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跟哥哥聊了一下新公司的事,把公司的名字也定了,新星娛樂,等定了以后,寧暖給馳躍打了電話,約了咖啡廳見面。
“所以我只是幕后,寧赫洲才是你的直屬老板……”
寧暖況都說了一遍,還認為他未來一定能火。
“你為什麼那麼相信我?”
“因為你是馳躍。”是未來的頂流。
寧暖的神微頓,看到街對面,霍庭寒跟秦歡正朝著自己這邊走過來。
秦歡跟前世記憶里一樣,看起來弱弱,病懨懨的,多看兩眼都會讓人心疼。
秦歡突然挽上了霍庭寒的手。
寧暖收回了視線,這一切都跟無關了。
“庭寒,你還記得嗎,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家咖啡廳,你第一次跟我告白就是在這里。”
秦歡開始想念以前,也開始后悔,“庭寒,要是沒有他,我跟你可能已經結婚了,我突然后悔了,庭寒,如果我說我的心里其實一直都有你,你愿意……”
霍庭寒心不在焉地看向了咖啡廳的方向。
窗邊的人穿著白的子,跟一年氣息的青男孩談,談間,說到高興,也會跟著笑。
寧暖!
他以為看錯了,原來穿白子這麼好看。
原來不是只對著他笑,對著別的男人也會笑得這麼好看,這麼明。
霍庭寒的心里突然不痛快,就跟自己養了一只狗很多年,最開始只會對他搖尾,現在卻對別的人搖尾。
心里多會有點落差。
“庭寒,你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嗎?”
“你剛才說什麼?”霍庭寒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
r> 秦歡正想重復剛才的話,可是話剛到邊,就注意到了霍庭寒的視線。
的心微窒,看到寧暖邊的男人,故意問了一句“咖啡廳靠窗位置那個人,好像寧暖,邊的年倒是長得好看。”
一邊打量寧暖,一邊打量著邊的男人,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半分端倪。
認識霍庭寒的時間太長了,很清楚霍庭寒的一舉一。
明顯能覺到他很生氣,卻還在克制,假裝不在意。
“想不到寧暖邊還有這麼俊的男人,而且他看上去年紀很小,這個類型的男人,現在很已婚婦的喜歡,看來寧暖也不例外。”
秦歡的話音落下,霍庭寒的腳步已經了出去。
他走得急,秦歡勉強能跟上,但是還是有些狼狽。
“庭寒,等等我。“到了門口,秦歡挽住了他的胳膊示弱,”你走太快了,我都跟不上你。“
寧暖老遠就聽到秦歡的聲音了,裝作沒聽到,繼續跟馳躍聊天。
“庭寒,我們去旁邊坐。“秦歡挽著他的手從寧暖邊經過,就坐在了寧暖的后面。
“嗯。“
這個聲音,寧暖能聽見,但是并沒有任何反應。
霍庭寒心里不舒坦,平時只要聽見他的聲音,老遠都能認出來是他。
今天可能是因為邊有了別的男人,所以才會直接無視他的存在
。
他聽到寧暖無所顧忌地跟旁邊的年說話。
“我關注你很久了,你長得這麼好看,還有絕對的能力,未來一定能出人頭地。
聽到說完,坐在對面年笑了笑,“你是第一次對我說這些話的人。”
寧暖讓他放寬心,以后會有更多的人關注到他,“那咱們以后再聊,今天就先這樣了。”
“寧小姐,謝謝你。”年的眼睛里有星星,他對自己的未來有野心,他相信自己能做到寧暖說的那些。
寧暖只是笑笑,漫不經心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領,“即使現在落魄了也要把自己打理干凈。”
已經聽到霍庭寒咬牙切齒的聲音了。
那雙眼睛,從進門以后就沒有離開過,恨不得把撕碎。
“嗯。“馳躍點頭。
寧暖起送馳躍。
“你倒是依依不舍。”霍庭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帶著冷意。
他終是坐不下去了,桌上的咖啡索然無味。
寧暖沒有理會他,剛走兩步,霍庭寒拽住了的胳膊,攥,“寧暖。”
明面只是的名字,但是知道,霍庭寒的怒意已經達到了巔峰。
馳躍注意到霍庭寒,“這位是?”
“不重要的人,不必在意。”寧暖對馳躍笑笑,“你先回去吧,我回頭再找你。”
不重要的人?
霍庭寒幾乎要被氣笑了,以后看到他老遠就開始搖尾了,現在變了不重要的人了。
他不想在外人面
前失態,忍著心里的不適,等到馳躍離開,他才質問寧暖“他是誰?”
“你覺得呢?”寧暖反問他。
知道他誤會了,但是不想解釋。
“寧暖,你忘記了昨晚的警告?”霍庭寒讓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勾搭在一起。
“我沒有忘記。”寧暖聳肩,“他又不是會所里的人,人家是正經男人,清白得很,我覺得……”
頓了頓,看了秦歡一眼,“他比你還要清白干凈。”
霍庭寒攥,微微蹙眉,胳膊被他拽得很疼。
“你一定要用這種自損八百的方式來跟我抗議嗎?”
聽完他的話,寧暖表示不太理解,“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已婚的份?“霍庭寒突然之間厭惡極了現在的樣子。
寧暖笑了,“我已婚?跟誰結的婚?“
“是你強求我娶了你,你說你跟誰結的婚?要我幫你回憶嗎?”
霍庭寒拿了曾經的痛,反復在的傷口上撒鹽。
只是如今的寧暖已經不在意了,把自己的傷口也遮起來了。
“原來你沒有忘記自己已經結婚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寧暖冷笑,指著秦歡,“你日日夜夜陪著的時候,想過自己已婚嗎?”
原來,一直很在意。
霍庭寒被指責,心里生出了別樣的緒,“我說了,我跟之間清清白白,是你一直在臆想。“
秦歡被點到名,突然抱歉地對寧暖說“寧小姐,我無意足你跟庭寒的婚姻,你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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