯惡意的聲音,就刺到了耳上。
“虞枝,聽說今天是你最在意的那個什麼謝妄的忌日。我送你的大禮,你喜歡嗎?”
“果真是你!”
虞枝恨得牙生疼,“喬落,你憑什麼挖了謝妄的墳?我絕饒不了你!”
“他活該!”
不同于在沈淮序面前的、純善,此時喬落的聲音中帶著濃重的怨毒,只是聽著,就令人頭皮發麻。
“謝妄死了都不得安寧,都是被你害的!”
“誰讓你這麼不要臉,明知道淮序哥不喜歡你,還偏要懷上他的孩子!”
虞枝微微愣了下,倒是沒想到喬落會知道懷孕的事。
喬落怨毒的聲音還在繼續,“你這麼不要臉,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種,都不會又好下場!”
虞枝直接被喬落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逗笑了,反相譏。
“你可真要臉!明知道沈淮序已婚,還非要做小三!”
“你!”
喬落篤定自己是未來的沈太太,最不了別人說是小三。
聽了虞枝這話,直接破防了,破口大罵,“賤人,你才是小三!”
“不被的才是第三者,是你足了我和淮序哥的!”
“淮序哥親口說過,他心中只有我,也只有我才配給他生孩子!”
“虞枝,你這麼賤,明知道淮序哥嫌你惡心,還總纏著他不放,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種,不得好死!”
“對,明年的今日,可不只是謝妄的忌日!”
恨恨地詛咒完虞枝,喬落直接掛斷了電話。
虞枝覺得喬落有病、臉皮比地皮還厚。
也恨極了惡意挖了謝妄墳的喬落,想狠狠反擊。
只是,剛才喬落的咒罵,讓心中生出了一子不太好的預,還是決定先趕快離開墓園這邊。
今天不是清明或者別的節日,城西墓園這邊真的是太空曠了,若喬落讓人惡意傷害,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臥槽,這娘們長得真帶勁,竟然比照片上還好看!”
虞枝還沒走出墓園,就聽到了不懷好意的調笑聲。
一顆心霎時提到了嗓子眼,直接小跑,想趕快開車離開。
只是,那三個男人眨眼間就堵在了面前,笑意猙獰如魔。
為首的男人——蔣靖上下打量了虞枝一圈后,更是忍不住狠狠地吞了好幾口口水。
“腰這麼細!嘖嘖,這小屁翹得……干起來得多帶勁!”
說著,蔣靖上前,就獰笑著狠狠地扭了虞枝的細腰一把。
“滾開,別我!”
虞枝當然不想讓他們得逞。
快速轉,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一邊跑還不忘趕快掏出手機報警。
只是,蔣靖等人作更快,剛給手機解鎖,他就已經壞笑著奪過了的手機,直接扔在了一旁的草叢中。
“還想讓人來救你?”
蔣靖長得流里流氣,笑起來滿臉邪氣,“可惜呢,落到了哥哥我手中,你喊破嚨,也沒人來救你。”
蔣靖說著,就扯開了腰帶。
虞枝還想跑。
可蔣靖的兩位小弟,一前一后堵住了,他們都是一副狼撲食的模樣,本就無路可逃!
蔣靖吊兒郎當地往前走,顯然是想狠狠地將按在下肆意凌辱。
覺到他手落到了上,虞枝被惡心得胃里急遽翻涌,趁他不備,卯足了力氣,就狠狠地踹向了他的薄弱。
“啊啊啊!!!”
虞枝踹得太狠,蔣靖疼得霎時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聲。
毫不敢耽擱,慌忙將蔣靖其中一位嚇得目瞪口呆的小弟推開,就慌不擇路地往前跑。
蔣靖捂著痛追了上來。
“賤人!”
他顯然怒極,一把抓住長發,就狠狠地把摔倒在了地上。
“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現在就弄死你肚子里的孽種!”
說著,他直接一腳踹到虞枝肚子上,疼得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眼前一片漆黑,怎麼都站不起來。
“敢踹老子……老子弄死你,弄死你!”
蔣靖狠狠地摔打了虞枝幾下后,又是一腳踹過去,疼得猛然搐了下,意識徹底被無邊的混沌吞噬。
失去意識的前一瞬,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的孩子,保不住了……
確定昏死過去后,蔣靖才收回了腳。
他邪佞地抹了下鼻子,直接下了自己的子。
他一邊,還不忘對自己的小弟吩咐,“好好拍照,落落說了,照片得給沈看。”
“等沈知道這個賤人已經被我們玩爛了,他肯定會跟離婚。”
“到那個時候,咱們落落,就是富貴傾城的沈太太!”
說完,他一把揪住虞枝長發,就把按在了草叢中的石塊上。
顯然,他是想在上肆意宣泄,讓徹底為他們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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