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歡:“……”
算是明白陸澤的意思了。
他這是讓用撒賣萌示弱討好結的方法,對付傅寒君!
確實是以克剛!
“男人都是吃不吃的,為了他的著想,你就犧牲一下吧。”陸澤走的時候,還補充了一句,“畢竟他的傷,是你造的。”
得,他還在提醒薑亦歡,這簍子是捅下的,要負責到底。
這讓薑亦歡更無法拒絕了。
“可是我……也不一定能夠勸得了他啊。”
陸澤回答:“隻有你能做到了。你行的,可以的。”
薑亦歡還想說什麽,陸澤已經溜之大吉了。
歎了口氣。
傅寒君什麽格,也清楚啊,他要出院,攔不住也得攔。
著頭皮上吧!
薑亦歡回到病房,傅寒君正在給衛輝打電話,代著工作上的事。
見進來,他淡淡的瞥了一眼。
薑亦歡也不吭聲,拿起橙子坐在病床邊,慢慢的剝了起來。
他打完電話,也剝好橙子了,順手就遞過去:“很甜,你嚐嚐,補充一下維生素。”
傅寒君接過,吃了。
但他還是說道:“周五出院,就這麽定了。”
薑亦歡真想把橙子塞進他的裏,堵住他,讓他別說話了。
這人怎麽就這麽強呢!
可是……想到陸澤那句“以克剛”,忍住了!
忍!
誰他的傷是刺的!
他手上的傷……還是為而傷的!
“一定要出院嗎?”薑亦歡輕言細語的,聲音很,“你現在在病房裏,也可以理工作,並沒有耽誤事。”
突然這麽溫,引得傅寒君看的眼神都帶著意外。
剛才明明不是這樣的。
薑亦歡努力的讓自己角上揚,聲音也越來越:“我擔心你的傷勢……這是因我而起的,我本來就很自責了。要是沒養好就提前出院,萬一有個什麽意外差錯,我這輩子都無法安心的。”
傅寒君的角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薑亦歡嗎?
怎麽送了陸澤回來,就變了個人似的?
“是不是陸澤跟你說什麽了。”傅寒君問道,“嗯?”
陸澤是個盡出餿主意的主兒!
薑亦歡的眼睛睜得圓圓的,著一種無辜的清純:“沒有啊,他什麽都沒跟我說啊。”
他有些不相信,但又挑不出病來。
難道……他要出院,真的嚇到了?
手背上忽然一暖,薑亦歡輕輕的搭在他的手上:“我隻是害怕你的傷勢會嚴重。你能這麽早就醒來,已經是上天眷顧了。現在傷口還沒好,又多了掌心的傷,我不想你有事。”
傅寒君的眼神慢慢也和下來。
男人……果然都吃這一套!
哪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了,人在邊溫,輕言細語,眼睛帶水呢?!
傅寒君反握住的手,指腹細細的挲著:“不會有事的,家裏也有醫生。”
聽他的語氣沒有剛才那麽堅決了,薑亦歡想……
有戲了!
再加把勁兒!
先安住傅寒君最重要!就暫時忍一忍,裝一裝,著嗓子說話吧!
“但家裏沒有醫院這麽多設備,沒有這麽好的醫療條件。”薑亦歡低垂著眼,碎發從耳邊落,看上去有幾分弱,“還是先住著吧,觀察觀察,到時候傷口恢複得快,再提前一點時間出院,好不好?”
“我的傷已經……”
薑亦歡連忙打斷他:“我陪著你。你住多久,我就陪你多久,日夜都在,一天都不缺席,時時刻刻照顧你。”
傅寒君低歎了口氣,將耳邊的碎發挽在耳後:“我再不出麵,傅家那邊就要翻天了。而傅氏那邊也有個董事會,我必須要出席參加。”
“可以線上參會,開視頻就可以。”
“親自到場,和視頻出席,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傅寒君回答,“而且,這段時間你必須要在我邊,不能隨意離開。”
他住院,要在醫院。
他出院,要在邊。
寸步不離!
薑亦歡回答:“我沒想離開。”
“我知道,我這樣做是在保護你。但凡你離開我的視線,也許我媽就會……”
對下手!
傅老夫人在病房裏就按捺不住,當場就想要薑亦歡的命,如果薑亦歡落單了,邊沒人,隻怕傅老夫人會直接出手!
傅寒君不想那樣的事再次發生。
他能從老夫人手裏救下薑亦歡一次,不能保證次次都能救下!
所以,他將薑亦歡放在眼皮子底下,一是他想留在邊,二是保護!
薑亦歡也明白,傅老夫人對自己有多麽的恨之骨。
“是啊,所以傅寒君,你更要養好傷再出院了。”薑亦歡說,“隻有健康的你,才能更好的保護我。”
“現在我一樣能保護你。”
薑亦歡眨了眨眼,委屈又無奈的看著他:“你為什麽就講不聽呢。傅寒君,到底要怎樣,你才能安心的住院養傷呢。”
一邊說,還一邊輕晃著他的手臂。
撒也使出來了!
快沒招了!
要是傅寒君再堅持出院的話……該怎麽辦!
想了想,薑亦歡又說道:“隻要你住院,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
這是殺手鐧了!
不僅是大招,更是絕招!
果然,傅寒君的眼眸微微一瞇:“答應……任何要求?”
他將“任何”兩個字咬得極重。
薑亦歡點點頭。
傅寒君是真的打算出院,心意已決,但沒料到……
薑亦歡為了阻止他,竟然能夠退讓到這一步!
顯得好像是他為了要挾,故意非要出院不可似的。
傅寒君的結滾了滾:“你不必犧牲這麽多的。”
“怎麽能犧牲呢,你的兩傷都是因為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傅寒君沉默下來,角卻不控製的微微勾起。
他也不是一定要出院。
住就住吧。
既然……薑亦歡這麽希他待在病房裏。
見他不出聲,薑亦歡有些著急,主說道:“你要開會,要麵,好,你可以去公司,我全程都陪著你。開完會你馬上回醫院,別太勞累。”
“至於傅家,你想回去一趟,我也陪你。總之,你在哪裏,我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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