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不敢啊……”小侍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來,嚇都嚇這樣了,也問不出什麼,再問下去,搞不好當場得瘋。
不過,已經把流程走到沐清風想要到的位置,就夠了。
他轉過,向老皇帝和皇后拱手行禮。
“父皇,母后,看來案子已經查得差不多了,小侍就是想把兒臣帶來,制造是兒臣傷了秦太傅的假象,可惜他沒料到諾兒今晚會爬上屋頂,也沒算到秦太傅還保有一意識撐到我們趕來,及時說出重要線索。”
老皇帝聽得有些不明不白,“你說,他傷人然后想嫁禍給你?只是為了一個錢袋嗎?老九,你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何偏偏要嫁禍給你?”
“兒臣現在還不能確定另一種可能,這個小侍只負責將秦太傅與兒臣引來此,而傷秦太傅的侍或許另有其人,但不管是哪種況,顯然他們都是人指使,至于這背后之人究竟是誰,兒臣會繼續追查下去,請父皇恩準兒臣將此犯人押送回大理寺看管,待兒臣審查清楚后再回稟父皇。”沐清風道。
老皇帝點點頭,捶著腰道“罷了,朕在這兒站了半天,確實也乏了,就按你說的辦吧,老九,此案必須查個水落石出,朕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后禍害朕的兒子!”
最后一句話擲地有聲,仿佛巨石砸下來。
慕容錦華突然扶著額角,子微微一晃。
“皇后,你怎麼了?”老皇帝立馬扶住了。
慕容錦華勉強笑了笑,“許是站了太久吧,待會兒到宴會上休息片刻就好了,臣妾老了,皇上莫要怪罪。”
“皇后在朕的眼里,依舊是當年太子府時如杏花的那個模樣,朕不許你提老這個字。”
“是,臣妾再也不提了。”
慕容錦華得低下頭。
老皇帝帶著和大隊儀仗浩浩往花園而去,沐清風才吩咐了衛軍先將那個小侍綁起來,塞住,扔進剛才關過秦筱遠和慕容諾的屋子里。
再次落鎖后,鑰匙也到了沐清風這兒保管。
秦筱遠今晚是參加不了宴會了,被衛軍用擔架抬著往太醫院那邊送,臨走,人還沒醒的跡象。
慕容諾看著擔架穿過長廊遠去,忍不住嘆了口氣。
“秦太傅犧牲忒大了啊……”
“你不是說,他中了藥?”沐清風安排好其他事,走到慕容諾的邊,蹙眉道“我想他應該是怕太醫看出來他中了藥的事,所以才傷自己那麼重。”
“原來是這樣……”
慕容諾這才明白過來,若是讓太醫發現他中藥,一定會稟報給皇上,那麼他們偽造的那些證據和誤導的線索都不立了。
怪不得秦太傅要說是個危險的法子,敢危險的不是,而是他自己啊。
“對了,你為什麼要將事引到自己上去?那個小侍雖然是聽命行事,但他背后的人應該是想陷害我和秦太傅的吧?”慕容諾沒忍住好奇問。
沐清風白了一眼,道“因為你們的布置,實在錯百出,為了掩蓋你們的,也為了不讓你清譽損,只好我這個做夫君的來收拾殘局唄!”
慕容諾“什麼?”
秦筱遠都自殘那樣了居然還有bug?
沐清風搖搖頭,道“你們暗指侍傷人,那侍上卻不見跡,這是其一,就算一個侍為了搶錢傷人,他逃走才是正確之舉,為何還要去尋我來此?此為其二,還有,花園中不止唐大人聽見侍通報時所言,若沒有一個更大的謀掩蓋,你與秦筱遠私通之事不過今夜便會傳出皇宮,不出三日整個咸城便會街知巷聞,但若是這個局,是有人蓄意陷害皇子,侍通報所言只是引之辭,便不會有人再來議論你與秦太傅。”
“我懂了。”
慕容諾若有所思得點頭,“你把我和秦太傅從被害人,轉化為被利用之人,我們了謀的工,反而不會為人們議論的焦點,比起兩個工,所有人都會更想知道……誰想害當朝皇子!”
“還不算太笨。”沐清風在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
慕容諾捂著腦袋“我就是個仵作,我又不會查案,當然沒有你厲害。”
“那便老老實實跟在我邊。”
沐清風揚眉一笑,“省得被人給害了,只會爬房頂詩!”
慕容諾委屈得撇,“哼,秦太傅都說了,要不是因為我是九王妃,興許還不會被人這樣算計呢!”
本來已經抬腳往前走兩步的沐清風突然頓住,形僵得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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