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院,顧惜念一大早就來了。
辦完了出院手續,讓余笙在醫院門口等,自己去取車。
不一會兒顧昔念開著一輛黑的奔馳大g停到了面前。
余笙剛要上車,顧昔念卻手攔住了,“等等。”
著急地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站到了車尾,出一個神莫測的笑,“打開后備箱看看。”
余笙配合地站到旁邊,忍不住跟著笑,“你又準備怎麼搞怪了?”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顧昔念打開后備箱,隨之目的是大片的玫瑰花海。
香氣瞬間撲面而來。
“喜歡嗎?”
滿眼期待的看著,彎彎的眼睛像是兩個月牙。
余笙心中微,點了點頭,“喜歡。”
“你先別急著啊,還有呢。”
說著從花海中間拿出一個紫的絨首飾盒。
“這個才是重頭戲。”
余笙接過首飾盒打開,里面躺著一條鉑金項鏈,上面有一個吊墜,是一個月亮形狀的鉆石。
下,鉆石閃著水波似的,驚喜地發現,最中間的鉆石還能。
“漂亮嗎?”
顧昔念得意的抻開領口,掏出自己佩戴的項鏈,“跟我這條是一對哦。”
余笙偏頭看,纖細的脖頸上果然戴著跟這條一模一樣的項鏈,只不過吊墜是星星形狀的。
“我找設計師專門給咱們兩個人設計的,僅此一對。”
余笙垂頭看著項鏈,又想到病房里那個跟有著最親緣關系的人,頓時五味雜。
手摟住顧昔念,聲音哽咽,“謝謝你,念念。”
顧昔念沒想到反應這麼大,也知道這次被傷的不輕,不只是,還有
心。
輕輕擁住,“笙笙,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只要你需要,我永遠都在。”
是為數不多知道余笙世的人,也知道余笙的母親究竟狠毒到何種地步。
就因為知道,很心疼。
余笙看起來比堅強,那何嘗不是保護自己的一種偽裝,其實的心又脆弱。
的父母是永遠過不去的一道坎。
而作為的好朋友,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邊,給缺失的那部分親彌補回來。
畢竟,的笙笙救過的命呢。
余笙揚眸看,收起,目閃爍,“老實說吧,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顧昔念烏黑的瞳仁瞠大,驚訝的看著,“這你都能猜到?”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顧昔念拉著的胳膊撒,“就是我要陪我哥出差半個月,所以下周你生日,我可能不能陪你過了,不過我覺得,你家那個冰塊老狐貍也不一定能放你跟我過吧。”
余笙微微一怔,都忘記自己的生日了。
“你要跟你哥出差?去哪兒要那麼久?”
“出國,是我非要跟去的。”
余笙大概明白了,若有所思地看著,“你真的那麼喜歡他嗎?”
顧昔念角的笑意凝住,心中頓時涌上一酸,輕聲說,“我知道沒結果,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斂去眼底的傷,笑著看著,“等他結婚那天,我會放下的。”
余笙知道,顧昔念看起來白紙一張,但在上卻很認死理。
如果不是顧硯書把的路徹底堵死,是不會回頭的。
偏偏這件事上不能勸,若能勸,當初也不會明知道池言西這個人很危險不好惹,還主的以犯險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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