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要讓傅寒君清楚的看到,在薑亦歡的心裏,紀赫然很重要!
哪個男人能夠容忍得了,自己枕邊的妻子,那麽的在意另外一個男人!
並且,今天是傅寒君第一天出院的日子!
好啊……真是好,傅嘉文薑詩雲好計謀啊!
算計得清清楚楚!
“你明白什麽?”傅寒君瞇著眼,“為我傅寒君的人,你還膽敢想著紀赫然!簡直是找死!”
薑亦歡知道自己已經中計了,挽回不了局麵了。
傅寒君的怒火……不住了。
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沒有想著他,我始終將他當做鄰家哥哥看待。他以前幫過我,如果他有事需要我幫忙,我不會置之不理。”
“傅寒君,你說你縱容薑詩雲,是因為救過你,你欠的。那麽我也告訴你,我見紀赫然,也是因為他幫過我,這是我欠他的人。”
“憑什麽……你可以和薑詩雲在我麵前親無間,卻不允許我和紀赫然見麵呢。”
傅寒君角一勾,冷笑道:“我能做的事,不代表你也可以做!”
“哦……”薑亦歡點點頭,“也就是說,你可以和薑詩雲做任何事,都是合合理,我必須要包容要麵對。但我和紀赫然,哪怕是正常的來往,也不被你允許,對嗎?”
“對!”
“傅寒君……你好霸道好無理!”
他一字一句的回答:“人要擺正自己的份。薑亦歡,你憑什麽和我有同等的權利?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麽本事?你連自己的生活都做不了主!”
而他傅寒君呢?
是傅家家主,傅氏總裁,隻手遮天,站在金字塔尖!
薑亦歡的心狠狠一:“是……是我不自量力。我以為我們能夠平等的生活在一起,沒想到,是我天真了。”
怎麽能和傅寒君談平等呢。
隻是他手裏的一隻螻蟻。
他高興時,可以捧著哄著。
當他不高興時……他手指就可以死!
隻是薑亦歡以為,真的以為,在傅寒君出院之後,很多東西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人啊,永遠天真,永遠相信男人!
看到眼裏的失落,傅寒君更用力的的下:“你很委屈是嗎?薑亦歡,告訴我,你在委屈什麽?是你做錯了事,是你背著我跑去酒店和紀赫然幽會!”
“我沒有幽會!我被人算計了!我在門口就昏迷不醒,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那你為什麽要去酒店!”
薑亦歡無言以對。
沒錯,去了,自願去的,這是紮在傅寒君心裏最深的那刺!
“說不出話了?你不說,我來替你說!”傅寒君咬牙切齒,“因為你知道謝清婉對紀赫然有意思,江城都在傳倒追紀赫然,所以你著急了!”
薑亦歡錯愕的看著他。
這麽離譜的理由……他是怎麽想出來的?
不得紀赫然和謝清婉在一起啊!郎才貌,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甚至還在想,有機會的話,要好好的勸一勸紀赫然,活在當下,珍惜眼前人。
“我著急?”問。
“沒錯!你怕紀赫然對謝清婉心,怕他真的被謝清婉追到手,你迫不及待的想去見他,去表達你的心意,去留住他!”傅寒君眼神暗仄,“薑亦歡,你就是這麽水楊花的人!”
他說……水楊花。
薑亦歡的心真的像是有刀子在割,一刀又一刀。
不想哭的,更不想掉一滴眼淚,可是不自覺的淚水就盈滿了眼眶。
“傅寒君,我是你的妻子,我已經嫁給了你,你告訴我……我怎麽去留住紀赫然?他堂堂紀家大爺,養尊優,需要跟我一個已婚人糾纏不清嗎?他要什麽千金名媛沒有?”
“他喜歡你!”
男人最懂男人。
紀赫然的眼睛裏,那滿滿當當快要溢出來的,全被傅寒君看見了!
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薑亦歡大聲的反問道:“喜歡又怎樣?喜歡有用嗎!他喜歡我,他能讓我從你手裏逃嗎?我可以重新獲得自由嗎?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嗎?”
“逃?”這個字眼一下子到了傅寒君的神經,“薑亦歡,你想逃離我?你還敢想著離開我!?”
做夢!
天方夜譚!
休想!
給機會沒走,這輩子都別想再離開他!
他一把攥住的手腕,往懷裏一扯:“薑亦歡,自始至終你就是一個朝三暮四的人。一邊勾引著我,一邊又糾纏著紀赫然!”
“你就喜歡就這種男人圍著你轉,為你付出為你生氣的覺是吧?你很得意吧!”
“連我傅寒君,都栽在你手裏,拜倒在你的石榴下!”
“薑亦歡……我現在發現,你不配,你真的配不上任何的好!”
傅寒君的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刀,紮在薑亦歡千瘡百孔的傷口上。
他的話說得這麽狠,就差直接形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婦了!
偏偏,傅寒君還在說,聲音不停的往耳朵裏鑽——
“先是大哥,被你迷得團團轉,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接著又是你野種的父親……薑亦歡,那個男人究竟是誰,我一定會找到,碎萬段!”
“再是紀赫然,又是我……你好手段啊!”
“接下來還會有誰?你還想勾引多個男人!”
薑亦歡閉上眼睛,拚命的將淚水倒流回去。
不能哭,不想掉一滴眼淚!
淚水是懦弱的代名詞!
“隨便你怎麽認為吧,傅寒君,”很輕很輕的說道,“反正我說什麽都是假的,你隻會相信你自己的判斷。”
這個樣子,隻讓傅寒君更生氣!
分明就是無法反駁,所以才擺出這樣無所謂的態度!
傅寒君轉往別墅裏走去。
他的手,始終牢牢的扣在薑亦歡的手腕上!
薑亦歡的手腕已經紅了,骨頭生疼,像是要斷掉似的,但愣是咬著牙沒喊一聲疼。
客廳裏,管家看見兩個人的模樣,預到大事不妙。
“傅先生……”
“滾!”
傅寒君目不斜視,直接拽拖著薑亦歡往二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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