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人打架,被警察哥哥逮局子里來了,你可以來撈我嗎?】
顧今藍的消息剛剛發送出去,宋宥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著急地問:“你在哪里?有沒有傷?”
顧今藍愣了下,覺得聲音有點耳,但并未多想,“你不是說嗓子啞了說不了話嗎?”
“咳……”宋宥澤頓了下,聲音聽起來確實有些沙啞,“我……我還在外地出差,馬上讓我朋友來保釋你。”
聞言,顧今藍聲音清冷:“那就不用麻煩了。”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每次提的請求,他都做不到。
這樣的男人留著過年嗎?
一旁一名警員催促道:“聯系好了沒?手機要上。”
顧今藍直接把手機遞給了警員。
警員詫異:“你不聯系人來保釋你了嗎?”
“再說吧,我有點累了,你們這還舒服的,我先休息下。”顧今藍說完,便在長凳上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雙腳翹起二郎,雙臂枕在腦后,好不愜意。
一副“別打擾我休息”的樣子。
在海城已經沒有合適的人可以聯系了。
麥特那個家伙,之前天天找喝酒,現在需要幫忙的時候,那家伙已經出國去了。
倒也不是走投無路,在海城還有些關系和勢力可以用。
但為了這麼點小事就用那些關系,會暴自己的份,不劃算。
“……”警員傻眼了。
見過不打架鬧事的男人進了這里,有些膽子小的還會嚇哭。
但面前這孩,如此氣定神閑,像個慣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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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家。
時燁披上風匆忙出門。
薛管家追上來,“爺,你剛回來怎麼又要出去?這麼著急是出什麼事了嗎?”
時燁:“藍藍那邊出了點事,我得過去一趟。”
薛管家大驚,“夫人出什麼事了?”
“和人打架,被逮了,我現在去保釋。”
“什麼?!”
薛管家驚愕得下都快掉在地上。
時燁嘆了口氣,他也是萬萬想不到,竟然會因為和人打架被抓了!
薛管家催促道:“那爺你快去!現在正需要你,估計都被嚇哭了。”
時燁一臉擔心地坐上了車。
會不會被嚇哭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不需要自己。
確切地說,是不需要“時燁”。
剛才掛了他的電話后,他又用“時燁”的份給打電話,沒有接聽。
出了這樣的事,聯系了“宋宥澤”,卻不聯系“時燁”。
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憂心。
司機小李問道:“時總,我們現在去哪里?”
時燁眉心深鎖:“先往葉家的方向開。”
沒說在哪里,但是在回葉家的路上出的事,應該是在那個區的派出所里。
他已經讓蔣坤去查了。
很快,蔣坤就查出了顧今藍所在的地方,同時趕了過去。
半個小時后……
顧今藍已經躺在長椅上睡著了。
警員了兩聲才把醒,“顧今藍,有人來保釋你。”
顧今藍坐起,瞇眼看向警員,“誰來保釋我?”
見一臉困意,警員搖了搖頭,“真沒見過你心這麼大的人,趕出去吧。”
顧今藍來到門口,看見蔣坤時很詫異。
“蔣特助,怎麼會是你?”
蔣坤連忙上前打量著他:“顧老師你沒傷吧?”
顧今藍搖搖頭 ,“我沒事。”
蔣坤松了口氣,“那就好,趕走吧,時總在車上等你,他很擔心你。”
顧今藍點點頭,跟著蔣坤往外走,好奇地問他:“蔣特助,你家時總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蔣坤說:“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我剛都睡著了,他突然給我打的電話。”
顧今藍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給你添麻煩了。”
蔣坤:“不會,這是我應該做的。顧老師,我聽他們說,你把人都打得住院了,以前真沒看出來,你還練過武?”
“一點點,之前在國外的時候為了防學的。”
“真是厲害啊!”
“沒有沒有,就一點三腳貓功夫而已,是他們太菜了。蔣特助這板子,一看也是個練家子,要是遇見你這樣的,現在住院的人肯定是我。”
蔣坤笑了下,眼里有些小驕傲,“那是肯定的,我在時總邊可是兼數職,不僅是助理,還是保鏢。”
顧今藍:“所以你才是真的厲害。”
蔣坤臉上笑意更濃,微微揚起了下。
在時總邊太打擊,在別的地方,他就喜歡聽點好聽的話。
顧今藍突然停了下來,問道:“時總他……也都知道了嗎?”
時燁可沒蔣特助這麼好糊弄。
他肯定會追問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手。
如果讓他發現從前做的那些事,發現其他的份,肯定又會懷疑的接近。
蔣坤點頭:“當然知道,時總不方便面,他很關心你,我們一直連著藍牙耳機的。”
顧今藍錯愕,看向蔣坤左耳上掛著的藍牙耳機。
也就是說……和蔣坤的所有對話,時燁都聽見了。
這時,蔣坤的藍牙耳機里響起了時燁冷沉的聲音,“別廢話了!趕把帶過來!”
突然響起聲音嚇得蔣坤板一直,下意識點了下頭。
“顧老師,時總讓我帶你過去。”
顧今藍繼續跟上蔣坤的步伐。
一輛邁赫停在路邊,小李站在車門旁,等顧今藍走近后,恭敬地拉開了后座的車門。
顧今藍著頭皮坐上車,不敢去看時燁。
很擔心時燁發現自己這麼暴力,以后不讓自己和燃燃接了。
開口解釋道:“時先生,我是正當防衛,我……”
“沒傷嗎?”時燁打斷的話。
聽他聲音很溫,著關切,不像從前那樣冰冷。
顧今藍詫異地轉頭看向他,見他的目正在自己上打量著,眼神里沒有毫責備,只有濃濃的擔憂之。
顧今藍搖搖頭,“沒……沒有。”
突然,時燁的手朝臉上來。
顧今藍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僵著不敢。
他溫熱的指腹在臉側輕輕一抹,拭去了一滴跡。
隨后拿紙掉指腹上的。
顧今藍解釋:“那個……不是我的。”
時燁點點頭,竟笑了下,“沒傷就好,原來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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